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畫壁》亂入?
接著一引程云,“在下寧采臣,這是程云,程兄,不知倆位怎么稱呼?!?p> “寧兄、程兄,在下朱孝廉,這位是燕赤霞,燕兄”,朱孝廉介紹道。
朱孝廉?燕赤霞?又是兩個熟悉的名字。
寧采臣加燕赤霞,得,現(xiàn)在可以肯定這里是倩女幽魂了。
可《倩女幽魂》不是影視劇嗎?難道又是幻覺。
不可能,我有兩個帝璽殘件,沒有什么幻術(shù)能讓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招,再說,天蓬元帥也沒有那么無聊。
既然沒中幻術(shù),那這里肯定是個真實世界,至于為什么會撞上影視劇,天知道。
億萬恒沙世界,平行世界多了去了,就像火影、海賊王,不也有很多平行世界嗎。
只不過《倩女幽魂》不是發(fā)生在蘭若寺的嗎?怎么跑到永福寺了?
不對,好像《聊齋》原文里寫的的就是永福寺。
但是現(xiàn)在這朱孝廉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畫壁》中的主人公嗎,怎么和燕赤霞攪和到一起了。
難道只是因為《畫壁》也是發(fā)生在一座寺廟的緣故?
還是說《畫壁》亂入《倩女幽魂》?
那下次會不會再亂入其他的影視劇,比如《陸判》什么的,反正都是說鬼的。
想歸想,但并沒有忘記見禮。
“朱兄、燕兄”X2。
“寧兄、程兄”,燕赤霞同樣回禮道。
“差一步”?
“差一步”,程云點頭,“差一步?”
“差一步”,燕赤霞點點頭。
“哈哈…”X2。
倆人繼而相似一笑。
“倆位兄臺這是?”朱孝廉不解的問道。
“朱兄勿怪,我倆只是因為碰到了志同道合之士而開心”,燕赤霞笑道。
朱孝廉理解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世間難得一知己,當浮一大白,倆位仁兄,一起小酢幾杯,如何?”
“那我倆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寧采臣和程云相視點頭。
在大殿東角有一片修竹,旁邊就是一個池塘,里邊蓮藕叢生,已經(jīng)開花,散發(fā)出一絲淡淡的清香。
這么個幽靜的地方,正適合文人墨客舉辦文期酒會。
現(xiàn)在,四人毫不猶豫的將這里當作了幾人第一次聚會的地方。
“三位仁兄先聊著,我去處理一下手中這吃食”。
燕赤霞舉起手中的野兔示意了下。
“等等燕兄”,程云阻攔道:“將你手中的野兔放生吧,吃食我這里有的是”。
大手一揮,琳瑯滿目的各色美食出現(xiàn)在了一旁被他當做餐桌的大石頭上。
“好家伙,沒想到程兄你還藏著這么多絕好的吃食”。
看了眼手中的野兔,“既然如此,那也是你命不該絕,去吧”。
被放生的野兔急忙逃離開來,跑到遠處,深深的望了程云一眼,消失在四人視野中。
“沒想到程兄還是個深藏不露武者,怪不得敢一個人在荒郊野外行走,不像我,手無縛雞之力”,寧采臣贊道。
“慚愧,我也只是略懂而已”,程云謙虛到。
這話朱孝廉可不贊同,“那也總比我等手無縛雞之力要好”。
“說這些干嘛,你有你的優(yōu)勢,他有他的強項”,燕赤霞上前撕下一只雞腿說道:“再說了,此次科舉又不考武功”。
“燕兄說的對,來來來,大家一起吃,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程云招呼著。
地星的美食豈是他們能夠抵擋的,一時間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月朗星稀,一倆知己,品些許美食。談笑風生,嘆時光易逝;
荷塘夜色,二三好友,醉幾縷花香。妙趣橫生,數(shù)古今風流。
四人舉酒屬客,“誦明月之詩,歌窈窕之章”!
你一言我一律,用翰墨書香,養(yǎng)浩然之氣,一掃寺中的頹敗之氣,聽的塘中蓮花不停的搖頭晃腦。
寂靜森然的古剎,在這一刻充滿了生氣。
四人吃飽喝足,隨意的在廟中散著步。
朱孝廉眼尖,看到了一副斑駁的壁畫,遂,招呼三人過去。
墻上的壁畫非常精妙,栩栩如生,壁上畫著重重迭迭的殿堂樓閣。
飄渺云霧中展露出綠色蔓延的連綿山水,有若天宮仙境。
其中一座道場佇立其中,有一位老僧在座上宣講佛法,四周眾多僧眾圍繞其聽講。
另一個場景中,有一巨大的神人雕像依山而立,守護整座道場,上面有好多散花的天女,在翩翩起舞。
朱孝廉此時正盯著她們中間的一個垂發(fā)少女,神搖意動,沉浸在傾心愛慕之中。
程云和燕赤霞見狀,神情俱是一凝。
倆人互相對視一眼,點點頭,由燕赤霞出手將他拍醒。
“朱兄,看什么呢,看的這么認真”?
“沒,沒什么”。
朱孝廉不好意思的打了個哈哈,臉色微紅,他總不可能跟剛認識好友說他被壁畫中的少女給迷住了吧。
“既如此,我們再往前走走吧”。
三人不假思索的朝前方走去,只有朱孝廉一人磨磨蹭蹭的不斷回望壁畫少女。
恍惚中,朱孝廉仿佛看到壁畫少女向他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
寺院很大,沒等他們逛完,天色已晚,只得約好明天再聚,各自返回。
明月皎皎,夜已過半。
寂靜夜晚忽然熱鬧起來,寺外,華燈齊放,人聲鼎沸。
朱孝廉早已按捺不住,不過他并未向寺外走去,而是走向了魂牽夢繞的壁畫少女。
向寺外走去的是寧采臣!
“靠,都不要命了,這一個個的,就這智商還考科舉呢”。
程云出了屋舍,望著遠去的倆人,頗為無奈。
“一個是被鬼迷了心竅,一個是被妖惑了心神,沒救了,等死吧”,燕赤霞靠在門框上,同樣無語。
“燕兄真的打算袖手旁邊?”
“不然呢,這二人若是有一絲浩然正氣的話,都不會被迷惑,真是妄為讀書人,再說,他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們又能救的了誰。”
對于這倆個人,燕赤霞已經(jīng)好感喪盡,救他們?想的美。
尤其是朱孝廉,那壁畫只是被人施了個小法術(shù)而已。
勾引的只是那些有邪惡欲望之人,只要正身清心,就不會被它迷惑。
顯然,朱孝廉是產(chǎn)生了淫心和污穢之心,不然,寧采臣為什么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