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第三個問題……”
說到這里,白芷蘭臉現(xiàn)一股說不出的淡然和堅毅之色。
隨即又接著道:“如今,家父與叔公的壽元將盡,族內(nèi)早已無幾人可用。恰好小女又身具‘枯血之體’,雖說是修煉資質(zhì)和丹道造詣還算優(yōu)秀,但終究是天妒人嫌?!?p> 這時候,白芷蘭看向蕭晨道:“蕭道友閱歷豐富,想必知道這‘枯血之體’吧!”
蕭晨此刻已是驚訝萬分,一般來說,像這等隱秘之事,還沒有幾個修士會這般如此。
想來,這白芷蘭不管說的是真是假,還是有幾分誠意在里面的。
但不知是出于何種原因,他還是下意識地嘆道:“不錯,在下對此卻有耳聞,道友的資質(zhì)與相貌都可算是絕佳,但竟然身具此體質(zhì),這可真是天妒佳人?。 ?p> “哥,這‘枯血之體’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給我和易兄也說一下唄!”正在這時,蕭玉在一旁好奇的插起口來。
看她那靈動俏皮的大眼睛,蕭晨也是嘆了口氣才說道:“據(jù)我所知,這‘枯血之體’,乃是一種非常稀有的罕見體質(zhì),在百萬人中也不見得有人會身具此體質(zhì)的;
聽說此體質(zhì)自一生下來后,便會常常以消耗精血來補充自身的壽元!而身具此體質(zhì)的人往往都壽元無多,需要消耗巨大的珍稀靈藥來補充精血,若是供給不足的話,那便會神枯力竭而死?!?p> 說到此處,他有點憐惜地看了看端坐的白芷蘭,隨即嘆了口氣又道:“而白仙子乃是身具靈根資質(zhì)的修仙者,這樣一來反而在修煉上就更加艱難了。
聽說身具此體質(zhì)的人在修煉上極為不易,更別說要沖擊筑基,那幾率更是小之又小。卻不知白仙子竟然有如此毅力,如今已到了練氣大圓滿的境界,這真讓在下佩服至極!”
接著蕭晨略帶幾分佩服之色的看了看白芷蘭。
“沒想到,白仙子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想起之前的話,我等卻是過分了,還望仙子莫要往心里去!”
聽到蕭晨的一番解釋之后,天涯心里也是一陣沉重,語氣略帶幾分慚愧。
“呵呵,易兄不必如此,小女早已將此事看淡了!”
說完后,她臉上浮出了幾分寂寥之色。
接著她又嘆道:“哎,如今家族里就只靠小女一人能勉強支撐而已,若是不久后沒有筑基成功的話,恐怕……”
“仙子不必如此,在下常聽師父教導(dǎo)過,天道不仁,但凡是都留有一線!既然仙子如今已是練氣大圓滿的修為,那必定在修煉之路的毅力上也非一般人可比的,想必這次事成后,筑基成功也是早晚之事!”
天涯也頗為同情的插口起來。
“易兄所言甚是,我想白道友一定會筑基成功,重振家業(yè)的!”
蕭玉此時也是一改往常之色,語氣正色地極力附和。
“呵呵……多謝易兄和蕭玉道友的美言。只是如今言之此事還有些尚早,所以小女還是要多勞三位道友相助的!”
說完后,白芷蘭似乎有點欲言又止。
隨之,白芷蘭身姿婀娜地站起身來,對著天涯等三人就是深施一禮,舉止頗為端莊誠懇,讓人一看都有點不容拒絕的感覺。
天涯等人見此處,也相繼站起身來,回了一禮,以示尊重。
接著蕭晨話音一轉(zhuǎn),略帶幾絲笑意:“既如此,那我們必會全力相助的,別的不說,道友給的報酬也足以令我等全力出手了!…不過,此次要對付那只堪比筑基期的靈獸,道友到底有幾分把握?!?p> 說到這里,蕭晨換上了一絲凝重又道:“我看道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必也是準(zhǔn)備了不少后手吧?不過在下還是想了解一下,以備萬全之策!”
有點意外,此時白芷蘭聽到后卻一掃先前沉重之色,嫣然一笑:“蕭道友的謹(jǐn)慎程度,讓小女莫不佩服!看來此事有蕭道友的話,那必定也會多上不少勝算的!”
接著她身姿一起,蓮步輕移的走到了三人面前,隨即拿起桌上的茶壺:“此妖蛇是一種極其罕有的“青墨巖蛇”,因為常年生長在石頭中,所以通常以陰氣來修煉自身,又擅長土遁術(shù),神通自是不小?!?p> 接著,她自信異常:“我們可在本月十五月圓之夜下手,此蛇很有可能會借助此時來吸收月光精華,正是極其大意的時候,到時我們只需略施手段便可輕易將其擊殺;
至于細(xì)節(jié)方面的話,此事我和白兄早已商定好了數(shù)種對策,但之前都是我二人商議的,如今多了道友三人那肯定要稍加改動的?!?p> 隨即,她完全不顧蕭玉一臉的不快之色,先將一杯茶水遞到了天涯的面前并接著道:“道友且放心,不過只是在具體部署方面上會稍加變動,用不了多長時間。而此次行動要加上三位道友的話,我敢肯定,足有七分把握可以完成?!?p> 說著,她又將另一杯遞給了蕭晨。
“七分把握?那足已了!”
“不錯,我看白仙子也非一般之人,想必早已布置妥當(dāng)。想來,我們此行定會得償所愿!”天涯突然也反應(yīng)過來的接口。
雖然還沉寂在剛才接過茶杯的一瞬,但大半靦腆之色已退去,不過仔細(xì)看去,這雙腮還是有些微紅。這讓一旁的白芷蘭看到后,不禁舉止清雅的輕笑起來。
但蕭玉一看到此種情景,卻是有點不快。
但她還是勉強佯裝的抱有一笑:“我這易兄生性靦腆,讓白道友見笑了!”
緊接著也不等白芷蘭給她斟茶,就一把奪走她手中的茶壺便自斟自飲起來,在飲茶的功夫時,還偷偷的瞪了白芷蘭一眼。
當(dāng)前情景自然被一旁的蕭晨看到,而白芷蘭也似乎感覺到了一絲說不出的尷尬。
孑一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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