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說冷鋒大師兄能贏嗎?”
“難,這關(guān)系到宗主峰的名聲,我估計連那人都會參與進去?!?p> “宗主?”
“恩!唉!”
夕陽送著兩人回到了小山峰。
食之無味的吃完晚餐,兩人也沒了聊天的興致,準(zhǔn)備各自回屋。冷鋒不虧是姓冷的,自從他出現(xiàn)后,就給小山峰帶了一股無法躲避的寒流。
“哎,師姐,你來一下!”走到門口的武宇,臉色有點奇怪的轉(zhuǎn)頭對如花說道。
“好!”
如花跟著武宇進了屋,見到武宇關(guān)門,心里有點疑惑,還有點莫名緊張。
“通!”見到武宇將一座巨鼎放在地上,更加奇怪了。
“唰!”她懷里的小黑卻一點都不陌生,一下子跳到了巨鼎里,還扭動著它肥胖的貓身,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點,然后一雙貓眼饑渴的望著武宇。
武宇一陣無語,心里喊道:“能不能不要這么主動呀,矜持,矜持懂不懂?”
隨后也閃身跳進了鼎內(nèi),還招呼著如花進去。
“師姐,進來,我們來練功!”
如花一聽,瞬間從耳根子紅透了整張俏臉。
雖然她的年輕不大,但些許男女之事還是懂的,更何況她聽說還有一種功法是專門男女雙修用的,而且聽說那種功法還能讓修為提升的更快。師弟該不會是想,哎呀,人家還沒準(zhǔn)備好呢?扭捏道:
“師,師弟,這,這不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的,我們一起修煉的速度更快!”
“更快?”如花被嚇了一跳:“哎呀,師弟,真的不行!”
“放心吧,師姐。我昨天都跟小黑試過了,真的很舒服!”
“很舒服?跟,跟小黑?你竟然跟小黑那個那個……還很舒服?”如花感覺這個世界遠(yuǎn)比自己相像的還要瘋狂的多。武宇一向陽光的人設(shè),在她心中瞬間崩塌。
武宇看著如花紅的都快滴出血的臉色,一臉莫名其妙,難道自己跟不上女孩子腦回路的毛病又犯啦?
已經(jīng)擺好姿勢很久的小黑,等的都不耐煩了,在一邊“喵,喵”的叫個不停。
“呸,色貓!”如花一臉對小黑恨其不爭的表情,小聲嘟噥。
“色?色貓?”以前的社會人武宇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
“呃,師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只是練功而已!”武宇一臉委屈,又稍微解釋了一下前因后果。
如花聽完解釋,臉上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子了?!熬谷皇俏易约合胪崃耍堪パ?,是我自己心思不純,師弟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帶著一腦子的忐忑,如花也跳進了巨鼎,配合的拉著武宇的雙手。
小黑見他們十指相扣,竟然一點都不給自己留點空間,一氣之下直接跳到了他們中間,一雙爪子硬生生的擠了進去。
武宇調(diào)整好陣法,開始引氣。
如花瞬間感到一股純粹的能量,通過玉手進入體內(nèi),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中游走。
“哦!”情不自禁的呻吟,轉(zhuǎn)眼又警醒過來,自己可是女孩子呀,可不能發(fā)出這種聲音。
矜持,矜持,一定要矜持。唉,算了,堅持不住了,逐漸整個人放松了下來。
“師弟!”
“嗯!”
“真的好舒服呀!”
“嗯!”
“真的好快呀!”
“嗯!”
“師弟,以后我們天天這樣修煉好不好?”
“嗯!”
某個被徹底忽略掉的角色,“喵,喵”,努力的刷著自己的存在感。
片刻后。
鼎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非常高了,兩人一貓都已經(jīng)不斷地往外冒著大汗。武宇以前可是赤膊上陣的,只是今天有師姐在,他也不能太無禮了,只能忍著,但真的非常不舒服。
“師弟,好熱呀!”
“我也是!”
“喵!”還有某只貓。
“師弟,你外套脫了吧,沒關(guān)系?!?p> 武宇一聽,立刻內(nèi)力一震,衣服直接化成了灰,嘀咕著:“唉,懶得動!”
如花這么近距離看到自己師弟滿身的肌肉,臉上閃過一道嬌羞。不過被蒸氣熏的紅彤彤的臉蛋,掩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沒被發(fā)現(xiàn)。
又片刻后。
“師弟!”
“嗯!”
“我,我也想脫!”
“嗯!”
“你得保證不許睜眼!”
“嗯!”
接著鼎內(nèi)頓時增添了滿眼春色,還聽到某人嘀咕道:“唉,我也懶得動!”
社會哥武宇怎么可能這么老實,色迷迷的雙眼睜開一條縫。
只見如花此刻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褻衣,那胸前的豐滿已經(jīng)快要爆滿而出了,一身本就潔白如玉的肌膚,此刻如熟透了的蘋果似的,一張俏臉更是紅彤彤的妖艷欲滴。武宇忍不住偷偷地吞了幾口唾沫。
不過他馬上就后悔自己偷看了,因為鼻孔下,兩股血拼命的流了出來,想收都收不住。
“呵呵,后悔偷看了吧,色狼!”如花嗔怪道。武宇這么大狀況,她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
“呃,不看了,不看了,練功,練功?!蔽溆钰s緊收斂心神。
伴隨著鼎內(nèi)一片春光,兩人一貓漸漸入定了,臉上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
宗主峰。云清上人的會客廳內(nèi)。
云清上人坐在一張玉椅上,一臉淡然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一身紅衫的青年。
“你去嗎?”
“去!”袁宏答道。
“嗯,有把握嗎?”
“自然,就憑他那點三角貓修為,我十息內(nèi)必定拿下?!?p> “驕傲自滿是大忌,對方還是有點準(zhǔn)備的,莫要陰溝里翻了船!丟了你的命事小,要是敢丟了我這一脈的名聲,那我便饒你不得了?!?p> “是,弟子知錯了!”雖然嘴上認(rèn)錯,但袁宏眼里的不屑可沒有減少半分。
“唉,我就知道你是這個性子?!敝幽绺福魄迳先藝@了一口氣。隨后將一個儲物袋扔了過去,“這幾樣?xùn)|西給你吧,以防萬一,這幾天好好熟悉一下,要是還出差錯,那你就不用回峰了!”
袁宏打開儲物袋看了幾眼,臉上大喜,這些可都是寶貝呀,連大師兄都沒有。
“謝師父賞賜,弟子定保萬無一失!”袁宏朗聲保證到。
“下去吧!”云清上人微微點了點頭,揮了揮手。
“弟子告退!”袁宏恭敬的行禮,離開了。
……
丹峰,后山某處偏僻無人的小樹林。
一位身著黑袍的青年席地而坐,右手抓著一只大酒壇。而他帶著一道醒目疤痕的臉上,此刻滿是悲切。正是冷鋒。
而冷鋒身側(cè),則立著一塊墓碑,光滑的碑上刻著幾個猩紅的字:妻藍(lán)雨之墓。而落款卻赫然是:夫冷鋒敬立。
“咕嘟”,又是一口烈酒入口。
“雨兒,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寂靜的樹林只有幾聲鳥鳴回應(yīng)。
“我很思念你,這十年來時刻都在思念著你呀,雨兒!嗚嗚嗚嗚!”誰也想不到,人前一向冷酷的冷鋒此刻卻在這個無人的小樹林里哭的那樣傷心。
“我們以前的那些開心快樂的時光,我每天都要回憶無數(shù)遍,不然我都感覺不到自己還活著,好似我是跟著你一起死了,一起埋在這里了……”
“我恨呀,雨兒,我恨我自己的無能,我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了,我還算是個男人嗎?啪,啪,啪……!”冷鋒又不停的扇著自己耳光,嘴角流下的血也宣泄不了他內(nèi)心的悲傷。
“雨兒,你放心,這十年來,我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變強大,這次我豁出性命也得宰了那個混蛋,快了,雨兒,快了,你再等我五天,我必定砍下那個混蛋的頭,以奠定你的在天之靈。報完仇后,我也會馬上來陪你的。我不能沒有你,我們一起躺在這里,永遠(yuǎn)也不分開了,雨兒!”
“咕嘟,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