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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內(nèi)密探歐陽翠花

051章 撲朔迷離

大內(nèi)密探歐陽翠花 摩羅摩卡 2004 2020-05-26 21:00:39

  提及衛(wèi)揚,云狐深感不安:“衛(wèi)大人救過我的命,我本不該懷疑他,可一碼歸一碼。”

  褚端良,蘇長禮,衛(wèi)揚,此三人中,秦謐最不愿懷疑的就是衛(wèi)揚,他將手中的書啪的丟在身側(cè)小幾上,略帶不悅:“你說出道理,無論是誰,朕絕不姑息?!?p>  將身子挺一挺,坐在那里,仍舊是俾睨天下的神態(tài)。話鋒一轉(zhuǎn):“但是,如果你說不出道理……”

  云狐惶惑的看向他。

  他的眼睛卻望著旁邊的六角宮燈,頓了頓:“這案子,你也不必管了?!?p>  云狐悚然一驚,不讓自己管投毒的案子,會不會不讓自己管父親的案子?忙道:“奴婢自然有奴婢的道理?!?p>  秦謐睇了一眼:“為了救你,衛(wèi)揚不惜違抗朕的旨意,你無端懷疑他,實在不該?!?p>  云狐道:“奴婢不是無端懷疑衛(wèi)大人,正是因為他不惜違抗皇上的旨意,奴婢才敢懷疑他,皇上試想,衛(wèi)大人追隨皇上那么多年,這應(yīng)該是第一次違抗皇上的旨意,是不是有些稀奇呢?是不是為了殺人滅口呢?”

  秦謐轉(zhuǎn)過頭來,劫持之事猶如一道題,不想還有如此之解,一度猜想衛(wèi)揚抗旨不遵救了云狐,是因為他“關(guān)心則亂”,也就這個姑娘才有如此千回百轉(zhuǎn)的心思,不可深信,也不能不信。

  坐得久了,有些累,秦謐從木榻上起身,襕衫帶子忽然松開,他發(fā)覺后,看去云狐,然后舒展雙臂。

  云狐茫然呆立,半晌方明白其用意,小步上前,拾起掉落在地的腰帶,環(huán)過他的腰,不經(jīng)意臉碰在他的胸膛上,那熟悉的味道如醇酒,未飲已經(jīng)沉醉,忙將自己上半身往后挺直。

  然而,不知是之前的十幾年從未這樣伺候過人,還是緊張所致,半天沒系好,越著急手越不聽使喚,最后憋紅了一張臉,方將腰帶系上。

  秦謐卻說:“緊了?!?p>  她愣愣的,反應(yīng)過來,忙又解開腰帶重新系。

  秦謐又說:“松了。”

  云狐唯有解開再重新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問:“皇上試試看,這回呢?”

  秦謐也沒試,淡淡嗯了聲:“這回可以了……不過你系了死扣,等下怎么脫?”

  云狐訝然,看去衣帶,果然她結(jié)了個非常牢固的死扣,趕緊說聲‘抱歉’,動手解扣子,請神容易送神難,扣子怎么解都解不開,急得鬢角淌汗,臉在人家胸前蹭來蹭去,也不顧得害羞。

  秦謐有些不耐煩,道:“朕自己來吧。”

  手指摳住衣帶的扣子,輕輕一拉,扣子就解開了。

  云狐瞠目結(jié)舌。

  秦謐自己又把腰帶系好,一貫的語氣輕飄:“怎么你這個女人連個衣帶都系不好。”

  云狐鬼使神差的反駁道:“還有女人連個孩子都生不出呢?!?p>  說完發(fā)現(xiàn)失言,面對男人,還是關(guān)系尷尬的男人,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呢,臉一紅,急著解釋:“奴婢的意思,奴婢有丫頭服侍,所以不會做這些事情。”

  秦謐倒是若無其事的樣子,還半帶戲謔的口氣:“看來諜門的日子不錯?!?p>  他轉(zhuǎn)移話題,云狐求之不得,忙說:“那是自然,諜門看似江湖中的一個門派,其實就是生意人,做生意當(dāng)然得賺錢了,且諜門的酬金很重,諜人吃香喝辣,逍遙自在。”

  忽然發(fā)現(xiàn)彼此還是如常微妙的距離,忙退后兩步。

  秦謐淡淡一笑,似有如無,抬腿慢慢走著,話題回到衛(wèi)揚抗旨斬殺劫持云狐之人的事上,邊走邊道:“你的意思,衛(wèi)揚救你是假,殺人滅口才是真?”

  云狐不知自己該不該跟上他,躊躇一下,還是跟了上去,一邊回話:“這也是假設(shè)?!?p>  三個人,都有嫌疑,秦謐心里卻更有合適的人選,沉吟番,試著問:“你為何不懷疑韋太妃呢?”

  云狐一怔,低頭:“太妃是皇上的家人,皇上的家事,奴婢不敢妄加揣測。”

  秦謐冷冷一笑:“適才你不是說,即便是親兄弟,安知不是害人之輩,怎么現(xiàn)在又如此說呢?闔宮都知道韋太妃曾與朕不睦,你是不敢妄加揣測,還是另有想法?”

  云狐抿著嘴唇,許久,秦謐不得不提醒她:“朕問你話呢?!?p>  她心一橫:“奴婢是另有想法?!?p>  果然不出所料,秦謐微微一笑,他竟然笑了,倒讓云狐有些彷徨,接著道:“假如韋太妃也有嫌疑,皇上投毒之案,也就涉及到先皇,是以奴婢不敢隨便猜測?!?p>  秦謐突然停下腳步,且猛一轉(zhuǎn)身。

  云狐心思都在案情上,并未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已經(jīng)停下,還在低頭走著,一行走一行說著:“奴婢查過,先皇是久病不治才崩于長寧殿,而先皇病時的癥狀與皇上一般無二……”

  咚!腦袋撞了人家胸膛,嚇了跳。

  秦謐并無在意這些,感嘆著:“匆匆?guī)兹?,你就查出這么多,倒讓朕對你刮目相看,難道你的意思,先皇亦是給人投毒所害?”

  云狐手撫上額頭,痛倒是不痛,只是有些慌亂,道:“這也是假設(shè)?!?p>  秦謐頷首:“你可以繼續(xù)假設(shè)下去?!?p>  說完去書案后頭坐下,從案頭的一本書中抽出幾張紙,那是先皇秦武在世時,太醫(yī)給開的藥方,他將藥方遞向云狐。

  云狐連忙過來接過,垂眸細看,道:“這些方子?”

  秦謐道:“先皇在世,曾經(jīng)久病,這是太醫(yī)開過的方子,朕留下了?!?p>  至此云狐也就明白,他一直在懷疑先皇的駕崩根本就是個陰謀,云狐也就更大膽了,走過來,將藥方放在書案上,指給秦謐看:“皇上請過目,這方子看似沒有什么破綻,只是普通的治病方子,可這其中有幾種藥,穿心蓮,牡丹皮,赤芍等等,這些都是能夠解毒的藥,可奴婢查過,先皇之病,不過是胎生體虛,外加積勞成疾,為何要用解毒之藥呢?”

  秦謐不語。

  云狐繼續(xù)道:“可見先皇的病有蹊蹺,奴婢斗膽,那投毒之人想加害皇上,未嘗不是加害過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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