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橙轉(zhuǎn)過頭,目光落在站在門口處的婢女身上。
婢女對上姜橙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挑眉帶著幾分挑釁。
姜橙的目光變得冷凝,“這餿了的飯菜是你端進(jìn)來的?”
婢女走過來,眼中滿是不服氣,“是又怎么樣?”
“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嗎?”
“你一個罪臣之女,還妄圖好吃好喝地伺候你?”
那天攝政王把人帶了回來她們摸不清楚攝政王的態(tài)度,也就不敢太過怠慢。
因此飯菜什么的不算豐盛也比她們這些下人吃得好。
可是三天過去了,攝政王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對她的特別,她們也就不想忍了。
沒準(zhǔn)攝政王把她帶回來就是要折磨她的,是為了看仇人受罪掙扎。
說不定她這樣做不僅不會被責(zé)罰反而有賞。
所以她更理直氣壯了。
姜橙站起來,“我有要求好吃好喝了?”
“就算我是罪臣之女,攝政王有親自下令讓你們?yōu)槲覝?zhǔn)備餿飯餿菜嗎?”
姜橙“啪”地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
“你假傳旨意,這一巴掌,我是替攝政王打你的!”
婢女突然被扇了一巴掌,她瞪大眼睛抬起手就朝姜橙打過來。
只是她的巴掌并沒有落下,因?yàn)樗氖滞蟊唤任兆×恕?p> 姜橙微微用力,疼得她皺緊了眉頭。
“你打不過我的?!?p> 姜橙挑眉說道,臉上一片冷漠。
“攝政王駕到——”
姜橙松開了婢女。
婢女聽到攝政王來了眼中滿是喜悅,欣喜地提著裙裾跑了出去。
納蘭弒一身朝服走了進(jìn)來,顯然是剛上完朝。
“大膽!竟敢沖撞攝政王!”
婢女跑的太急,差點(diǎn)剎不住車,小太監(jiān)出聲喝止。
婢女慌張地跪拜在地上,“奴婢該死!”
她抬起頭,“奴婢無意沖撞,實(shí)在是黃橙小姐她太過分了,奴婢怕出來晚了,就被她打死了!”
納蘭弒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看著她,“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中暗含威壓,婢女的身子抖了抖。
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她必須要說完。
她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黃橙小姐嫌棄飯菜難吃,她還罵您?!?p> “奴婢實(shí)在聽不過去,就上前跟她理論了幾句,誰知……誰知她突然打了奴婢!”
婢女哭的悲戚戚,故意側(cè)了側(cè)臉,臉上的巴掌印明顯,腫了起來。
婢女低著頭繼續(xù)說道:“殿下,奴婢可以忍受她打奴婢,奴婢不能忍的是她罵您?!?p> 攝政王弒殺成性,相信他肯定不會原諒罵他的人的。
姜橙一直站在后面,任婢女在這混淆抹黑,沒有說話。
納蘭弒如墨般的眸子轉(zhuǎn)動,眸光淡淡地落在姜橙身上。
“是這樣嗎?”
他的嗓音淡淡的,如風(fēng)一般,不過不是暖風(fēng),是寒風(fēng)。
姜橙回看著他。
“是不是這樣重要嗎?你信嗎?”
“反正我是你殺父殺母仇人的女兒,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p> “或者說你只是需要一個懲治我的理由?!?p>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
她寧愿死也不愿意天天吃餿飯。
對于一個吃貨來說,這是底線。
納蘭弒薄唇緊抿,走過來,和姜橙對視。
“你不是說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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