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路依舊紅色密布,司機(jī)等的不耐煩,不間斷地按著喇叭,隨后就像連鎖反應(yīng)一樣,喇叭聲響的鼓樂喧天。
這種天氣開車不太現(xiàn)實,所以沈言倫選擇去離公司不遠(yuǎn)的圣爵菲斯大酒店。
到了圣爵菲斯大酒店,她這才知道,沈言倫帶她來的地方,是這個讓人想入非非的酒店。
跟在沈言倫身后,看著他在柜臺辦理入住手續(xù),搭電梯,然后在一個高檔套房門口停下。
他的動作嫻熟,看來他經(jīng)常來這里。
咔嚓一聲,房間的門打開。
沈言倫進(jìn)了門,看見陳心然楞在那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發(fā)什么呆?”
她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默了須臾后,她目露疑惑地看向沈言倫,“為什么……帶我來酒店?”
“我做事還需要跟你解釋嗎?”
沈言倫的一句反問,徹底結(jié)束了她的疑問。是啊,在沈言倫看來,她根本沒有得到解釋的資格。
二十分鐘后。
浴室的門開了,她把頭伸到外面,然后把濕衣服抱在懷里,踮著腳尖走了出去。
室內(nèi)的溫度比剛進(jìn)來時要高很多,暖風(fēng)吹著,讓人有想睡的舒適感。
沈言倫站在落地窗邊,聽到響聲回頭。
酒店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顯得很寬松,由她挽起的過長的袖子看起來不太合身,就像白色冰激凌,靜靜地站著。
她的長發(fā)被吹至半干,發(fā)間那張臉因為洗了熱水澡而變得紅潤起來,這一抹紅潤,為光潔白皙的臉龐增添了幾分嬌艷。
臉色總算不再蒼白。
沈言倫按下客房服務(wù)的時候,嘴邊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
“去把衣服換了?!?p> 桌上整齊地放著一套女士的運(yùn)動服,看起來像新買的。
在她換衣服的時候,客房服務(wù)人員來了,手腳麻利地將濕衣服收起。
“沈先生您好,這是洗衣服的單據(jù),請您收好。等衣服洗好后,我會為您送到房間?!笨头藛T雙手遞上999感冒沖劑,“這是您要的感冒藥,需要為您沖好嗎?”
沈言倫接過感冒藥,把它放在桌上,“不用了,謝謝?!?p>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笨头藛T微鞠躬,提著裝有濕衣服的籃子,離開了。
陳心然出來時,看見沈言倫倚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翹著腿,單手搭在沙發(fā)的扶手上。
沈言倫向她勾了一下手,“過來?!?p> “哦。”
她似乎已經(jīng)確定,沈言倫是要秋后算賬。
一步一步走近沈言倫。越是走近,她臉上的紅潤逐漸變白。
離沈言倫約半米處,她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走,仿佛再向前走一步就要被沈言倫活剝了。
沈言倫牽動著嘴角,輕聲一笑,“你在怕什么?”
為了不讓誤會更深,她解釋道:“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dān)保,我沒有向任何人泄露過我們的方案?!?p> “你的人格又值幾個錢呢?”
她垂下眼,沉默半響,沒有再說話。反正他斷定她是叛徒,她所說的一切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