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傻柱,挺勤快的嘛,你洗得干凈嘛你?”
都不用回頭,一聽那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就知道是許大茂那狗東西。
雖然記憶中他倆不對付,可沒想到居然到了,沒機會都要找機會撩撥的地步。
這狗東西,也不知從哪喝了酒回來,居然膽子大了點,敢來撩撥他了。
他可不是傻柱,獲得的也不是什么懟人就變強系統(tǒng),更不是什么簽到系統(tǒng)。
所以,沒必要斤斤計較,非得搞什么懟人啊,不慫就是干之類的事。
權(quán)當(dāng)有條瘋狗在哪兒狂吠,不搭理完事。
作為一個宅,心態(tài)上還是能自我調(diào)節(jié)的。
淡定!
動不動就打人什么的,這可不是新時代好青年會做的事。
他浸泡上水打濕衣物,先胡亂搓一搓,換水再來。
在油膩臟污明顯處抹上肥皂,使勁搓,繼續(xù)下一個地方。
“嘿,你個傻柱,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跟聾老太太似的耳聾啦?”
許大茂見傻柱不搭理他,自覺占了上風(fēng),當(dāng)然是“得理不饒人”啦。
平日里可少有這種機會,不多撩撥一會兒,那多虧心啊。
在他心中,只要傻柱過得不好,那就是他的幸運日。
何雨柱仍然不搭理許大茂,但心中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
甭管是原身,還是余超本人,又沒招誰惹誰,憑啥這個態(tài)度對他?
尤其是,傻柱這外號,咋聽咋覺得心里不爽。
傻柱可能不在乎,但他何雨柱在乎!
許大茂見再次撩撥傻柱,對方不回應(yīng),這感覺就不對了。
要是對方大方雷霆什么的,他還有思想準(zhǔn)備。
甚至看著對方氣急敗壞的模樣,許大茂都會偷樂許久。
傻柱除了會那么點廚藝,蠻力大了點外,哪方面比得上他許大茂了?
偏偏每次都在傻柱那吃癟,這就讓許大茂心中不平了。
不給報復(fù)回來,他許大茂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自覺占了上風(fēng),結(jié)果呢?
傻柱的不回應(yīng),讓他的一番表演,陷入了尷尬之境。
咋滴?
我在這表演的好好的,你啥反應(yīng)都沒有,當(dāng)我不存在是不?
你說來氣不來氣!
或許是在外喝了點酒的關(guān)系,又或者很久沒遭傻柱毒打了,許大茂很是不習(xí)慣。
這不,他心里也來火了,上前就要拉扯傻柱。
得問個明白??!
誰叫這會兒天晚,周圍也沒人可以給個臺階下呢。
這下好了。
不拉沒事,一拉,何雨柱心中那股無名之火頓起。
他冷著臉回首一瞪,順手將許大茂拉扯的手猛地一拉。
許大茂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拉了個咯噔,一啪啦就壓在水池中。
都沒等他發(fā)火出來呢,腦袋上多出一只手掌。
然后,許大茂的腦袋不由自主地被按到木盆里去。
“嗚嗚嗚”
“啊呸!”
“傻柱,你特么放開我!”
“來人啊,傻柱殺人啦!”
“...”
“誰啊,叫得這么凄慘!”
“啥?傻柱?殺人?不會吧?”
“我的天啊,誰殺人了?”
“這是許大茂的聲音吧?咋他跟傻柱又鬧起來了?”
“...”
四合院中因為許大茂故意的叫嚷聲,頓時蜂擁而出。
反正這大晚上的,又沒到睡覺的點。
閑著也是閑著,就當(dāng)是看個熱鬧,打發(fā)時間好了。
當(dāng)然了,要真是出了命案,這...
咳咳,起碼得提前看好情況,優(yōu)先保證自家不會有事嘛。
“傻柱,我告訴你,你完了!”
“我非得去執(zhí)法隊告你不可!”
“...”
許大茂見來人了,心中之火也涌了上來。
這次,他不把傻柱收拾得叫爺爺,誓不罷休。
“大伙快來看啊。”
“傻柱這個傻了吧唧的家伙,到底干了什么事?”
許大茂指著傻柱,一副受害人自認(rèn)現(xiàn)場的模樣叫嚷著。
“我剛從外面回來,見有人在洗衣服,就好奇過來看看?!?p> “好家伙,剛說沒兩句話的功夫,傻柱不知道犯了什么瘋病,居然把我按倒,往水盆?!?p> 許大茂指著裝有滿滿衣物的水盆,又指了指滿頭的水漬,憤怒不已地說道。
“把我的頭往水盆里按,差點沒把我給憋死過去?!?p> “嘿,要不是我竭力反抗,指不定這會兒就被傻柱給弄死了呢。”
“噢,三位大爺也來了,你們說吧,今天這事兒,怎么辦?”
“反正我不管啊,傻柱必須要給我這個受害人一個交待不可!”
剛出來的鄰居們聞言,頓時議論紛紛。
“嘶,傻柱咋這樣呢?我就說他最近有點怪,該不會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我看是,瞧,他都沒吭聲呢,指不定就是默認(rèn)了?!?p> “我也覺得奇怪,媽耶,他該不會真...,我得躲著點才行。”
“呸,許大茂說的話你們也信?都沒腦子吧?”
“就是,許大茂跟傻柱兩人又不是第一次鬧騰了,哪次不是鬧的雞飛狗跳,有什么好奇怪的?”
“嘿,那可不一定呢?!?p> “得了吧,三個大爺都來了,咱們看好戲吧?!?p> “...”
何雨柱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冷著臉來到許大茂身邊,把他嚇得急忙往一大爺身后躲。
“一大爺,瞧見沒,傻柱惱羞成怒,這是要殺人了??!”
一大爺:“...”
你能不能別這么慫啊你?
剛才還叫囂的那么厲害,這會兒躲啥呢?
一大爺表示,對許大茂和傻柱兩人的恩怨,簡直是頭疼的緊。
二大爺老遠就嚷嚷起來。
“怎么回事?”
“誰殺人了?”
“傻柱,你又干什么了?”
“呦,是許大茂啊,我一猜就是你。咋的,你們這是又因為什么鬧騰起來了?”
許大茂一副望見親人的模樣說道:“二大爺,您終于來了?!?p> “太好了,您快來給我做主啊?!?p> “傻柱這個家伙,居然想殺我!”
一大爺當(dāng)即打斷許大茂的表演:“行了行了,許大茂,別咋咋呼呼的,跟個膽小的小姑娘似的,能不能安靜會兒?!?p> “傻柱,你來說說,你們倆這是怎么回事?”
“對,傻柱,快老實交代你的問題?!倍鬆敳桓适救醯卣f道。
三大爺嘛,形勢不明朗,先望個風(fēng)再說。
雨水沒看懂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對于許大茂和他哥之間的矛盾,她知道,起碼哥哥從沒吃過虧。
何雨柱淡淡地說道:“傻大貓,你特么賊喊捉賊是吧?”
“誰叫你個傻東西偷襲我來著?!?p> “活該!”
“面對人民群眾中間隱藏的壞分子,正向我伸出罪惡之手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堅決進行自衛(wèi)反擊,這到哪都有理說。”
“嘿,不是我說大話,真要是想殺你。”
“你以為你有機會出聲嗎?”
許大茂聞言,頓時就跳起來了。
“叫誰傻大貓呢,傻柱,我跟你沒完!”
“聽聽,聽聽,傻柱這說的什么話啊?”
“合著我竭力反抗,自救之后還是你發(fā)善心的結(jié)果是吧?”
“傻柱,我告訴你,我要去執(zhí)法隊告你,一定要告到底?!?p> “...”
初秋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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