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上忍的死亡,很快就引來了村中巡邏的暗部,霧隱不比木葉,沒有警務(wù)部隊,也沒有拷問部,所有的職責都被歸屬給水影的直屬暗部,至于教育、醫(yī)療、行政等方面,同樣體制不健全。
保密主義的盛行讓霧隱村看起來陳朽異常,不過再不健全的體制,面對失去一名上忍的問題,還是作出了反響。
因為涉嫌殺害一名上忍的問題,鯉丸要被暗部帶走,哪怕栗霰串丸的名聲再差,他畢竟還是霧隱的忍刀七人眾之一,雖然鯉丸只搶縫針,都沒動他一根毫毛,是他自己作死把自己炸死了,但是關(guān)系是脫不掉的。
雖說被暗部請喝茶了,但是鯉丸也不怕,把長刀老實交出去,又跟春雨老師、鬼鮫、羽高打了聲招呼,請他們幫忙去告訴一聲三代,另外再把剛才那個被鋼線吊著的下忍,帶去好好治療一下。
“你倒還有心思關(guān)心別人啊?”春雨眼見鯉丸快身陷牢獄還不慌不忙的,神情有些沒好氣,本來好好的一天,就這么給毀了。
“怎么說呢!老師您就別問了,其實我也很慌的,您趕緊去找我?guī)熃痴f一聲,晚了可能會出麻煩的。”鯉丸訕笑著陪罪,同時托他趕緊幫忙去找蓮華,雖說他不怕,但鬼知道會不會出什么變故!
“你就是個最大的麻煩。”春雨見態(tài)度誠懇陪笑的小鬼,忍不住咬起槽牙,這種樣子看著完全死性不改,沒有任何的認錯態(tài)度。
“但我還是您的部下不是!”鯉丸雙手在頭頂合什,作出膜拜的樣子。
“好了,快走吧!”旁邊的暗部開始催促。
春雨有些看不過眼,直接甩袖就走,而鬼鮫和羽高則抱著背包,在一旁張嘴,作‘待會兒見’的口型,因為鯉丸的樣子讓倆人感覺沒多大的問題,畢竟那個栗霰串丸也是自己炸死自己的。
就這樣,春雨帶著鬼鮫和羽高離開,不過鯉丸在被暗部帶走時,卻發(fā)現(xiàn)那個本該被他拜托給春雨老師的下忍,竟然被暗部帶過來了,他手上束穿的鋼線也已經(jīng)被拆掉了。
“他怎么要被帶過來?”鯉丸雙手被縛在一起,指著被帶來的下忍,這個下忍似乎是栗霰串丸的部下。
“他是上忍栗霰串丸的部下,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經(jīng)過,因此要被帶去審問。”上身鉛灰馬甲,腰后圍布,臉罩面具的暗部例行公事。
“那我能給他治療么?”鯉丸指著下忍還在流血的傷口問道。
“……”暗部們面面相覷。
“我會醫(yī)療忍術(shù),這樣的傷害感染起來,是很容易引發(fā)大病的,雖說是下忍,畢竟也是同村的伙伴?!滨幫栝_口求情。
在情面之下,暗部許可情況,鯉丸見狀上前,先用掌仙術(shù)治療他腳腕上的傷口。
以查克拉為基礎(chǔ)的醫(yī)療忍術(shù),治療核心在于活化細胞,使患者自愈,不需消毒,不需止血,不需服藥,五分鐘之后,被栗霰串丸用折磨操縱的下忍,腳腕上被刺透和鋼線吊過的傷口完全愈合消失。
“話說,你叫什么名字?”鯉丸治好腳傷后,又為少年治手腕上的創(chuàng)口。
頭頂護額斜戴,面目蒙在繃帶下的少年很冷靜,在栗霰串丸當街上用線吊著操縱折磨,被鯉丸用醫(yī)療忍術(shù)治愈,全程都不說話,只是雙眼里含帶著痛苦,此刻面對鯉丸的問話,沉默了一陣后,方才開口回道:
“再不斬,桃地再不斬。”
鯉丸眉毛微挑了挑,原本應(yīng)該作為殺掉所有同期生而被稱為‘鬼人’的再不斬,因為他而變得籍籍無名,還被分配到栗霰串丸的部下,這可真是夠倒霉。
有點吃驚,但是鯉丸保持著平靜,點頭應(yīng)了一聲,報上自己的名字,而后繼續(xù)給再不斬治療,見他平淡的樣子,再不斬反倒有點無所適從,遲疑了一下后說道:
“我聽過你前年的事情?!?p> “哦!”鯉丸點頭的同時,心中有些好笑,我煽動學生叛亂,干掉了主考官,可比你干掉所有同期牛批多了,你現(xiàn)在可連干掉同期的戰(zhàn)績都沒了。
“你做了一件好事?!痹俨粩氐难哉Z有些意向不明,不知是說前年畢業(yè)考的事情,還是干掉栗霰串丸的事。
“行了,串丸那家伙沒傷到你的要害,你只是流了點血和感覺疼痛而已。”鯉丸感覺自己跟這個小鬼頭,沒多少好說的事情,總之,當了忍者后,他的話也開始變少了,有時候更愿意用實際行動來代替話語。
“好了就一起走吧!”
再不斬還沒答話,旁邊的暗部見情況好了,一手一只將兩人提了起來,然后一起帶去了村中的牢房里,好在這回不是水牢了。
牢房鯉丸也沒坐一會兒,很快一名暗部過來,將鯉丸和再不斬放了出來,并且交還了長刀縫針,將兩人領(lǐng)去水影居。
再不斬半路上被領(lǐng)走,而鯉丸則拿著長刀縫針,被帶入了水影辦公室。
見到辦公室里的三代水影蓮華后,暗部自動退去,辦公室里的氣氛頓時沉寂下來,斗大的‘契’字掛在墻壁上,蓮華依舊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的濃霧之村下,映著他緊閉雙目,神情顯得很孤寂。
“縫針!”鯉丸面對著沉默的蓮華,也不多說什么,將尾部連著兩圈絲線的縫針,放到有牛頓擺的辦公桌上。
“你打算自己使用?”蓮華微微偏頭。
“不用。”鯉丸搖了搖頭,他可使不慣這把忍刀。
“為什么,拿到這把忍刀,你或許可以直接躍為忍刀七人眾,雖然還是下忍,但是卻已經(jīng)能聲名鵲起?!鄙徣A問道。
“兩年前開始,我就已經(jīng)聲名鵲起了。”鯉丸突然感覺自己有點累,其實忍者的生活遠不比想像的冒險刺激,度過最初的新鮮后,有的是無盡的戰(zhàn)斗。
“你已經(jīng)沒有退路,一天是忍者,一輩子都是忍者!”蓮華昂起頭來,對著窗外的村莊,神情冷漠異常。
“是的,但是我認為,我可以決定自己成為一個怎么樣的忍者?!滨幫枭詈粑豢跉?,把疲憊掃開,重新恢復了精神。
“任務(wù)進行得不錯,相關(guān)于縫針的使用者,你有什么樣的建議?”蓮華聞聽著身后少年的恢復,心中很是滿意。
“以我和串丸那家伙交手的情況看,最好挑選一名醫(yī)療忍者來擔任?!滨幫杌謴途瘢槐菊?jīng)的建議。
“讓醫(yī)療忍者來使用縫針?”蓮華表情意外,這個想法該怎么說呢!這把忍刀用來縫合傷口,是不是太大了些?
“是的,只是個想法,我感覺這把忍刀,理應(yīng)適合醫(yī)療忍者,精巧的查克拉控制,是醫(yī)療忍術(shù)與忍刀的共通之處,而且它不適合正面作戰(zhàn),適合出其不意的刺殺?!滨幫璧莱隽俗约旱睦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