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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二當(dāng)家

第九章 回魂

我堂堂二當(dāng)家 白雨非 2238 2020-04-07 10:00:00

  周未走進(jìn)房間,看見沈唯昭放下拐杖試圖行走,連忙走過去把他按下,“兄弟,要是著急的話我派個小妖過去看看,跟她報個平安?!?p>  沈唯昭深知謝闌、白府、胡生之間牽扯不清的關(guān)系,就算托人去也無濟(jì)于事,也不能傳信回師門,畢竟神虛幻境就是出自三十二蓮峰。

  這時門外有人喊道:“大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來信了!”

  周未哎呀一聲,跳起來去接信,邊拆信邊說:“我還以為她玩得樂不思蜀,難得傳封信回來?!?p>  信里寫她這兩個月的一些經(jīng)歷,比如山外的野花格外香之類的,看到最后,周未皺眉道:“朱家村?”

  寫到她和一個降妖師準(zhǔn)備去白府就戛然而止。周未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拿著信在房間來回踱步。

  沈唯昭一聽到朱家村,又想起陸溪亭開始時對自己的防備,生出一種猜測,“方才聽見周兄說朱家村,我曾到那里去過,不知朱家村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沈唯昭去過朱家村,自己又對他有莫名的親近感,周未便沒有遮掩。

  “我家小六,就是二當(dāng)家,為了找一個妖,丟下萬重山跑了,沒想到這個糊涂蛋在朱家村被綁架,險些……幸虧有一個降妖師出手相救。”

  果然,陸溪亭就是萬重山的二當(dāng)家。

  以防萬一,沈唯昭問,“是不是叫陸溪亭?!?p>  周未疑惑地點點頭,“你認(rèn)識?”

  沈唯昭一把抓住周未,大聲道:“我就是那個降妖師,她現(xiàn)在有危險!”

  *

  陳家村被一片濃霧籠罩,五步之外看不見人影,沒有平時小孩的嬉鬧聲,連雞鳴狗吠都沒有。

  陸溪亭拿著阿芙的內(nèi)丹,心里五味雜陳。

  云旗烤了個土豆遞給她,“陳家村依山傍水,我們正處在邊緣,而且過不了兩天,謝闌就會出現(xiàn),我們要在那時把握好機(jī)會?!?p>  陸溪亭吃著土豆,心想明明什么東西都沒加,它怎么就這么香呢,再看云旗正在搗騰一只不知從哪戶人家盜過來的雞。

  它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云旗送上了西天,他熟練的去掉內(nèi)臟,再涂上泥巴,用妖力烘烤,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不帶半點拖拉。

  一股濃濃的香味撲面而來,陸溪亭咽了咽口水,“云旗,沒想到你手藝這么好,早知道就把你留在萬重山當(dāng)廚子了。”

  她起身去整理他們所在的廢棄的小破屋,因為常年失修漏了很多洞,屋內(nèi)光線極好。

  “云旗,我們這樣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吧?!?p>  “不會,因為我在這個屋子布了結(jié)界。”

  陸溪亭放心地接過他遞過來的雞腿,“你破幻境后的妖力還沒有恢復(fù),以后少用妖力?!?p>  云旗沒有答應(yīng),轉(zhuǎn)移話題說:“解除結(jié)界有兩種方法,一是設(shè)界者自己解除,二是找到薄弱之處用自己的力量沖破它。”

  陸溪亭仔細(xì)想想,覺得這兩種方法都不可行,“謝闌他上次逼得朱家村的人自相殘殺,你說他這次又會對陳家村做什么?”

  “估計又是一些折磨人的想法,對了,你家兄長知道這嗎?”

  周未和陸溪亭雖然私下里總不對付,但在外人面前還是不會否定兄妹的關(guān)系。

  陸溪亭甩甩手,“萬重山平日里又沒什么事,他估計和嫂子膩歪著呢,要我說,等這事過后帶你去萬重山抓鳥摸魚,體驗體驗眾妖的熱情?!?p>  云旗想起了那晚溫暖的篝火和陸溪亭溫柔的眼神,不禁點了點頭。

  奇怪的是又過去了兩日,謝闌還是半點影子都沒見著。村里人開始躁動,有哭天喊地的,燒香拜佛的,甚至有入室搶劫的。

  陸溪亭雖然沒有心懷天下拯救蒼生的抱負(fù),但也看不下去現(xiàn)在混亂的場面,決定去村里的里正那商量對策。

  估計謝闌還沒想到自己被送到陳家村,陸溪亭還是保留謹(jǐn)慎,悄悄潛入里正家。

  “里正大人,過幾天村民們糧食吃完了你就發(fā)財了?!?p>  是胡生的聲音,陸溪亭倏的停下腳步。

  里正大人奸笑道:“那得多謝胡先生和先生請來的高人,到時候發(fā)財了陳某定不會忘了你們?!?p>  陸溪亭心里咯噔一下。

  原來陳家村也不是無緣無故的被盯上,只是這胡生害了朱家村還能找到動機(jī),為什么還和陳家村過不去。

  心下一橫,踢開房門,掄起一根木棍,趁胡生和里正驚訝之余將他們打暈在地。

  胡生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姑娘突然沖開房門,掄個木棍就對自己當(dāng)頭一棒,立馬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自己和里正被綁在椅子上,打暈自己的姑娘還和感覺不好惹的男子站在一起。

  胡生開口求饒:“姑娘,大俠,饒命啊,我是……”

  “你是被逼的,你也不想是嗎?”陸溪亭打斷了他的話,“敢做不敢當(dāng),你們朱家村的人莫不都是這樣?”

  陸溪亭審視著胡生蒼白的面孔。

  胡生長相算是端正,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誰也不會想到他是一個屠村的惡獸。

  陸溪亭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你知道嗎?阿芙和白小芙都死了。”

  胡生面無人色的臉上瞬間青筋暴起,像一頭發(fā)狂的猛獸,大喊道:“不可能!白小姐不可能死的!”

  “阿芙與你夢中相戀,你卻將白小芙錯認(rèn)成阿芙,”陸溪亭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這其中有幾分真情幾分心機(jī)你怕是比我清楚?!?p>  胡生身體一僵,表情扭曲,似痛苦似壓抑。

  “你開始的確錯認(rèn)了,可后來你發(fā)現(xiàn)她二人的不同,又舍不得白府的家產(chǎn),但你們朱家村的人又何其無辜!”

  胡生回過神來,大叫:“他們一點也不無辜!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們說我娘是任人擺布的戲子,我是不知道哪來的野種!”

  胡生近似癲狂:“他們經(jīng)常欺辱我,他們都該死,他們都不是人!”

  “所以,我每天都祈求有一個人能幫我脫離苦海,幫我娘脫離苦?!?p>  陸溪亭冷笑道:“你的脫離苦海是勾搭白小芙成為白府的女婿,而你娘的脫離苦海就是任人宰割而死嗎!”

  胡生仿佛沒有聽見陸溪亭的質(zhì)問,又哭又笑,涕泗橫流。

  跟朱家村的大伯一樣瘋了!莫非……

  云旗看出了陸溪亭的想法,“不是瘋了,他跟謝闌做交易的時候心神就被控制,被激怒就會發(fā)狂,不死不休?!?p>  陸溪亭打暈胡生避免他繼續(xù)發(fā)狂,又瞥了一眼里正,“那這位也會這樣嗎?”

  里正身體一抖。

  “不知道,這要看他有沒有見過謝闌?!?p>  里正嚇得渾身打顫,“沒有,絕對沒有見過啊,是胡生,都是胡生的主意。”

  陸溪亭杏眼微瞇,不怒自威:“是嗎?胡生是怎么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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