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睒欠虢妻q,但是班主任就在他哥后面站著,簡直了。
祈槐沒有說話,站在一邊看樓則教育弟弟。
“不是?”樓則也沒兇他,但是樓帆一句話也沒敢去狡辯——
這要怎么狡辯?人證就在那兒站著。
“不要再有下次?!睒莿t沒有一直抓著這件事不放,祈槐狐假虎威點點頭,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樓帆感覺他自己班主任看著很高冷,其實內(nèi)里壞得很。
就像現(xiàn)在。
樓則把她的東西放在桌臺上,把外套掛在衣架上,邊挽衣袖邊問她:“想吃什么菜?”
樓帆在樓則這兒住了那么久,沒吃過幾次他做的飯,一下眼睛就亮了。
祈槐看了他一眼:“樓帆想吃什么?”
幸福來得太突然,樓帆有點激動:“我想吃糖醋魚,糖醋大蝦,菠蘿咕嚕肉,鍋包肉,糖醋里脊??!”
喲,甜口。
“我想吃辣的,越辣越好?!逼砘辈幌滩坏幕卮饦莿t,樓帆聽見這九個字眼睛都瞪大了。
怎么有人37°的嘴巴說出這么冰冷的話?
嗚嗚嗚,他那么多年沒哭過,被祈槐一句話整破防了。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好?!睒莿t點頭應(yīng)好。
樓帆難過的簡直要哭了,他哥居然是個有了老婆就不要弟弟的男人!
據(jù)他所知,祈槐和樓則并沒有在一起,著說明什么?這說明!還沒有在一起他就已經(jīng)沒有地位了?。?p> 嗚嗚嗚,真的好傷心。
可惡的女人,蔫兒壞蔫兒壞的。
看著表面還正經(jīng)的很,誰知道一點都不高冷,祈槐是個記仇王。
樓帆默默給祈槐貼上標簽,不敢惹她,并決定天天好好寫作業(yè),不能留下一點把柄,不然兩個人在一起了,他更沒有一點地位。
樓則進廚房去做飯,祈槐跟在后面給他打下手。
只是她能做的實在少,一看就不是會下廚的人。
于是祈槐搬著小板凳坐在一邊剝蒜,洗配菜。
連蔥,都沒讓她碰。
剝完之后只剩下小蔥芯兒,這誰遭得住啊。
祈槐弄完之后就站在一邊看樓則做飯。
這男人,真的是做飯都賞心悅目,哎,那腰真細啊。
“你先出去等著,這邊有油煙味?!睒莿t無法忽略她的視線,祈槐在這邊實在是有點讓他分心,總是想去看她。
“啊,沒關(guān)系的?!逼砘睂@些味道不太敏感,她只對食物的味道敏感。
“乖?!睒莿t聲音放的有些輕,仿佛誘_哄。
“好哦。”祈槐莫名有些耳紅。
這男人真會啊。
祈槐出去的時候樓帆還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今天的作業(yè)寫完了嗎?”祈槐對上樓帆控訴的目光,仿佛沒看到他那怨恨的眼神一樣,張口就問道。
樓帆感覺她就是蛇蝎美人。
心太狠了。
張口就說出來那么傷人心的話。
“……沒有?!睒欠珢灺暤?。
“不會寫嗎?”祈槐又問。
樓帆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生出一點?于班主任的愧疚:“我也不是故意不寫作業(yè)的,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p> “控制不住自己?”
樓帆腦中警鈴大作,他好像說了很不得了的事情。
“那你都會做嗎?”祈槐見她不回答,也沒有糾結(jié)那個答案,又問。
樓帆松了一口氣:“大部分都會,在家反省的時候看了很多基礎(chǔ)題?!?p> 祈槐點點頭,所以她的方法還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