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了下,凌厲的目光掃過易中海,又回到二大爺身上。
“捐啥錢?”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要捐錢?”
“二大爺,要是你意識不清醒,出現(xiàn)了幻覺,最好提前跟廠里報備一下,別回頭工作時出現(xiàn)問題,自個兒造成工傷也就算了,影響了廠里的生產(chǎn)任務,那可就罪過大了呢?!?p> 噗呲!
何雨柱這不明擺著說二大爺耳朵不好使么!
眾人聽了,面上不說,可心里高興來著。
人何雨柱說的也對,二大爺都沒問過人對捐款之事的意見,憑啥就要人捐錢呢?
這又不是廠里安排下來的任務,是強制性的,必須完成。
捐款這事兒嘛,得靠自覺,全憑個人心意,哪有強迫的呢。
又不是舊時候,還要被反動階級強行逼著出錢。
現(xiàn)在可是新社會了呢,這種行為可行不通。
二大爺見狀,氣得面紅耳赤,指著何雨柱說道:“何雨柱,你,你居然敢詛咒我,說我老糊涂了,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里,我看你是想要造反??!”
“啊呸!”
何雨柱沒給他好臉色看,一口吐沫當著他的面就往地上唾。
“劉海中,給你面子叫你一聲二大爺,你還真把自個兒當回事啦?”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憑什么把你放在眼里,你有什么值得我敬佩尊敬的?”
“是憑你長得胖,還是憑你吃的屎多?”
“我只不過好心提醒你而已,到了你嘴里就成造反,你是誰?。刻旎世献影??你還想跟以前那樣,跟我來封建反動的那一套?”
哼,不就上綱上線么?
整的跟誰不會似的!
二大爺被何雨柱這么一懟,頓時下不來臺。
這話要傳出去,指不定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呢。
開玩笑呢。
一旦背上搞封建反動的牌子,鐵定是一輩子翻不了身的。
這對于一心想要當官的二大爺來說,名聲絕對不能毀??!
“你,你太過分了!”
“一大爺,你來,好好教育教育他,免得他都不把咱們?nèi)淮鬆敺旁谘劾锪恕!?p> 一大爺聞言,恨不得把他嘴巴給縫上。
這話說的,別人還以為他們?nèi)齻€,這是倚老賣老呢。
還有,啥叫我來?
這二大爺把他當做啥了,還想命令指揮,想啥呢?
何雨柱可不會等著別人來謀害,這不得提前預防么。
“行了,你們說啥啊說,屁大點事,被你們搞得還開全院大會,真當大伙兒沒事干啦?”
“不就是賈張氏有精神病么,這人都被送進醫(yī)院了,這么多天沒有回來,那就是定了性!
她留下的錢難道放在屋里生霉腐爛?”
“我說,你們有沒有點腦子?”
“活人還能別尿給憋死?。 ?p> “賈家之前因為賈東旭工亡,廠里給了不少撫恤金,如今每個月都還有點補助呢?!?p> “更別提賈家以前還有存款,用得著我們捐款么?指不定她家比我們都還富有呢!”
“好家伙,我不過是攢了點錢,給自己花花,就被你們給盯上了,你們是特務?。俊?p> “我艱苦奮斗,自力更生,自己賺錢自己花,礙著誰了?”
“看不過眼,那你自己掙錢去啊,你想怎么花怎么花,想讓我出錢,門都沒有!”
“反正今兒個我是不會出一分錢的,有能耐告我去啊,看看到底誰有理!”
一大爺見狀,心知他不把賈家的實際情況說出來,鐵定會被大伙兒誤會,甚至沒人愿意捐款的。
這不,好些個人都開始議論紛紛,甚至有人還算了起來呢。
“是啊,賈東旭停喪那會兒,我可聽說廠里領導來送錢送物呢。”
“賈東旭工作好幾年了,就賈張氏那吝嗇的性格,沒存點錢我才不信呢?!?p> “這么一算,賈家家底不薄啊,有的是錢呢?!?p> “人柱子說的沒錯,賈張氏都神經(jīng)病了,哪怕掘地三尺,把賈張氏的錢拿出來家用,這合情合理嘛?!?p> “對,她家的事,她家自己處理,那么有錢還讓我們捐,我們自家都困難呢,也沒見誰給我家捐款來著。”
“沒錯,反正這捐款之事,我是沒錢,誰愿意誰捐去唄。”
“我也沒錢...”
“...”
一大爺聽著聽著,他自個兒都覺得大家說的有理。
可,真實情況是,那些錢不都被賈張氏給送人了么。
這....,要是不說出來,秦淮茹母子四人怎么辦?
“靜靜,大家都安靜一下。”
一大爺拍了桌子,大伙也給面子,都給閉嘴不言了。
“柱子,你說的事的確不假??赡阍趺床徽f,賈張氏當初回鄉(xiāng)安葬賈東旭的時候,都已經(jīng)把家里的存款給了他鄉(xiāng)下的弟弟呢?”
“你避輕就重,不就是不愿意幫襯賈家么,你還故意隱瞞真相,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對此嗤之以鼻。
他想干嘛,等會兒就知道了。
“呵,這事可是你跟我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p> “各位,要是你家有上千塊的存款,你愿意全都給你鄉(xiāng)下的親戚么?”
眾人一聽,還有這事兒?
“媽媽耶,上千塊的存款,那是多少錢啊,我見都沒見過呢?!?p> “哼,別說上千塊了,就是十塊錢,讓我送人,我可舍不得呢。”
“沒錯,即便有錢吧,誰會那么傻,全都送人呢?!?p> “呵呵,就賈張氏那摳門的性格,我才不信她全都送人,自己一點都不留呢,誰信啊?!?p> “這秦淮茹之前還跟我說她家如何困難,現(xiàn)在看來,這是自家有錢卻故意裝窮啊?!?p> “嘖嘖,可不是得裝窮么,這不,連三位大爺都被騙了呢,誰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我沒錢,管她呢?!?p> “...”
三大爺在一旁不吭聲,樂得不用出錢,要不是一大爺非要開這會,他才不愿意管這事呢。
他此時只想著,煉鋼廠也快發(fā)工資了吧。
嘿嘿,到時候就有借口催何雨柱實現(xiàn)承諾,好好打牙祭呢。
emmm,他咋沒何家兩兄妹那運氣呢。
要是他也能釣那么多魚,一天上百斤,那就是幾十塊錢啊。
都抵得上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媽耶,想想都興奮。
可惜,運氣沒在自己身上,這心啊,酸溜溜的,不好受。
二大爺這會兒也回過神來。
不對啊,照這個說法,賈家底子厚著呢,這還用大伙捐款么?
幸好,他之前雖然被一大爺蠱惑,還答應了捐款,但還沒把錢拿出來。
否則,這錢要是到了秦淮茹手里,可不就白丟了么。
“對啊,一大爺,你之前咋沒跟我說過這事呢,你是沒想過這些,還是故意有所隱瞞?。俊?p> 得,二大爺懟不了何雨柱,這不,把火力對準了一大爺,以此來向眾人說明,他可是被人蒙蔽了,是受害者啊。
一大爺心里也有點打鼓。
秦淮茹跟他說這事的時候,咋就沒多想一下呢?
賈張氏恐怕真有藏錢在家吧?
反正不管賈張氏到底是不是真有神經(jīng)病,只要她進去過,那就是!
不承認都不行!
否則,一個宣傳封建迷信的帽子扣過來,呵呵,還不如承認有神經(jīng)病好呢。
既然如此,她的錢,拿出來養(yǎng)賈家的人,這合情合理,連上級組織也說不出個不是來嘛。
要不,回頭讓秦淮茹好好檢查下屋子?
“咳咳,那個,安靜一下。”
“...”
初秋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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