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也道:“對啊!韓猛這家伙,除了會裝。就是就會裝。什么屁本事都沒有。除了會吃軟飯。就是會吃軟飯。陳青青,你一個江南大學(xué)的學(xué)霸,干嗎找一個垃圾學(xué)院的學(xué)渣啊!”
鐵江哥和田農(nóng)等人也附和道:“對對對,韓猛這學(xué)渣,怎么配得上你這江南大學(xué)的高材生!要找也該找我們這樣的人?。∧銖奈覀儙兹死锩?,任選一個,都比韓猛強(qiáng)??!”
“你選我,也比韓猛強(qiáng)??!”
“你這么年少,養(yǎng)什么小白臉??!再說,韓猛也不是什么小白臉?。 ?p> 陸麗聞言,惱怒的乜了鐵江哥一眼,心中暗暗生氣。想不到鐵江哥這家伙,才甜言蜜語的騙去了自己的身子。現(xiàn)在見到又有錢,長得又好看的陳青青,就急不可待,見異思遷了。
男人都是騙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一幕,也大出青青意料。
想不到韓猛的同班同學(xué),竟是這個素質(zhì)。
不過,青青究竟是大戶人家出身,處變不驚,淡淡道:“不管韓猛是什么樣的人,我都喜歡他。不會改變。不勞你們操心了?!?p> 劉三醒與李路聞言,臉色一沉。這女孩真是死腦筋,竟對韓猛這樣的慫人死心塌地,真是不可救藥。劉三醒一邊走,一邊翻臉叱罵道:“陳青青!別看你人模狗樣,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來,賤貨,爺教你怎么做人!”
倆人原形畢露,互相使個眼色,忽然伸手向青青胸口前抓去。
青青見此,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往韓猛身上躲。
韓猛原本考慮,大家畢竟是同班同學(xué),低頭不見抬頭見,留幾分情面好做人。如今見倆人如此放肆,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還敢當(dāng)面侮辱青青。
韓猛怒了,面色一沉。
韓猛怎會讓劉三醒和李路得逞!
呯呯兩聲,韓猛隨意踹出兩腳,后發(fā)先至的將劉三醒和李路踹得飛了起來,“轟隆”一聲,像兩條麻包般砸在包廂的墻壁上,又被墻壁彈落在地。倆人臉色煞白,雙手緊緊捂著被踹得痛不可忍的肚子,在地上翻滾掙扎,爬不起來了。
“呯”
鐵江哥也怒了,在桌子上重重一拍。
鐵江哥手指韓猛,厲聲怒吼道:“韓猛!你他馬的敢在刀哥的酒樓打人,你不想活了?老子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個王八蛋!我要他死!”
鐵江哥、田農(nóng)和李潤三人,抓起桌子下面的空啤酒瓶,氣勢洶洶向韓猛沖過來,準(zhǔn)備將韓猛和他女朋友砸得頭破血流,再讓刀哥出面,將韓猛打廢打殘,打得半死不活,以解心頭之恨。
“呯”
“呯”
“呯”
三人手舞酒瓶,瘋狂下砸,還沒砸到韓猛頭上,就被韓猛一人一腳踹得翻身倒飛回去,呯地撞在二三米遠(yuǎn)的墻壁上,頓時頭破血流,跌落在地上翻滾慘叫。
旁邊的陸麗姐哪見過這個場面,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不知如何是好。
鐵江哥忍痛拿出手機(jī),大聲哭喊哀叫:“刀哥。。。。刀哥。。。。。我是張鐵江啊,我在你酒樓被人打慘。。。。。嗚嗚嗚嗚。。。??靵砭任?。。。。。在江南春包廂。。。。。是的。。。。求求刀哥了。。。。。嗚嗚嗚嗚。。。。。。”
張侃聞言,臉色大變,驚慌對韓猛道:“猛哥,事情鬧大了!咱們趕快跑。。。。。快跑?。≡谶@里不走,只有等死!等刀哥來了,我們就沒有活路了。。。?!?p> 但轉(zhuǎn)眼又一想,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張侃面色煞白,喃喃道:“完了。刀哥來了,我們完蛋了。刀哥來了,我們完蛋了,這可怎么辦啊,這可怎么辦啊。。。。?!?p> “刀哥來了”,在東區(qū),是一句很嚇人的話。
普通老百姓嚇唬夜哭的小孩,說一句“你再哭,你再哭!等你把刀哥招來了,看刀哥不拿刀砍死你!”小孩子怕了,立刻閉嘴不哭。
韓猛一臉淡定,毫不畏懼,扯過一把椅子坐下,淡淡道:“張侃,沒事的。我不走。我就在這里,等那個刀哥來?!?p> 青青也不害怕,很淡定的坐在韓猛身邊。
鴻雁酒樓第三層。
裝修奢華的總統(tǒng)套房。
這是刀哥的專享套房。
除了刀哥,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來此享受和用餐。
這間總統(tǒng)套房,寬闊敞亮,裝修奢華,鋪著名貴精致的伊朗手織地毯,韓國可移動液晶電視墻,進(jìn)口真皮沙發(fā),全套名貴花梨木家具。
一個身材魁梧,左臉留著猙獰刀疤的四旬男子,坐在沙發(fā)正中位置。
刀疤臉兩側(cè),陪侍著幾名衣著鮮艷、眉目稚嫩的美女。她們青春靚麗,姿色出眾,估計不是附近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就是周邊高中的高中生。應(yīng)該是餐飲部總經(jīng)理王莉以招工名義,誘騙進(jìn)來孝敬刀哥的。
刀疤臉背后,昂首挺胸,站著幾名黑衣平頭哥。
餐飲部總經(jīng)理王莉,身穿青色短裙職業(yè)裝,坐在側(cè)邊沙發(fā)上。
眾人眾星捧月,把刀疤臉圍在中心。
一看就是大佬級人物。
此人,正是刀哥。
此刻,刀哥滿嘴油膩,一手抓著一只燜得金黃噴香的豬手,使勁撕咬吞噬。據(jù)說吃豬手能壯陽。另一只手放在旁邊的人的身上,摩挲著,心中大感愜意。
那名短裙女,似乎并不是心甘情愿來此侍候刀哥。被刀哥摩挲著,短裙女滿心厭惡,膽顫心驚,卻不敢將他的手移開分毫。甚至連黛眉都不敢蹙一下。還不得不陪著笑臉,任由刀哥施為。
她知道刀哥的可怕。
一句話叫人死,一句話叫人生。
她怎敢違逆刀哥的意志。
這時,旁邊一部手機(jī)響了起來。
刀哥不悅的停下吞咽。
王莉見此,連忙將手機(jī)拿過接通,躬身放到刀哥耳邊。
王莉眉清目秀,身材勻稱,因為湊得太近的緣故,幾絲馨香的秀發(fā),輕柔的撩到了刀哥臉上。刀哥的眼神,瞬間變得燃燒起來。。。。。
手機(jī)里,傳出鐵江哥的慘叫聲和呼號聲。刀哥臉色變了,將撕咬了一半的豬手,“嘩啦”一聲,狠狠砸在桌子上,砸得桌子上的碗碟飛出去多遠(yuǎn)。
刀哥暴戾的聲音,猶如雷鳴般,在整個總統(tǒng)套房里轟響了起來:“誰!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打我的人?我要他死!我要把他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
扭頭吩咐道:“嚴(yán)青!你帶幾個人下去。把人給我?guī)蟻?!?p> 一位黑衣平頭哥躬身抱拳,應(yīng)道:“是!刀哥?!?p> 隨即,這個叫嚴(yán)青的平頭哥,帶上兩名黑衣青年,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了。
不一會兒,嚴(yán)青回來了。
他沒有帶人回來。
是一個人回來的。
嚴(yán)青皮青臉腫,跌跌撞撞,從總統(tǒng)套房大門中沖進(jìn)來??创@一幕,刀哥臉色陰冷了下來,目中殺機(jī)暴射。
嚴(yán)青張嘴想說些什么,被刀哥伸手制止了??吹竭@一幕,刀哥哪能還不明白,下面酒樓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刀哥咬牙切齒,腮幫子上肌肉鼓起??跉馍氐溃骸昂媚?。敢到我的地盤來砸我的場子。去!將栗平和唐戰(zhàn)他們給我叫過來。我倒要看看,誰如此大膽。敢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人。我要把他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喂狗?!?p> 片刻后,刀哥帶著二三十名黑衣人,來到“江南春”包廂。
幾個黑衣人抬過一把太師椅,請刀哥當(dāng)中坐下。
刀哥嘴刁雪茄,不可一世的坐在太師椅上。
刀哥氣場很大,猶如皇帝君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正在地上翻滾哀號的鐵江哥,看見刀哥就像看見了救星,四肢并用的從地上爬過來,手指著韓猛,咬牙切齒的道:“刀哥!是他!就是他!他叫韓猛,是我們學(xué)院的學(xué)生!這小子膽大包天,敢在你的地盤動手打我!刀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p> 見到刀哥出現(xiàn),張侃渾身顫栗,面色煞白如紙。
張侃很想為韓猛和自己分辨幾句,可又是緊張,又是恐懼,嘴巴哆哆嗦嗦不聽使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刀哥刀鋒般的陰鷙目光,落到青青臉上,被青青的美貌驚呆了。
如此美女,世所罕見,難怪張鐵江要和人爭風(fēng)吃醋了。
刀哥摸著臉上的刀疤,冷冷對韓猛道:“小子,敢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人。膽子不小啊!”
扭頭對身后的一個黑衣平頭哥吩咐道:“唐戰(zhàn),把這小子修理一下。我要看見這小子的骨頭?!?p> 又對另一黑衣平頭哥吩咐道:“栗平,把這丫頭,帶到我房間去?!?p> 鐵江哥和四大金剛見此大喜,紛紛抓起地上空酒瓶,一瘸一拐沖上去,想給韓猛來個顱頂開花?,F(xiàn)在刀哥插手了,刀哥帶了幾十個打手來,他不相信韓猛還敢還手,不打白不打,先出口惡氣再說。
“呯呯呯呯”
鐵江哥和四大金剛還沒夠著韓猛,忽然再次飛了起來,狠狠砸在身后的墻上,砸得墻壁一陣晃動。
等鐵江哥和四大金剛滾落在地的時候,除了慘叫呻吟,已不能動彈了。
張侃見此,嚇得面無人色起來。
他沒想到韓猛這么大膽,刀哥來了,還敢動手。
看來今天死定了。
韓猛站立起來,撣了撣西服上的灰塵,淡淡道:“刀哥是吧?你膽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欺男霸女?!?p> 嚴(yán)青見此,忙擠到刀哥面前,對刀哥道:“刀哥!這小子很能打,他的腿功很厲害。我和天狗,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