陳勝南黑著臉:“這小子,一定是把我乖乖女兒給拐走了,哼,沒老子的首肯,我才不會讓他得逞?!?p> 一邊的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湊過來:“董事長,您別是現(xiàn)在想要去追擊大小姐吧。您跟雁南集團(tuán)的董事長一會還有個會議要開呢?!?p> 陳勝南大手一揮:“生意能有我女兒重要?讓那個老小子等著?!?p> 陳勝南罵罵咧咧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一邊給幾個人打了個電話。
“阿飛,帶著阿猛幾個,去西港碼頭,不,開船去,攔住那一艘游輪。別帶武器,要是傷了我寶貝女兒,我要你們好看?!?p> 此時的趙宇,并沒有陳勝南想象之中那般逍遙自在。
趙宇踹開一扇門,從里面露出一雙錯愕的眼睛。
陳欣蕊掃了那人一眼,有些垂頭喪氣。
“恩公哥哥,我們都找了半個多小時了,怎么還沒找到呀?!?p> 趙宇安慰的揉了一把她的腦袋:“不慌,那人還沒對咱們下手,應(yīng)該是有所忌憚。”
陳欣蕊點點頭,她拉著趙宇的袖子,心中微微有了幾分溫度。
如果沒有趙宇,她應(yīng)該會死在某一場突發(fā)的心臟病里面。
陳欣蕊從來都不喜歡大海,從深不見底的水面到
“恩公哥哥,謝謝你......”
她這句話消失在了風(fēng)里面,沒有被趙宇聽見。
趙宇一腳踹開大門,木屑四濺。
屋里面站著個小光頭,看上去滿臉淡漠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沾凡塵的真大師還是握著財富寶典的假和尚。
一見陳欣蕊,那光頭摸了摸自己锃光瓦亮的頭皮,轉(zhuǎn)過身來卻一臉的疤痕。
陳欣蕊嚇了一跳,躲在趙宇身后不敢說話。
趙宇也滿臉戒備:“你跟夜鴉是什么關(guān)系?”
那光頭支吾了幾聲,滿臉兇相的臉上竟然生出幾分窘迫。
“什么夜鴉,我從來沒見過什么鴨,我乘坐的是去南洋的客船,你是什么人?”
趙宇冷笑,從他眼中看見了幾分慌張。
一掌帶著勁風(fēng)從禿頭的耳邊擦過,釘在旁邊的木板上。
禿頭驚叫起來:“你這人怎么無緣無故就出手,止不住的再過兩毫米,我的耳朵就會被你削爛?!?p> 趙宇神色淡淡:“你究竟是什么人,在排出敵人身份之前,我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人?!?p> 禿頭訕訕地笑笑:“夜鴉已經(jīng)被你干掉了吧,我投降行嗎?你們不是有句話叫做不殺俘虜......”
陳欣蕊氣得跳腳:“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們的人暗算我們,我們哪里需要這樣!快說,是誰指使你的,不然我叫我爸爸揍死你們?!?p> 禿頭深吸一口氣:“你殺過魏新林的師傅杜景城,我受魏新林之托,來殺你。我收了她五十萬,不知道夜鴉拿了多少。”
趙宇冷笑,抬腿在禿頭背后的那扇門上踹出來一個大洞。
飛濺的木屑刺了禿頭一臉,而他卻好似根本沒有半點感覺一般。
即使天真如同陳欣蕊,也看出來了這人的不同尋常。
陳欣蕊指著禿頭流血不止的頭皮,滿臉錯愕:‘恩公哥哥,他沒有痛覺嗎?’
禿頭冷笑:“本來還以為能夠糊弄過你們兩個,沒想到居然被你這個小丫頭給看出來了。”
那禿頭動了,從被砸爛的木門背后拉出一根長長的棍子。
這根銅棍有將近三米長,至少兩百多斤,但被他舞得呼呼生風(fēng)。
趙宇一把將陳欣蕊拽到身后:“往外跑?!?p> 陳欣蕊咬著唇,她又怕干擾到趙宇,又想上去幫忙。
但最后她還是緊張的縮在一邊,不敢亂動。
禿頭狠狠一棍子掃上趙宇的肩頭,但他沒有聽見想象之中的骨裂聲音。
那根銅棍被一只比女兒纖手還要更加白皙的手掌給接住了。
禿頭心中大驚,他這銅棍至少有二百斤,加上他剛剛那一劈的力氣,尋常人就算不死也要斷一身骨頭,但這人居然就這么輕飄飄的給接住了。
趙宇眼神冰冷:“這船沒過安檢,讓你們這些妖魔鬼怪全上來了?!?p> 他縱身躍起,握著整根銅棍翻了個身。
二百斤的銅棍將禿頭整個人掀翻在地上,趁著他倒地的那一瞬間,趙宇狠狠一腳落下。
縱使禿頭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痛感,他也感受到了這一腳的重創(chuàng)。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口中涌出,那是被他碎裂肋骨給扎破了的內(nèi)臟。
趙宇一腳剁在他胸口,將那根兩百斤的銅棍扔得老遠(yuǎn)。
他拎起禿頭的衣領(lǐng):“現(xiàn)在你能說實話了?”
禿頭噴出一口血,他沒有痛覺,雖然不會在對戰(zhàn)之中被痛感干擾,但他卻不是不死之身。
如今,來自趙宇身上的冰冷告訴他,若他不說實話,他也許真的會死。
禿頭吐掉口中的名字:“你要我說什么?”
趙宇眼神冰冷:“你們還有多少同伙,計劃,和背后的指使者,先從你的名字開始?!?p> 禿頭笑出兩排沾血的牙齒:“名字,這種東西重要嗎?反正他們都叫我成禿子。至于情報,你去地府里面管他們要吧?!?p> 滿船的南洋人還在游蕩,一個想法竄入陳欣蕊的腦海里面
她雙手顫抖,她壯著膽子狠狠一把扯下禿子肩膀上的衣服。
果然,上面是一個巨大的龍頭。
陳欣蕊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發(fā)抖:“恩公哥哥,我們都弄錯了,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你,而是我.......他是從龍家來的人?!?p> 成禿子冷笑:“是呀,陳勝南的小仙女,你敢殺了杜大師,就要遭受來自龍家的報復(fù)。小子,回去告訴陳勝南,三十年前我敢殺他爸爸,現(xiàn)在就敢殺他女兒?!?p> 趙宇狠狠一腳踩在成禿子臉上:“傻逼,這話還給你。我會留著你跟夜鴉的命,看你的同伙怎么死。”
他從口袋里面掏出金鱗蛇鞭,在成禿子面前晃了一下:“這玩意認(rèn)識不?你要是掙脫得開,你盡管使勁。我知道你不怕疼,所以在上面涂了點夢葉砂?!?p> 成禿子面色慘白,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趙宇捆住。
陳欣蕊臉色慘白:“恩公哥哥,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