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里!”那老者搖了搖頭,隨后邁步向著洞外走去。
身后兩名弟子開始收拾東西,地面上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被他們一件件小心的收入儲物戒指之中,隨后急忙向外跑去,追上自己的師傅。
當(dāng)他們走出山洞之時,外面的等待的數(shù)十名黑衣人紛紛躬身抱拳,“長老!”
“嗯,這里需要放棄了,立刻轉(zhuǎn)移!”
“是!”
數(shù)十人浩浩蕩蕩的直接向著山下走去,而包福新呢?
他此時已經(jīng)登上了山頂,轉(zhuǎn)頭向后看去,一片的漆黑,這讓他更加的恐懼,急忙繼續(xù)逃竄,而他根本不知道,身后一個追兵都沒有。
當(dāng)包福新從山的另外一側(cè)出來之時,太陽已經(jīng)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中了,包福新是又累又餓,掏出一顆靈果一口咬了下去。
“呼……”吃了一顆靈果,肚子里面稍微好受一些,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
周圍的景色十分的陌生,不過他隨后想了想,畢竟身后的大山還在,辨認方向不難,只不過他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向著江河郡城而去。
【對方會不會在路上埋伏自己?】
包福新心中盤算著!
【江河郡城下轄的府、縣、鎮(zhèn)有幾個?路怎么走?】
包福新為難了,他還是個孩子啊,他哪里知道路啊?
他從小就沒有離開過江河郡城,進入宗門之后也沒有去過其它地方,他不認識路。
如今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唉……”他只能嘆息一聲,隨后認準(zhǔn)了方向,再次使用輕身術(shù)和輕身符,繼續(xù)趕路,此時距離江河郡城有多少里?
如果山那邊兒是五十里,而現(xiàn)在差不多有了將近六十里嗎?
不知道??!
包福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常識掌握的太少了,尤其是這種通訊并不發(fā)達的世界之中,自己連路都不認識!
只能認準(zhǔn)一個大概的方向,隨后尋找大道,而大道他又不敢走!
如此磕磕絆絆,中途不得不休息一下,他太累了,心中又是無比的緊張,竟然坐在一棵樹下睡了過去。
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色又開始暗淡下去,心中一陣的驚恐,自己太不小心了。
【我這是連新手村都沒有走出去??!】
包福新?lián)u了搖頭,吃了兩顆靈果之后,又坐了一會兒,直到天色黑了下來,他這才抹黑前行。
黑暗也許給了他一絲的安全感,心情略微的放松了不少,一邊兒前進,不時的觀察一下方向!
如此,即便有符箓和法術(shù)維持,他的速度依然不快,直到天亮之后,他才隱隱的看到前方江河郡城的輪廓。
心中一緩,腳步踉蹌了一下,險些沒有跌倒,一屁股坐下去,大口的喘息了起來,看到目的地的時候,突然輕松了起來,疲憊直接襲來。
太陽爬到了天空之中,包福新才來到城門口,他身上符元宗的長袍十分的顯眼,可惜并沒有帶著什么更換的衣物。
懊惱自己的愚蠢,包福新忐忑的走進城門之中,如今才算是安全了。
急急忙忙向著南城而去,秦琴師姐他最是熟悉,只能去尋找她,不然其它四處的駐守弟子未必會輕易的相信自己。
徑直進入駐地,包福新跑到前廳之中,并沒有看到秦琴,只有兩名外門弟子在閑聊。
“咦,福新師兄怎么回來了?”其中一名外門弟子認識包福新。
“秦琴師姐在哪里?”
“在教導(dǎo)純兒師妹!”
包福新急忙轉(zhuǎn)身就走,最后奔跑了起來,弄的兩名外門弟子一頭的霧水。
“師姐!”包福新來到沐純兒所在的院落,其實秦琴也是住在這里的,一進來,他急忙高聲喊了一聲。
“嘎吱……”秦琴房間的門被打開,秦琴走了出來,“福新師弟?”
“師姐,出事兒了!”包福新急忙走上前去。
“何事?”
“如此這般……”包福新將自己遭遇的事情講述一遍,秦琴的表情逐漸的凝重起來。
“是武者?沒有發(fā)現(xiàn)修士嗎?”
“應(yīng)該有吧?不然我的被子是如何點燃的?法術(shù)‘浮燃’的威力并不大,只能燃燒一些小型的飛蟲,武者沒有什么手段的!”
“嗯,有道理,讓我想想!”秦琴雙手背在身后,在房間外的長廊中來回踱步,此時沐純兒也走了出來。
“福新師兄?”
“師妹!”包福新點了點頭,回應(yīng)一聲,隨后看向秦琴。
秦琴思考著包福新提供的線索,可惜她也是想不起來,修仙宗門極多,手段多的更是難以計數(shù),一時半刻哪里能夠想起來呢?
而且,秦琴又能知道多少?
“師姐,是否多考慮一下大宋王朝的宗門呢?他們的手段最為狠毒!”包福新突然說道。
“不錯,不過我知道的并不多,此事還是上報宗門吧!”秦琴點了點頭,只不過她也是無法想象得到。“你隨我來!”
秦琴隨后帶著包福新離開了院落,向著后院一處隱秘之處走去,這里是一座假山,有一個山洞,進入其中之后竟然有一條向下的通道。
秦琴打出一個法訣,這才走入其中,包福新緊隨其后。
通道盡頭有一扇鐵門,上面刻畫著奇怪的文字,并不是篆文,而秦琴則是拿出一把鑰匙來。
大門開啟,里面瞬間變得寬敞起來,中央的位置有一個石臺,上面放著一個圓盤。
那圓盤上有五顆中品靈石鑲嵌其上,包福新大概明白了,這也許就是陣盤,只不過他并沒有開口詢問,有了上次郝義的事情,自己最好不要開口。
秦琴繞過石臺,來到最里面,這里放著一顆圓形的石頭,她將雙手放在其上,隨后輸入法力,石頭慢慢變得透明起來,隨后越來越亮。
時間不長,石頭上方出現(xiàn)一個人影,“長老!”
“秦琴?何事?”聲、影俱全。
秦琴此時放開雙手,轉(zhuǎn)頭看向包福新,“福新師弟,你來說!”
“是!”
秦琴指點包福新站在石頭前,隨后將事情講述了一遍,這名長老聽完之后,表情比剛才更加的嚴肅起來。
“看來他們是亡我之心不死啊,不過這次竟然有武者隨行,這樣的話十分難以分辨了?!遍L老瞬間判斷出了不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