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家不是有許多娛樂活動的嗎。
“今天的人是過來向你提親的嗎?”嚴桓好奇的問道。“以后嫁人了可能就有許多事情要操心了,怎么還會無聊呢?!?p> 鄭依寒不說話了,噘起了小嘴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
嚴桓笑了笑,那就不多問了。
“找個良配很重要啊。”嚴桓最后說道。“我?guī)熃?,她是遺孀,可能不算吧,丈夫死前就被休了。后來回了娘家一直閉門不出了,可能會對張府名聲不太好,我不知道當年怎么樣不過現(xiàn)在看著也是被師傅接納了,這陣子可能好一些。師娘好像去世的早,我?guī)煾挡恢涝趺锤鷥号嗵幍?,一個比一個令他操心?!?p> “啊,這樣的啊?!编嵰篮纱罅搜劬?。
有些人有著怎樣的過去看不出來的啊。
“這些當故事聽聽就算了,你比無數(shù)人都幸福了,無論家庭還是環(huán)境?!眹阑刚f道。“煩惱你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原本還以為張谷風會恐婚,反而沒有。
就算被退婚了也能夠重振旗鼓。
嚴桓于是幫幫他。
只是這趟看來沒有那么順利。
讓他換個人選吧。
鄭依寒嫣然一笑,兩只黑亮眼眸慢慢地轉(zhuǎn)動,想了半天,羞答答問道?!澳悄闳⒂H沒有?”
“妾氏算嗎,那就是沒有吧。”嚴桓笑了笑。“我喜歡那種,也許年紀比我大一些,成熟風情的女子,性感無匹。鄰家女孩那種清新和可愛就不值一提了,大概適合當個通房丫鬟每天調(diào)戲一下。”
嚴桓有空可以幻想一下自己的性福生活。
可以很滋潤的。
“流氓!”
少女嗔罵了他一聲,然后離開了。
嚴桓奇怪的看了看那道倩影。
自己說的是老實話吧。
唉,難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可是自己是個老實人。
第二天,嚴桓他們只能離開了。
張師兄你完了,沒有見到佳人,不確定是不是。
而且回去之后肯定又被老師揍一頓。
反正你就是完了。
嚴桓已經(jīng)讓鳳侯試著試探一下他們態(tài)度,如果是師兄這樣的人提親會不會成功的樣子。
果然還是不行。
……
城北,金氏賭坊。
這里也是金家最值錢的產(chǎn)業(yè)之一。
被鄭家送客之后金大少窩火了兩天最近才慢慢歇了下去。
此時在賭坊里面,站在金志鴻面前的是文天榮他們。
“好吧,以后賭坊就由你們代我管理這家賭坊吧。”金志鴻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文天榮一行人來到京城之后先安定下來,謀個差事。
以他們的本事也只有在這種地方發(fā)光發(fā)熱了。
以后在京城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席之地。
而嚴桓回京之后,總覺得氣氛有點奇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了,這京城起起落落落落……人生可能也是如此。
回來之后也管不上師兄他們了,看自己造化吧。
嚴桓開始忙活今晚的聚餐問題,也是為了團建。
別說為了別人,就算是自己也是大有好處,趁機在府衙刷一波好感再說。
他和林夕朝林長劍這些都不一樣,自己應該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在這個地方,怎么樣也要留下自己的痕跡才是。
他們不會忘記我的,很難忘記。
一回來他就和客棧的伙計開始布置了,騰出來聚餐地方進行安排。
大堂里面,燈火通明。
日下西頭,月上柳梢。
整片歡樂氣氛在司首被他請出來之后達到了頂點。
回字形排列開了桌子,十多個高層也在,林長劍獨坐上首,兩旁是同知大人為首。
嗯?
只是坐下來了之后大家都看向司首,他大概不知道看向哪里,最后看向嚴桓。
似乎連怎么開始都不知道。
嚴桓也是一陣著急,偷偷過去裝作給他倒酒的樣子在身邊偷偷提醒一下。“給大家敬酒啊?!?p> 我真的很懷疑而且想不明白,是不是除了和家里人一起吃飯您老就沒和別人一起吃飯了。
酒桌沒有試過嗎?
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
太無趣了。
“我敬你們!”
林長劍于是舉起酒杯,其他人也紛紛站立起來。
喝了第一杯之后,氣氛頓時活躍開了。
趁他們清醒的時候,嚴桓還是先分錢吧。
這幾天也沒有太多凈利潤,但是自己先把皇帝賞賜那份先拿出來分下去了。
千戶以上暫時不管,下面的人每個人大概也有幾天俸祿的紅利了。
這只是一個開始,大家也對嚴桓信心滿滿。
以后一起吃香喝辣的指日可待了。
氣氛也由此推向高潮。
已經(jīng)敞開了喝了。
一群人起哄讓他作詩,于是在宴會上也是隨手抄了一首應付,繼續(xù)暢飲。
最后好像真的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被周圍人笑著。
林長劍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離開的,站在假山便遠遠看著。
“你不去和他們一起?!绷珠L劍突然說道。
“在下今晚還要值夜,就不喝了?!被卮鸬氖前琢韬?。
“你覺得如何?!绷珠L劍又問。
目光似乎遙遙落在嚴桓身上。
“大人是指?”白凌寒想了想?!皣来笕藛幔莻€不錯的人,給我們黑衣司帶來了不一樣的風氣,好像許久沒有這么高興過了?!?p> “是啊,好久沒有這么高興過力量。”林長劍說道。
這些人上上下下喜氣洋洋的。
自己這個頭領(lǐng)也是很久沒有見到這樣的氣氛了是吧。
“你對他要經(jīng)營灰色產(chǎn)業(yè)怎么看的?”林長劍問道。
“無傷大雅,只要在合適的人手里就是一把利器而不是兇器,對于京城百姓也是大有好處,以前進貢的也有不少小門小戶啊?!卑琢韬f道。
本來經(jīng)營一途需要繳稅,再加上一筆保護費真沒剩多少了。
小產(chǎn)業(yè)做生意也不容易。
而且能夠需要他們這些黑衣司嘍啰“保護”得還能是哪些群體呢。
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也是心里有數(shù)。
“那就這樣吧,看他能走多遠。”林長劍再遙遙望了嚴桓一眼,然后離開了。
白凌寒在原地笑了笑。
就算不說,明明就很在意呢。
大人還是很看重他的。
和其他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