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作死
蘇麗于盤腿坐在地上,這里一張椅子都沒有只能隨地坐了。
“第8小隊只有你活下來,你們遇到什么了”尤敬致對他們在基地外的遭遇很好奇。
“遇到強大的喪尸唄”蘇麗于不想多說便閉目養(yǎng)神。
尤敬致看見蘇麗于閉眼休息欲言又止。
這個答案說了等于沒說,你好歹說完再休息呀。
他在隔離間站了一會就自討無趣離開了。
基地另一邊龔慎任好不容易把龔夏哄回家。
卷發(fā)女抓住機會將他拉到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低聲說“親愛的,姐姐對姐夫疑心挺重的”。
龔慎任斜了她一眼“說這些做什么?”
卷發(fā)女眼捷手快地扽住龔慎任的衣袖阻止他離開的腳步,婊里婊氣地說“我關(guān)心你嘛~”
龔慎任被她撒嗲的語調(diào)勾引得不行欲念上了頭,他輕輕地掐了掐卷發(fā)女滑溜的臉蛋輕浮地說“小馬蚤貨,心里在謀劃什么呢”說完這句話,手掌也順道放在卷發(fā)女月匈前……
卷發(fā)女欲拒還迎的捉住龔慎任到處撩撥的手“你就沒想著自己當(dāng)安樂基地的頭領(lǐng)”?
龔慎任輕浮的臉?biāo)查g嚴(yán)肅了“以后這個話題不要再說了”。
嚴(yán)正拒絕卷發(fā)女的提議后,龔慎任去任務(wù)大廳給姐姐找醫(yī)生。
卷發(fā)女愣在原地,難道猜錯了?
……
天漸漸暗了,蘇麗于‘刑滿釋放’湊巧趕上家中晚飯。
萬月蘭抱著蘇麗于痛哭“其他小隊都回來了,就你們沒點消息,他們都說超過五天沒回來就是死在外頭的意思”蘇母訴說蘇麗于出任務(wù)的9天來自己承受的壓力,還順道錘了蘇麗于幾拳。
蘇禮紅著眼眶說“別說了,先吃飯”。
好久沒有吃熱氣騰騰的食物了,怪想念的,下次出任務(wù)前叫媽煮好裝飯盒才行。
吃過飯后簡單地對父母交代幾句便回房了。
蘇麗于睡了個天昏地暗。
她直接睡到第二天傍晚,吃了東西然后繼續(xù)睡。
第三天早上太陽高照蘇麗于總算脫離了睡眠的誘惑。
蘇父早早就出門工作,覺醒的操控異能對他的工作幫助很大。
他偷偷摸摸使用異能別人不知道只看見他工作效率特別高,前幾天還升職了,他現(xiàn)在是基地建筑隊的小隊長。
蘇麗于慢悠悠地走去市場,今天要找槍哥。
她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上次賣槍給她的那個男人攤位上還有槍支出售。
當(dāng)時不是說只有一把槍嗎,現(xiàn)在怎么還有呢,就像末日前商店跳樓價每天都在跳樓。
肯定有渠道,蘇麗于決定去試探一下。
“認識槍哥嗎”聲音不大,這個距離攤主能聽得明明白白的。
攤主在這飆演技“什么,不認識~不認識”他搖著腦袋否認。
“你出售的槍支怎么來的”。
他神情緊張明顯是認識槍哥的。
攤主直接趕蘇麗于走,兇巴巴地說“在基地外搜集的,礙你眼了”。
蘇麗于在背包里掏了掏實際是從空間戒里拿出一條香煙和一瓶酒,她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他“認識槍哥嗎”。
人情往來,看到昂貴的禮品。
攤主的態(tài)度和緩了“你找他干嘛”。
“想找他買…”蘇麗于做了扔手榴彈的動作。
攤主接過蘇麗于的贈禮快速把攤子上的貨品往大兜包里放“跟我來”。
蘇麗于跟著帶路的攤主在基地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一處兩層樓高的民房前。
民房的外墻有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污跡,部分墻體還脫落了斑斑駁駁的。
我都不知道基地有這樣的房子存在,沒人帶路要找過來真不容易。
攤主敲門,對了暗號,有人打開了門。
槍哥不是蘇麗于想象中的中年肌肉男而是30歲左右戴眼鏡的斯文男,看他氣質(zhì)絕對想不到他會做軍火這門生意。
有攤主的搭線蘇麗于跟槍哥的交易很順利。
以半斤糧食換一個土制手榴彈或者一桿槍的價格,蘇麗于訂了一大批。
這價格不包括材料,蘇麗于得提供相關(guān)的材料。
付了訂金,蘇麗于跟攤主回到了市場。
要在市場里淘材料送到槍哥那里讓他做成品。
市場內(nèi)龔慎任像螃蟹一樣巡視著市場,卷發(fā)女的老公和一個皮膚黑黢黢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替他造勢。
“你沒長眼睛嗎,敢沖撞任哥活膩啦!”龔慎任的小弟黑炭頭將擋在龔慎任身前的老人推倒。
老人是個硬骨頭直接嗆聲“你們才是沒長眼睛的,我在這里站的好好的,是你們撞我的”。
黑炭頭被老人懟了幾句直接動手,他邊打邊罵“這樣的世道還敢拽是吧,現(xiàn)在可沒有尊老愛幼那套”。
老人年老體弱,被黑炭頭按在地上毆打沒法反擊。
周圍的人慢慢聚攏,看著頭破額裂的老人和身強力壯的施暴者,他們紛紛指責(zé)黑炭頭。
人言可畏,黑炭頭底氣不足用龔慎任說事“別多管閑事,你知道這位是誰嗎”黑炭頭吹噓著龔慎任的背景“這位是安樂基地的二把手任哥,基地頭領(lǐng)是他姐夫,這老頭沖撞了任哥活該被揍死”。
有幾個圍觀的人看不過眼
“基地二把手又怎么樣,他也不能草菅人命啊”!
“沒錯,尤敬致來了這里也不敢這么囂張”。
“老人家站在那好好的,你們撞倒了人家還有理了”。
龔慎任聽了他們的話瞬間暴怒,他覺得這些人一點都不尊重自己,腦海里姐夫輕視自己的畫面不停的閃現(xiàn)。
他沖動的狠狠踹了倒地老人幾腳,對剛才叫囂的人說“我就是有理,你們認為我沒理就滾出安樂基地,現(xiàn)在這個基地歸我管”。
黑炭頭諂媚的說“任哥是這個基地的頭,這放在古代就是王侯將相,你們見了任哥避讓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