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現(xiàn)在方安雅是什么表情啊,一定很爽吧!”昨兒他特意抓了只王府的老鼠,讓這些老鼠在她三餐中分批加入巴豆,晚上那一餐分量最多、
現(xiàn)在看來,這巴豆果真是有效啊,那臭氣都快要蔓延到她的院子了。
正笑的開心,忽然有一只白色的鳥兒從遠處快速飛了過來,并且停在了陸以菱旁邊的凳子上。
陸以菱止了笑,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
鳥兒急切道:“白姑娘她出事了。”
“究竟怎么回事?”
陸以菱終于笑不出來,連忙問了句。
這白色的鳥兒正是白府的一只鳥兒,一只都在默默保護著白青檸,但這一次它作為一只鳥兒顯然是幫不了自家主子了。
“白姑娘她被江霞和白青青誣陷偷了東西,然后被打了十大板,現(xiàn)在正關(guān)在柴房呢,白姑娘身子本來就算不上好,平日吃的也不好,現(xiàn)在平白無故被打了十個板子,又被關(guān)機你柴房那種陰冷潮濕的地方,恐怕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生病的。”
鳥兒十分著急,說話的速度也很快,“你快點去救救她吧?!?p> “這兩個吃屎長大,滿腦子都是糞便的女人,還真的一點都不消停!難道就這么喜歡欺負青檸嗎,走,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們問問清楚!他們兩個下賤的妾室究竟有什么權(quán)利這么對待嫡女!”
陸以菱哼了一聲,剛往外走幾步,忽然又折了回來,臉上露出考量的神色,
“等等,我要是現(xiàn)在就這么去的話肯定會被當成無理取鬧,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她看向桌上的白色鳥兒,問道:“你先告訴我,這兩個人究竟是什么污蔑青檸的?!?p> 鳥兒便完完整整將一整件事情都告訴了陸以菱。
而沒過多久,白府內(nèi)。
白青檸正抱著雙腿坐在陰冷的柴房之中,面色平靜,一言不發(fā),眼睛直直望著前方,唯有雙手緊緊握著,指甲掐進肉中,但她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么久了,家里那位大小姐竟還沒來嘲笑她一番,看來這是她今天唯一的幸運了。
就在這時,柴房之外忽然有了一點輕微的動靜,不像是什么人走路的聲音,倒像是小型動物的腳步聲,還有鳥撲棱翅膀的聲音。
白青檸下意識朝著柴房的門看去,卻見一只老鼠從柴門下面溜了進來,嘴里還叼著一小片紙張。
那小老鼠徑直跑到她面前,也不害怕,小眼睛圓溜溜的直瞪著她,還朝著她一直伸頭,想讓白青檸接過紙張。
“給我的?”
她驚訝開口,而這一開口,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微微有些啞了。
明明也沒叫喊,怎么就啞了呢?
她搖搖頭,甩開腦海中多余的思緒,然后將紙片接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看,眼前就出現(xiàn)了更為驚愕的一幕,一排排的老鼠整齊的推著一些糕點和水果,以及一瓶金瘡藥慢慢挪了進來。
她雖素來不愛表達情緒,但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忍不住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