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淼,我指天發(fā)誓,這些話,我只對你說?!奔幢阏J為夏淼是隨口玩笑的一句話,李焱也以鄭重認真的語氣回答她。
夏淼沉沉浮浮的心得到他的安撫,幾乎是瞬間平定而柔和,臉上露出充滿思念的甜蜜笑容。
這晚,兩人煲電話粥煲了一個多小時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宿舍室友都已陸續(xù)回到宿舍,個個洗漱完畢,都已熄燈準備入睡,她們宿舍的門卻被敲響,有人在門外道,
“夏淼,你有人找你,你出來一下。”
夏淼聽出,這是管理宿舍的負責(zé)人,姓楊。
“楊師傅,誰找我?。俊彼龔拇采献?,疑惑的問。
“夏淼,你出來就知道了?!?p> 夏淼想了想,下床拿上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踩著拖鞋去開了門,抬頭,當看到楊師傅旁邊站著的莫傲天,一顆心當即凝固,臉上表情簡直跟見到鬼似的。
“夏淼,這么晚了誰找你啊?”某室友迷糊問。
夏淼的心又猛地怕怕的一跳,忙道,“哦,我、我一個朋友?!彪S即,她踏出四人間寢室,反手將宿舍門關(guān)上,揚頭憤憤而無奈的盯著莫傲天,壓低聲問,
“你還真有病啊?”
莫傲天面上竟是端正嚴肅的神態(tài),他瞧一眼旁邊的楊師傅,楊師傅立馬會意轉(zhuǎn)身離開。
待楊師傅走遠才他才盯著夏淼揚起的素凈小臉,煞有其事道,“你剛才不都說是你朋友嗎?看到朋友,你就這副表情?”
“你……”夏淼頓有種要被他氣死的昏眩感,低聲一嘆,又壓低聲問,“莫傲天,你到底想怎樣?你這個時間段跑來這里找我,是想讓人看見,好讓我明天被流言蜚語唾沫淹死嗎?”
夏淼很怕被人知道她是怎么進的明日之美十強。
很多時候,別人的言語就是一把利刀,她或許能忍受真正的刀子往皮肉上插上一刀,卻受不住言語的刀子不斷往她心里插。
腦中想象到那事如果被曝光,自己定是會被各種口誅筆伐,她心里不由得直打顫,連臉色都白了些。
然而,莫傲天并不知道夏淼此時的心情,卻蹙眉說,“多少人恨不得讓人看到和我在一起,你怎么就非要反其道而行?讓人看見和我在一塊,那也無非是羨慕嫉妒的流言蜚語,你怕怕什么?”
好個自大、自傲、自負的男人。
夏淼真是服了他了,他們還站在她宿舍門口說話,保不住有人會從宿舍里出來,這地兒實在危險,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
情急中一番思量,夏淼拉起莫‘大爺’的手臂便朝外疾走。
走了差不多五六分鐘,她將墨‘大爺’拉扯到一處有竹林做掩護確定不會被人看到的僻靜處才停下。
剛欲說話,便聽莫傲天貌似鄭重其事道,
“我們在這兒做點什么一定刺激。要不要和我試一試?”
夏淼原本泛白的臉蛋倏地紅了,驚愕又羞惱,眼睛直直瞪著莫傲天,恨不得在他那張討女人喜愛的臉上瞪出兩個窟窿來,“莫傲天,你、你簡直……無恥,臭不要臉?!?p> “別把我說得這么難聽,這是情趣,懂嗎?難道李焱跟你沒有過這樣的情趣?”
“你閉嘴?!?p> 莫傲天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半晌,“好吧,我閉嘴?!?p> 他卻是是閉嘴不說話了,可該死的是,夏淼啟唇要說話時,他卻是忽的俯下頭噙住夏淼的唇強勢吻了起來。
“唔……”
如此猝不及防,夏淼驚得眼睛睜得大大,心中羞憤不已,抬手就要推開他,可莫傲天已是兩手緊緊環(huán)抱著了她的腰身,她怎么都推不開他。
她腦中想起李焱來,驚慌難受得想哭,一滴滴淚不由從眼尾簌簌落下。
許是吻到淚水,莫傲天這才停下不敬的舉止,剛抬起頭他魅力四射的臉上便受到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嗚嗚,莫傲天,你怎么可以這樣?”夏淼揚起淚臉恨恨看著他,口中幽怨的怒斥,“嗚嗚,這是你幾次這樣對我了?我跟你根本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就這樣好欺負嗎?”
看著她淚臉,莫傲天一向不為所動的冷硬心腸竟是軟了,臉的一側(cè)還有點疼,他卻并不去計較,英俊霸氣的臉,頭一次染上一抹抱歉的色彩。
只是,他卻并不對夏淼道歉,而是沉默一會后,對夏淼頗為認真的說,
“如果你是因為我們沒有確定某種關(guān)系我就這樣吻你而生氣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確定關(guān)系。”難掩自傲的說到這兒,他將夏淼的兩手緊緊是撰在手心里,任由夏淼怎么掙扎都不松開,“現(xiàn)在起,你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對于與他確定某種關(guān)系的女人,他莫傲天一向慷慨大方。
然而聽到他這樣的話,夏淼只覺羞辱,更加惱恨他,流著淚,字字清晰道,
“我永遠不會是你的女人,你也永遠不會是我的男人。莫傲天,你聽好了,我是李焱的女人?!?p> “……你和李焱已經(jīng)在一起了?”莫傲天濃眉微蹙,略有遲疑的問道。
“是的,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你這樣做,實在不道德,也實在是卑劣,請你馬上松手,然后離開。”
莫傲天聽她話了嗎?
當然沒有。
如果莫傲天這么聽話,他就不是莫傲天了。
他反而將夏淼的手撰得更緊,唇角勾起,如狼般黑白分明的眼中放射出自信光芒,說,“你們只是在一起,并未結(jié)婚,我不是還有爭取的機會嗎?”
“可我和李焱一定會結(jié)婚的,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那也不怕,看過《三國演義》嗎,上面開篇有句話,說‘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若耐心些,總是有機會的,我擅長狩獵?!?p> 夏淼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高大男人竟是那樣的讓他感到可怕,感到惡寒,好半晌也沒說出話來。
她真是怕了莫傲天,許久才放低語氣求懇的說,“莫、莫傲天,我到底哪里讓你這樣有、有興趣了?”
他若說出來,她發(fā)誓,她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