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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當了大燕皇帝

第72章?決一雌雄?

一不小心就當了大燕皇帝 大臉鼴鼠 4075 2020-05-25 18:13:28

  在遠遠圍觀的幾人眼中,胡英雄沒有使出任何花招,拿劍當斧,朝著一心的腦袋狠狠一劍劈了過來。

  一心瞳孔微張,在吳馳等人眼中平淡無奇的一招,在一心眼中完全不同:一道、兩道、三道……十道劍氣!胡英雄的一劍居然生出十道劍氣,朝著一心身上不同的位置襲了過來。

  配合著泰山壓頂?shù)臒o上氣勢,這一劍,避無可避!

  一心站了一個弓步,咬破舌尖,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右手上,手中一柄彎刀揮的密不透風,形成一個直徑八尺的圓形刀網,擋在身體前面。

  胡英雄眼中也有些訝異,他略一思索,將手中的劍微微調整了一些方向。

  “噗”、“噗”……十道劍氣后發(fā)先至,以雷霆之勢擊在劍網上,每一道劍氣撞在劍網上都會讓一心倒退一小段距離,十道劍氣過后,一心的雙腳在泥地上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每道足有四尺長。

  可見這一劍的威力。

  一劍過后,一心保持著弓步姿勢,一動不動。

  胡英雄劍尖朝地,傲然挺立。

  讓人喘不過氣的感覺消息了,站在遠處的吳馳活靈活現(xiàn)撇了撇嘴:“哼,高手了不起啊?還沒動手呢,先嚇唬觀眾……真打起來只有那么平淡無奇的一劍,然后就又站那里不動了,要是這是收費的,我肯定要求退錢,一點兒都不精彩……”

  吳馳話沒說完,一心的彎刀從他的手中滑落,掉在泥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一心垂下了頭:“我敗了?!?p>  張?zhí)旌透]書生瞬間面如死灰。

  黃江一臉迷惑,捅了捅陳野:“他敗了?怎么敗的?”

  陳野把頭直搖:“太快了,沒看清楚?!?p>  只有吳馳不滿地在那里嚷嚷:“高手過招真是太過無聊,不說大戰(zhàn)三百回合吧,至少打個三十回合讓我們過過癮……一回合就打完了?”

  張?zhí)鞗_著吳馳怒目圓瞪:“惡棍,要殺就殺,哪里來那么多的廢話?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條好漢,到那時,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報仇的!”

  吳馳暼他一眼:“你以為你是灰太狼呢?!?p>  張?zhí)欤骸???p>  “而且,你不知道鬼魂投胎轉世的時候都得喝下孟婆湯。喝了孟婆湯,前世的記憶再也找不回來,到時候你如何找我報仇?”

  聽了吳馳的話,張?zhí)斓难凵衤淠瘋彀鸵粡堃缓?,竟是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胡英雄點了一心的穴道,將他提了過來,跟其他兩人一樣丟在地上。

  一心惡狠狠瞪著吳馳:“惡棍,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吳馳沖著張?zhí)禳c點頭:“看,這話就像樣多了。不過……像我這種惡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連佛祖都收不了我,你一只小小的新鬼還想對付我?”

  吳馳指著一心問胡英雄:“他怎么回事?我就見你拿劍朝他一砍,劍都沒砍到他身上,怎么就贏了?”

  旁邊站著的陳野和黃江,還有地上坐著的兩個俘虜都望著胡英雄,畢竟他們都沒搞懂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吳馳的問話,本來兩臂自然下垂,站姿普通的胡英雄,慢慢悠悠把兩只胳膊抬起來,雙手交叉于胸前,頭部略微上揚,目視前方的天空,醞釀了一會才慢悠悠開口:

  “剛才你們站的這個位置,應該可以感受到一股很大的壓力,具體的表現(xiàn)包括呼吸不暢、身體沉重,不想動彈,想要坐在地上甚至想要躺在地上……”

  “不錯,有段時間是這種感覺,這是怎么回事?”

  “你們離開我大概有十二、三丈的樣子,所受到的壓力已經微乎其微。這和尚離開我只有兩丈的距離,他所受到的壓力大約是你們的三十倍?!?p>  “三十倍?”幾個人都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不錯,這就是我泰山派最為高深的內功‘逆練神功’的奧義‘泰山壓頂’?!?p>  雖然不太懂,吳馳還是大概能夠理解,這就好比自己那個世界的佛門絕招“獅子吼”,獅子吼屬于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清嘯之下,猶如迅雷疾瀉聲聞數(shù)里,令敵肝膽俱裂,心驚膽戰(zhàn),震懾人心的不可思議之威力。

  說是七十二絕技之一,但決定獅子吼威力的并不在于獅子吼這門功夫本身,決定獅子吼威力的其實是內功的深淺。

  也就是說逆練神功的威力決定了奧義“泰山壓頂”的強度。

  “和尚是個高手,所以我不得不使出奧義‘泰山壓頂’,先在氣勢上壓倒他?!?p>  一心嘆了口氣,老木寺的功夫雖然不能算差,但跟名門大派泰山派的不傳之秘“逆練神功”比起來,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過直到此刻,他還是不能理解,胡英雄如此年輕,怎么煉成的逆練神功。

  “從氣勢上壓制住和尚之后,我施展出‘泰山劍法’的奧義‘昂頭天外’,此義劍氣猶如天外隕星墜落,星羅密布,令敵人防不勝防。”

  吳馳又聽明白了,這個世界上的奧義大概和自己上一世的絕招是一個意思。

  “在你們的眼中這只是平淡無奇的一招劈砍,其實包含了整整十九道劍氣。十道劍氣在先,九道劍氣在后,這是我精心計算過的,先前的十道劍氣正好可以破解和尚的奧義‘真實刀網’?!?p>  “傳說中,奧義‘真實刀網’施展到極致的時候,連光線都無法通過?!?p>  聽到這兒吳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特么是歷史小說,又不是科幻小說,一把刀旋轉到快得連光都無法通過,這刀得承受多大的離心力?恐怕早就化為粒子消失了吧?

  “和尚的‘真實刀網’已經極為驚人了,刀網密不透風,仿佛在他面前形成一個直徑達八尺的致密盾牌,這盾牌連劍氣都能輕易擋住……哼哼,可惜啊,他遇到的是我?!焙⑿垡荒槹翄?。

  “十道先到的劍氣撞擊在刀網之上,連綿不斷地沖擊力讓刀網徹底失靈,根本無法阻擋我后續(xù)的劍氣?!?p>  “后續(xù)的九道劍氣,毫不費勁地穿過千瘡百孔的刀網,分別點中他的百會穴、神庭穴、太陽穴、耳門穴、睛明穴、人中穴、啞門穴、風池穴、人迎穴,破了他的功……本來以和尚的手段,即使我的劍氣快如閃電,他也能躲開,不過他先承受了奧義‘泰山壓頂’的重壓,又費勁氣力維持奧義‘真實刀網’,已經到了極限,別說躲開我的劍氣了,就是眨個眼睛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擊中自己身體上各個死穴……”

  旁邊人聽得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劍,在短至一剎那的時間里,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多激烈到極點的交鋒。

  一心嘆了口氣,低著頭,不愿意多說一句。

  “惡棍,你不過仗著有人幫手,你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和我決一雌雄?”比起那兩哥們的話,竇書生的話就高明多了。

  雖然說即使兩人單挑,竇書生也絕不是吳馳的對手,但吳馳明顯不打算和他動手。

  “你是個秀才?”

  “是又怎樣?”

  吳馳把頭直搖:“你這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的家伙,是如何考上秀才的?就你這樣的家伙,要是今后當了官,也只不過是個昏官,魚肉百姓而已?!?p>  竇書生被氣得嘴巴直哆嗦:“你……你憑什么這樣污人清白?小生怎……怎么就不學無術了?”

  “你剛才說,你要跟我決一雌雄?”

  “不錯?!?p>  吳馳嘴角微揚,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你們聽說過海扁蟲么?”

  這話不光是問竇書生一個人的。

  除惡會的三位大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一臉茫然的樣子。

  別說他們三個,連胡英雄他們也不清楚吳馳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吳馳把臉湊到竇書生面前:“秀才,你想做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女人?”

  竇書生臉色微變,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朝自己褲襠看了看,吳馳這話是什么意思?……

  “今天落在你這畜牲的手上,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廢什么話?”旁邊的一心一口唾沫朝著吳馳吐了過去——別說,高手就是高手,連口水都吐得那么遠,他在離開吳馳差不多一丈遠的地方,口水差一丁點兒就能噴到吳馳臉上。

  吳馳轉過頭看著他,對他粗魯?shù)男袨椴⒉辉谝猓骸翱茨銈兊谋砬椋銈兪遣幌氘斉肆??!?p>  張?zhí)斓溃骸拔覀兌际琼斕炝⒌氐啬凶訚h大丈夫,誰愿意當小娘們兒?!?p>  吳馳笑了:“答的好。大多數(shù)情況下,在繁衍后代時,女人比男人的付出要多得多?!?p>  “男人只需要風流快活就完事,女人則需要經歷十月懷胎的負擔,以及分娩時產生的劇痛——這還是運氣好的,運氣不好遇到難產可能命都得丟掉。生完孩子之后,女人還需要承擔哺育兒女的責任,所以,投胎的時候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大部分人都愿意當一個男人。”

  剩下幾個人一臉茫然,完全不清楚吳馳在說什么鬼。

  吳馳繼續(xù)道:“大多數(shù)物種在出生前就已經確定了性別,所以他們沒得選,雄就是雄,雌就是雌,但是也有少數(shù)物種是雌雄同體的動物,比如說,海扁蟲。”

  “海扁蟲是大海里的一種動物。他們是雌雄同體的動物,也就是說,他們體內同時擁有雄性和雌性的***。既然是雌雄同體,在繁殖后代的時候,誰當?shù)l當媽呢?”

  旁邊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吳馳,這家伙嘴里的詞語實在有些深奧,說的話聽起來也似懂非懂……最主要的現(xiàn)在這兒在打打殺殺呢,這么嚴肅的時候,突然講到什么海扁蟲?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答案是……誰都不想扮演‘母親’的角色,因為作為母親需要消耗的能量是父親的好幾倍,所以必須不斷的努力捕食才能保證自己體內的能量來源。而作為‘父親’的一方則輕松許多了,只要完成了交*,它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游走了。所以當它們想要繁殖時,不會像其他動物一樣挑選配偶,而是任意兩只海扁蟲相互靠近,然后用各自的丁丁‘打架’。”

  吳馳撿起來兩根樹枝,一只手拿一根,假裝自己的一只手是一只海扁蟲。

  “他們就這么打來打去,就像擊劍一樣……它們一邊想要把自己的jing子注入對方體內,一邊又要躲著另外一方的攻擊,防止對方把jing子注入自己的體內,就這樣,戳戳戳,看見對方戳過來了,你要努力把他的丁丁擋住……簡單說,誰贏了誰當?shù)?,打輸了就只能當媽了……?p>  ……

  ……

  一群人認認真真看著吳馳手上的兩根樹枝像模像樣地斗來斗去,眼神中有不解、有所悟、有思索、有吃驚……當然,更多的還是迷糊……

  “所以,只有類似于海扁蟲這樣的動物才能夠‘決一雌雄’。我們人類再怎么決斗,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絕對不可能‘決一雌雄’?!眳邱Y下了總結:“所以,你身為一個秀才,一無所知,人云亦云,你說,你算不算不學無術?算不算胸無點墨?”

  竇書生被吳馳懟的啞口無言:“這……這……小生自幼苦學,熟讀經書……”

  吳馳打斷了他:“你就給我說說,你如何與我‘決一雌雄’?”

  竇書生做了個深呼吸,頭腦稍微清楚了一些:“雌雄只是比喻勝負而已。當年霸王項羽與高祖在廣武對陣,霸王說,愿與燕王挑戰(zhàn),一決雌雄……”

  “你也知道這是項羽說的?你一個讀書人,居然聽信一介武夫的話,要是他都是對的,高祖能奪得這天下么……再說,現(xiàn)在是大燕朝,你一口一個霸王項羽……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你怕不是對朝廷不滿,意圖謀反吧?”

  “你你你……我……我沒有……”竇書生被吳馳懟的說不出話來。

  吳馳轉向張?zhí)?,看著他滿臉傷口,鮮血和泥土混雜在一起的臉,皺著眉頭一個勁搖頭。

  “你這臉看得我直惡心,把他們三個帶到河邊去。”

  三個保鏢一人一個押著“除惡會”三個好漢往河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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