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劍法的確精妙,僅以一個凡品就能撼動我的靈器。只可惜……,哎……,在我的眼里,還真算不上什么!”銀衫‘老叟’說到此處,一臉惋惜的看著天涯。
接著她語氣又略帶一絲譏諷:“道友還有什么神通盡管使出來吧,要是僅憑眼前這幾招三腳貓的功夫的話,那我勸你還是盡早逃命吧,就別再這里丟人顯眼了……”
銀衫‘老叟’此時臉上盡是譏諷,說到此處,還故意的將‘逃命’二字加重了幾分。
“你……,休要欺人太甚!”
天涯看著她一臉嘲笑欠打的神情,不覺一時無言以對,竟不由自主地回了一句。
但話剛一出口,自己就后悔了!此刻說出這等話來不是多此一舉嗎?而且恰巧因為話語中的一絲示弱,反而可能會給對方一絲可趁之機(jī)。
而且這‘銀衫女子’看起來神秘非常,就在他剛才攻擊時被對方用法器彈開后的一幕舉動,自己也未能看得清楚。
如今,就連對方使用的是何種‘法器’自己都不知道,這兩者之間相差的如此之懸殊,這可怎么打……
想到這里,天涯心里一陣的叫苦不迭,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何種應(yīng)對之策,于是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起來,只留著眼中銳利的寒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銀衫少女’。
而銀衫少女被天涯這么一瞪,顯得有點(diǎn)惱怒,接著又有點(diǎn)難為情的樣子,隨即卻又慢慢的鎮(zhèn)定了下來……
心想道,面前這家伙還真不是個好欺負(fù)的主兒,若是這眼神能殺人,看來自己已經(jīng)死了好幾回了。哎,不過也就試探的玩玩而已,差不多就得了,畢竟那件事還需要這家伙出手相助的。
想到這里,女子繼續(xù)玩味的開口:“也罷,既然此物對你甚為重要,我也不奪人所愛?!?
接著她望向天涯又繼續(xù)開口:“這樣吧,我看你的身形功法甚為獨(dú)特,不如你全力來攻擊我,三招之內(nèi)無論勝負(fù),此物便歸還于你,……如何?”
天涯聽到這里,不禁更加憤怒:“道友此舉到底是何意?還就還,不歸還我就憑本事再拿回來,你這樣三番五次戲耍我,難道還真當(dāng)在下好欺不成?”
“呵呵呵……,真是可笑,修仙界本就是以強(qiáng)者為尊,你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說到這里,銀衫女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又開口:“行了,本小姐也懶得跟你廢話了。還是快點(diǎn)拿出閣下的真本事吧,我可真沒有時間在此白費(fèi)功夫!”。
說實話,此刻天涯的心里可是郁悶非常。本打算在這段時間里好好的打坐修行,爭取修為再更進(jìn)一步,可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這等麻煩之事。
而看這眼前的神秘女子,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就連功法神通也是玄妙異常,看樣子,怕是更難對付。但一想到那枚‘通靈玉佩’對自己的重要性,他也是不想輕易放棄。
不過,盡管眼前此人再難對付,那他也得嘗試一下才是,若是實在打不過的話,那自己也只好放棄,只能留作日后打算了!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雙方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怕是想避開也是不可能之事,也只有一戰(zhàn)了!
想到這里,他捋了捋心神,將之前的憤怒全部內(nèi)斂,隨即換上了小心之色,并正色地看向少女:“好,很好!道友既然如此一說,那在下就只好得罪了!”
隨后,他熟練騰空而起,握住劍柄后在空中順勢一個盤旋,緊接著便在空中揮動起劍法來,隨著舞劍速度越來越快,身形和劍影也漸漸地模糊起來。
只見他的身形一化二,二化四,一眨眼的功夫便化出了八道幻影,而劍光也隨著舞動變得縱橫交錯起來,此時他好像已將劍法舞的爐火純青起來……
隨著口中一聲大喝,整套動作仿佛一氣呵成,將八道幻影合成一體,聲勢好不驚人,隨即就夾帶著陣陣劍風(fēng)向銀衫女子攻來。
“不錯不錯,竟能將劍法悟到這般境地,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
說著,銀衫女子一掃之前的輕視表情,接著單手往腰間一摸,一個閃爍著藍(lán)色微光的水珠出現(xiàn)在手心上。
仔細(xì)看去,倒不像水珠,柔柔軟軟的,仿佛固體一般。隨著她食指微起,口中掐訣,纖細(xì)白皙的玉手一抬,口中一聲‘去’字,這珠子便迎風(fēng)自漲的化為一簾水幕擋在自己面前。
銀衫女子仿佛也是久經(jīng)戰(zhàn)斗之人,剛做好這一番動作之后,天涯的劍氣就迎面襲來。她見此居然絲毫未顯慌亂之色,只見口中一聲法決又打在其上,隨之水幕又凝厚了一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化為一個圓球,將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兩者剛一接觸,便無聲無息的居然絲毫聲音都未發(fā)出。
天涯的劍氣斬在其上后,這水幕果然出現(xiàn)了一條裂縫。但只是晃了一晃,就彌合如初了!
天涯心里一驚,順勢又揮出三道白色劍氣橫劈其上,但結(jié)果還是一樣。
這下天涯有些急了,縱深向后一躍,手中靈力瘋狂的注入到劍身。緊接著,兩側(cè)處還出現(xiàn)了幾個小型劍氣流轉(zhuǎn)不定,不過仔細(xì)看起來只是比較模糊罷了!
孑一書生
再次請求推薦票支持,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