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豬隊友 (求推薦、求收藏)
何洪濤轉(zhuǎn)身朝營房外走去,在門口處停住腳步,開口說道:“老馬,你跟我出來一下?”
老馬看了一眼李夢三人,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跟著何洪濤走出營房。薛林白了一眼李夢說道:“李夢你這個烏鴉嘴,現(xiàn)在好了,我們的好日子要到頭了?!?p> 李夢撇了撇嘴,垂頭喪氣的說道:“這個能怪我嗎?我哪里知道指導(dǎo)員會來一個回馬槍,現(xiàn)在我們可咋辦,25公里簡直會要了我的老命?!?p> 老魏白了眼李夢,哭喪著一張臉說道:“你們還年輕,我都忘記上次跑10公里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看來撐不到退伍了,很有可能要提早退伍咯,李夢我真的去你大爺?shù)?。?p> “....”
何洪濤看著滿天的星斗,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紅河丟給老馬,緩緩的說道:“老馬,你今天太讓我失望了。你覺得老陳如果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你覺得他心里能好受嗎?小謝他...”
“住口”老馬握緊拳頭,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吼道:“指導(dǎo)員,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
何洪濤蹲在地上,抬頭看著星空說道:“老馬,當初我答應(yīng)老陳要照顧好你??墒悄悻F(xiàn)在這個樣子,我有什么臉見老陳。難道你要我告訴他,你墮落到連這身衣服都不配穿了嗎?”
老馬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劃過臉頰,何洪濤拍了拍老馬的肩膀說道:“小謝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他。就應(yīng)該更加嚴格的帶好每一個兵,更應(yīng)該嚴格得要求自己,而不是你現(xiàn)在這樣自甘墮落?!?p> 老馬臉上露出一絲苦澀,掛著一絲淚珠說道:“指導(dǎo)員,你說的我都明白??墒俏也桓胰セ貞浤羌?,如果當初我不做那個決定,或許小謝也不會...都是我這個當班長的錯,那個時候應(yīng)該我替小謝的,他才17歲呀!”
老馬越說越激動,臉上早以布滿了淚珠。何洪濤嘆了一口氣,在新兵營時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同時也明白老馬的心病很重,如果心病不除就真的徹底廢了。
何洪濤摟住老馬的肩膀,輕輕拍了拍老馬的肩膀勸道:“我那天和老陳打電話,老陳說他從來就不怪你。他這次來團里就是為了看小謝,順便看看你到底過得怎么樣,如果你真的不想見老陳,我不勉強你?!?p> 老馬擦干臉上的淚水,咬著牙齒說道:“指導(dǎo)員,我去見陳指導(dǎo)員。雖然小謝就在烈士陵園,我這個班長的這幾年居然不敢去看他。我希望能請幾天假,去看一看小謝可以嗎?”
何洪濤愣住了,他本來不報太大希望能勸住老馬。甚至準備好長期做老馬思想工作的準備,誰知道老馬居然來了三百六十度的轉(zhuǎn)變。
“給你一周的假,我回去后就給你弄假條。不過老馬,我希望一周后能讓我看到紅三連最優(yōu)秀的班長,而不是現(xiàn)在墮落的你?!?p> “是,指導(dǎo)員?!?p> “啪...”
何洪濤朝不遠處的土堆看去,低吼道:“誰在哪里,給我滾出來?!?p> 許三多和劉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劉彪苦笑的朝何洪濤說道:“指導(dǎo)員,如果我說不是有意聽你們說話的,您信嗎?”
何洪濤臉色一沉,瞪了一眼劉彪說道:“許三多,你告訴我。你們都聽到了什么?”
許三多剛準備回答何洪濤,劉彪趁著夜色輕輕踹了一腳許三多。許三多連忙搖著頭說道:“報告,指導(dǎo)員。我們兩個啥都沒聽到,我們真的啥都沒聽到...”
劉彪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許三多這個豬隊友呀。自己都說不是有意聽到了,現(xiàn)在和何洪濤說什么都沒聽到,完全就是在說他們是故意偷聽的嘛。
何洪濤瞇著眼睛,冷漠的看著劉彪說道:“劉彪,你當我是傻子嗎?劉彪、許三多?!?p> “到”
“俯臥撐,半個小時準備。”
許三多摸了后腦勺,一臉天真的看著何洪濤說道:“指導(dǎo)員,俯臥撐我們要做多少下?”
何洪濤瞪了一眼許三多,劉彪連忙拉著許三多,趴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說道:“笨,指導(dǎo)員的意思是讓我們做滿半個小時的俯臥撐。”
何洪濤摸了摸下巴,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1000個俯臥撐,劉彪如果你在一個小時內(nèi)沒做完,自己跑著回團部聽明白了嗎?”
劉彪立馬苦著一張臉,瞪大眼睛看著何洪濤說道:“指導(dǎo)員...我知道錯了。我下回不再也不偷聽了,你就放過我這次吧?!?p> 何洪濤面無表情的看了下手表,沒好氣的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五分鐘,我不介意自己開車回團部?!?p> 劉彪這下哪里敢在多說什么廢話,立馬趴在地上做起俯臥撐。邊上的老馬看到劉彪這個樣子,噗嗤一樂道:“指導(dǎo)員,這個兵有點意思?!?p> 何洪濤拉著老馬朝遠處走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刺頭兵一個,我頭疼得要死。不過老馬,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指導(dǎo)員,你有啥事,直接說就成?!?p> 何洪濤朝遠處做著俯臥撐得許三多說道:“你覺得今天給你帶來的那個許三多咋樣?”
老馬苦笑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有點木,別的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指導(dǎo)員你想我?guī)湍阏{(diào)教調(diào)教他?”
何洪濤搖了搖頭,看著埋頭做著俯臥撐的許三多說道:“我想讓你和其他人孤立他,這小子就是屬口香糖的。如果對他太好,他就會各種粘著你。我希望你們能孤立他,讓他自己找的自己要走的路?!?p> 老馬苦笑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指導(dǎo)員,我真的想不通。難道你就不怕,他被孤立后徹底的廢了?”
何洪濤搖了搖頭,把新兵營發(fā)生的事和老馬一說。老馬眼里放著光,緩緩的說道:“我明白了,指導(dǎo)員你就放心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他還真有好兵的底子?!?p> 何洪濤想到什么,一臉嚴肅的看著老馬說道:“對了,五班目前暫時維持原狀。除了跑25公里和內(nèi)務(wù)以外,別的繼續(xù)保持原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