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大鵬再次睜開眼睛,那潔白的墻面,充滿鼻腔的消毒水的氣味讓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兒子醒了,兒子你終于醒了。”這是一個熟悉女人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慈愛和擔憂。
“醫(yī)生,我兒子醒了?!?p> 循著聲音王大鵬轉(zhuǎn)過頭,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母都坐在自己的床邊。
母親趙月英那紅腫的眼睛已經(jīng)留下了淚水,而父親王紅旗的眼睛也是紅彤彤的。
“媽,我沒事,你放心?!彪m然王大鵬的臉上依舊多塊青紫,不過看起來已經(jīng)消腫了許多。
“放心,放心,你這樣讓我這個當媽的怎么能夠放心?!闭f著趙月英又小聲的哭了起來。
這時候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過來,王紅旗將妻子摟在懷里小聲說道:“孩子已經(jīng)醒了,別哭了,先讓醫(yī)生給孩子看看,”
“爸,我的狗。”見王紅旗要走開,王大鵬提口氣連忙喊道。
“它們都在家呢,你放心?!?p> 聽到王紅旗這樣說,王大鵬也是不再緊張。
其實睜開眼睛能看到父母就知道自己昏迷的時間不會短。
“醫(yī)生,請問一下我昏迷多久了?”王大鵬看著正在給自己做檢查的醫(yī)生開口問道。
“你入院到現(xiàn)在昏迷了有三天?!贬t(yī)生查了一下手中的病例說道。
“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警察嗎?”王大鵬開口說道。
“你放心吧,你剛醒的時候我們就聯(lián)系警察同志了?!?p> 醫(yī)生又簡單的詢問了一下王大鵬的現(xiàn)在的感覺,王大鵬也都認真的一一作答。
“醫(yī)生,你看我身上的傷還要多久能出院?”在旁邊小護士的幫助下,王大鵬艱難地坐了起來。
“你這情況,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贬t(yī)生翻看了一下之前的病例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
“有什么事情就叫我們?!庇肿屑毜目戳丝赐醮簌i,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醫(yī)生說了一聲便帶著小護士離開了。
“大鵬,沐警官來了,這就是負責你案子的沐警官。”就在王大鵬想著父母去了哪里的時候,趙月英的聲音傳來。
接著王大鵬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沐小桃還是誰,只見沐小桃一身合體的警服,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跟在自己父母身邊向著自己走來。
“你怎么來了?”王大鵬不由得開口問道。
“你的案子歸我負責?!便逍√倚α诵?。
“叔叔阿姨,能不能讓我和王大鵬單獨聊聊?!便逍√覍ν醮簌i的父母說道。
“好,好你們先聊,我們回去給大鵬燉大骨湯?!闭f著趙月英便拉著王紅旗走出了病房。
“謝謝你們救了我?!币姼改敢呀?jīng)走出了病房,王大鵬對著沐小桃感謝的說道。
“不用感謝我們,這是我們作為警察應(yīng)該做的。”沐小桃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記事本坐到了王大鵬的床邊。
“不過說真的你應(yīng)該感謝你家的狗,要不是他們救了你,估計你活不到現(xiàn)在,不過有些遺憾的是你的狗死了一條。”沐小桃有些感慨的說道。
聽到這樣消息,王大鵬不由得抿了抿嘴,他知道死去的應(yīng)該是一條流浪狗,但是他的心情依舊變得十分沉重。
“你的狗都很有靈性,我們趕到的時候犯罪嫌疑人都已經(jīng)被你的狗咬傷躺在地上,你的狗也沒有對犯罪嫌疑人重傷,雖然看起來嚴重,不過都是一些皮外傷?!便逍√医又f道。
“都抓到了就好,我的那些狗?”王大鵬開口問道。
“我們?nèi)サ臅r候一條已經(jīng)死了,還有一條被打暈了,只剩下一條裝備不錯的哈士奇在看著犯罪嫌疑人,對了還沒問你呢,你怎么想到在哈士奇的尾巴上加裝了一個電擊棒,威力不小啊,我們同事不小心碰到了當場被電的全身抽搐癱倒在地?!彼坪跸氲绞裁春猛娴氖虑殂逍√夷樕系男θ菰桨l(fā)的燦爛。
聽到沐小桃這樣說,王大鵬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這個應(yīng)該不犯法吧?”王大鵬有些緊張地問道。
“雖然法律里沒有規(guī)定,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比較危險的?!便逍√倚θ菀粩浚恼f道。
這變臉的速度之快讓王大鵬不由得有些感嘆,女人的臉果然善變。
“那我以后一定注意?!蓖醮簌i連忙說道。
“好了,現(xiàn)在說說你是怎么惹到那些人的,我簡單的做一個筆錄?!笨粗醮簌i的眼睛問道。
“他們應(yīng)該是一個盜竊團伙,之前那個六子醫(yī)院行竊的時候被我看到了,因為我見義勇為所以與他們結(jié)了仇……”王大鵬將自己和這些人只見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言簡意賅的說了一清二楚。
“也就是說他們之前報復過你,不過被一群流浪狗給攻擊了,那你當時怎么沒選擇報警?”沐小桃整理了一下筆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當時自己沒有受到什么傷害,而且相對來說他們身上的傷比我還嚴重,因此就沒報警。”王大鵬選擇的說出了自己當時的想法。
“對了,他們身上似乎還有命案。”王大鵬突然想起當時六子說過的話,連忙說道。
“這個你要是不提我也會和你說一下,還記得當時你在河中撈出的那具尸體嗎?”
“當然記得,難道說那拋尸案就是他們做的?”王大鵬一時間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啊,是不是感覺特別巧,或許這就是所說的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便逍√矣行└袊@的說道。
“真是沒想到啊,這幫人真的敢殺人?!贝藭r的王大鵬除了后怕還是后怕,當時自己要是沒有王狗子和人工智能的救助,估計現(xiàn)在也是必死無疑了。
“還有什么想要說的嗎?如果沒有我就要回警局交差了?!便逍√铱戳丝醋约鹤龅墓P錄說道。
“暫時沒有了,不過沐警官,你能留一個電話號碼嗎?如果有什么想到的我和你聯(lián)系。”王大鵬看似一臉輕松的說道。
“好的?!闭f著沐小桃從自己的記事本上撕下了一張紙將自己的手機號記了下來放到了王大鵬的小桌子上。
“既然沒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說著沐小桃將記事本放進了口袋中便準備離開。
“沐警官,我想請問一下,那些人會受到什么處罰?”看到沐小桃準備離開,王大鵬連忙開口問道。
“你放心,法律是公正的,他們會受到應(yīng)有的處罰?!便逍√一剡^頭對著王大鵬義正言辭的說道。
沐小桃走后,王大鵬仰著頭陷入了沉思,人生真的是格外的奇妙,莫名其妙的幫助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使其沉冤昭雪,這讓王大鵬不由的感嘆命運的神奇。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卻是讓王大鵬十分掛念,那就是翻譯器是否被發(fā)現(xiàn),剛才在與沐小桃聊天的過程中沒有聽到有關(guān)翻譯器的訊息,或許是沒有被發(fā)現(xiàn),但是具體情況還是要等見到狗子才能了解清楚。
沒過多久邊看見父母拎著一個保溫桶走了進來,看著父母擔心的模樣,那疲憊的面容,王大鵬感覺很對不起他們。
“爸媽,對不起,我真的沒想惹事的?!蓖醮簌i的聲音有些哽咽,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孩子。
“傻孩子,都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了哭什么,爸媽都沒有怪你。”放下保溫桶的趙月英坐到了王大鵬的身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輕聲的說道。
“作為男人你哭哭啼啼想什么樣子,你別哭了?!庇矟h性格的王紅旗最是看不慣王大鵬哭哭啼啼的模樣,有些不滿的說道,不過此時他的眼睛卻是有些微紅
“來孩子,喝點媽媽給你燉的大骨湯?!闭f著趙月英打開保溫桶想要為王大鵬喝湯,“沒事,我問醫(yī)生了,可以吃點清淡的流食。”
“媽,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傷的沒那么嚴重。”王大鵬有些不好意思的結(jié)果母親手中的保溫桶。
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王大鵬也到了出院的時間了,讓王大鵬沒想到的是在住院這一周時間里除了沐小桃竟然還有不少人來看自己。
有西郊小院的房東牛平還有前公司前臺的那兩個美女張玲玲和朱曉月。
牛平的到來沒有讓王大鵬感覺意外,畢竟自己剛租下他的房子就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不論這件事情是否與他有關(guān),作為剛剛將房子租出去的房東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過來看看。
牛平來了之后和王大鵬討論了很多關(guān)于房屋風水的問題,他問王大鵬說是不是感覺風水不好,是不是因為房屋的風水與王大鵬的八字不合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還表示如果王大鵬不想租下這個院子他也可以退還全部租金。
王大鵬表示不用,讓牛平放寬心,這個院子自己還是要租用下去的。
然而張玲玲和朱曉月這兩個前臺美女得到來確實讓王大鵬感覺到意外。
然而更讓王大鵬感覺到意外的卻是張玲玲所帶來的消息,這讓王大鵬感覺自己之前的被公司開除的事件充滿了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