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尸啊??!”
終究有人發(fā)現(xiàn)了“冰雹”的真實身份,頓時驚叫一聲,連忙喚出仙劍,御劍上空朝著,烏云籠罩不到的地方飛去。
絕大部分人反應(yīng)過來,急忙御劍飛空,少部分人卻因為好奇冰雹,命喪當(dāng)場。
有人剛剛御劍升空,來不級飛高就被兇尸拽著腳給拽下了海,一聲慘叫過后,海水再次被染紅。
“吼!”
一只近乎千年修為的兇尸,雙臂猛錘海面,騰空而起,直撲已經(jīng)幸運起飛的聯(lián)軍弟子。
“去你丫的!”
一名聯(lián)軍弟子,一把扒拉自己前面的師兄弟,一臉猙獰的將自己的師兄推向了撲來的兇尸,借著反作用力向高處飛去。
那師兄只來得及向他投去怨恨的眼神,就被身后的兇尸給啃住脖子,撲通一聲墜進(jìn)海里。
那弟子卻沒回頭看一眼,只想感覺逃離這沖滿危險的海面,奮力向高處飛去,卻被天降兇尸砸中,帶著不甘與慘叫,落進(jìn)海中,帶起一片殷紅……
一時間這樣的場景頓時比比皆是。
上一次,有一眾老祖壓著自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這次,因為白銀的錯誤引導(dǎo),聯(lián)軍老祖?zhèn)儯F(xiàn)在都還在海里憋氣,躲冰雹,自然沒辦法去看管門下弟子。
人性的丑陋頓時顯露無遺……
呼~呼~
烏云間有陣陣紅光閃爍,帶起道道黑煙,化做兇尸落入海中,帶起朵朵紅浪。
烏云深處,一雙沖滿暴虐,嗜血,兇戾的猩紅眼睛,俯視著烏云云下發(fā)生的一切。
這雙兇戾眼睛的主人,是一個滿頭白發(fā)黑衣青年。
一襲銀霜無風(fēng)舞動,一雙猩紅的眼眸充斥著暴虐的殺意,俊美的臉上掛著涼薄的微笑,仿佛腳下的煉獄是一場唯美的人間話劇。
身旁一桿紅色大旗無風(fēng)而動,旗面席卷間,搖曳出一股股黑氣,化做一俱俱兇尸落進(jìn)海里對著聯(lián)軍進(jìn)行著殺戮。
突然,青年冷冷吐出一句:“來了!”
而后收起臉上的笑容,雙手握住旗桿,親手揮舞起來,大旗翻卷,黑煙,變成黑氣浪潮,變成無數(shù)的兇尸,鋪天蓋地的朝著海面落去。
“白宗主,你看那是什么?!”
正在專心躲避天空落下的兇尸,順帶著照看門下弟子的白銀,聽到有人叫自己,轉(zhuǎn)首看去,發(fā)現(xiàn)是金渡俞家的宗主,對這種小輩的呼喚,他自是有些不耐。
可當(dāng)下卻不得不不去注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天際的海線上似乎有一大群怪魚游來。
“不就一群怪魚嘛!用得著喊老夫?大驚小怪!你……”
不帶白銀說完,那俞宗主就一臉驚恐的往后逃去,連門下弟子都不管了。
“不就一群怪模怪樣的魚嘛!能有這兇尸雨嚇人?俞宗主真是膽小,這一逃,可把你金渡俞家的臉面給丟盡了?!?p> 一位一直以白銀馬首是瞻的,某家老祖,對身邊的俞家老祖嘲諷道。
俞家老祖也是被俞宗主這一番動作給氣得鐵青,想要呵斥其回來,卻鬼使神差的朝那群怪魚看了一眼,這一看登時張大了嘴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驚恐。
失神一瞬后,使出了平生吃奶的離去,全力御劍朝著遠(yuǎn)方飛去。
這讓那開口嘲諷的那老祖不明所以的一愣,,看到俞家老祖的行為,白銀感覺到了不對勁,再次朝那群怪魚看去。
這一看,他也是面露惶恐,二話不說轉(zhuǎn)頭就跑。n
那是什么魚啊!
分明就是一大群兇尸,看其中還有不少穿著他們弟子服飾的,必是那天那邪修招來圍攻他們的。
剛才身處兇尸雨中,被那些兇尸身上的怨氣影響了感知,不然怎么可能察覺不了,那些“怪魚”的異樣。
再不跑,等被那些東西追上,跟這天上的兇尸雨合圍,那時候就真的要做這些東西的口糧了。
等等!
憑借強(qiáng)大修為,竄出數(shù)百米白銀停了下來。
“那些東西是怎么追上來的?”
難道是那邪修的同門……
仰首,一張猙獰腐爛的臉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