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天肖立即沖上前,拿起一邊的竹竿,將竹筏給撈過來。撈到岸邊,天肖把趙玉龍拉下竹筏,探探他的鼻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死亡了。這時,鈴雪也從旁走來,見天肖蹲在地上,便上前問道:“天肖,需要叫救護車嗎?”天肖搖搖頭,嘆氣道:“該叫的不是救護車,而是警察?!扁徰┚従忺c頭,拿出手機報警叫警察前來。就在這時,天肖想到另一邊的施文雨,于是又轉(zhuǎn)身跑到祭臺前。此時施文雨仍舊坐著一動不動,由于必須整晚呆在這的緣故,施文雨是不能親自開口說話的,這樣會違背規(guī)定,招來不幸的禍?zhǔn)???粗矍耙粍硬粍拥氖┪挠辏煨じ械揭魂嚥幻?,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大聲詢問起來,“文雨,剛剛的動靜你應(yīng)該聽到了吧!趙玉龍他死了!”說完后,施文雨仍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見此情形,天肖便上前,嘗試輕輕觸碰施文雨,可是剛一碰到她的身體,施文雨就緩緩倒了下去。倒地后,臉上的面具也隨之掉落,嘴角還流著一絲血液。
這時,鈴雪急匆匆地跑來尋找天肖,“那個,由于村莊外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現(xiàn)在警方無法進村,只能等到明天一早了!”天肖搖搖頭,先是一陣嘆氣,隨后又露出笑容,回頭道:“那就由我們來找出兇手吧!沒意見吧!”鈴雪淡淡一笑,搖頭道:“沒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會跟在你身邊?!碧煨ぷ旖且粨P,轉(zhuǎn)身走到大家跟前。此時大家也紛紛走來,見天肖一臉無奈的神情,心中也多少猜到答案。直到天肖微微嘆氣,搖頭道:“唉~!施文雨也不幸遇難了!”聽完這句話,大家紛紛長嘆一口氣,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怎么去形容發(fā)生的事?
少頃,天肖輕咳一聲,準(zhǔn)備出發(fā)去找線索,這時,胡靜抹著眼淚,嘆氣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為什么昔日好友會一個個的遇害呢?”齊豐宇嘆嘆氣,一陣搖頭道:“我不知道這樣說好不好?會不會是他們遇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這才引來了殺身之禍!”靈美淡淡一笑,歪頭看看齊豐宇,問道:“嚯~!難道你相信這個世上有妖魔的存在嗎?”齊豐宇搖搖頭,指指身后的那些村民,笑道:“這可不是我說的!是那些村民在那邊自言自語,我碰巧聽到的?!碧煨ぷ旖且粨P,微笑著看向大家。此時有諸多村民正指指點點,相互嚼著舌根,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天肖搖頭一笑,緩緩說道,“其實也不用管那么多,我覺得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甭牭教煨み@么一說,大家心里多少都有點不樂意。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卻又明白了這個意思。這時,天肖的手機傳來一條消息,打開一看,竟是自稱狐仙的人發(fā)來的:
游戲開始了!請問大偵探,我究竟藏在哪呢?趕緊把我找出來吧!
沉寂片刻,天肖踏出步伐,準(zhǔn)備去河邊尋找線索。來到河邊,天肖站在原地,觀察著河流的流動。不多時,鈴雪走到天肖身旁,指指竹筏邊上的燈籠,問道:“那個燈籠。。。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天肖搖搖頭,走上前蹲下身,打開燈罩,查看了一番后,回頭道:“這個并沒有什么問題,最多只能推斷出蠟燭燃盡的時間。”靈美低頭看看蠟燭,推算道:“根據(jù)蠟燭的材質(zhì),它的燃盡時間大約在15到30分鐘以內(nèi)。”天肖起身望望河流的另一端,指著上游道:“按如此推算,竹筏應(yīng)該就是從上游飄來的。我們先去看看,希望能有一點佐證。”說著,天肖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上游走。剛一轉(zhuǎn)身,看見大家走站在身后。天肖皺皺眉,詢問道:“你們來這里干什么?”胡靜看看天肖,搖頭道:“我們也想為逝去的同學(xué)出一份力,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嗎?”天肖嘴角一揚,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xù)往前走。或許他想通過這個方法試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人露出馬腳。不過具體有無成效,還要看之后的行動。
來到上游,天肖四下張望,觀察著河流的行動。只見鈴雪指指小河,問道:“這里便是上游,難不成我們要找的就在這?”天肖看看周圍的樹木,點頭道:“我們分頭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物品?!闭f著,開始彎腰尋找起線索。大家見到天肖的舉動,也開始跟著他的樣式在周圍搜尋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林子路在附近的草叢里找到了一部手機。于是急匆匆地跑來,將其遞到天肖手上,“我在附近找到一部手機,我想應(yīng)該是趙玉龍的?!苯舆^手機,天肖緩緩搖頭,又在周圍環(huán)視一圈,看來猜想是正確的??墒菂s不知為何,總有一股奇怪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接著,大家回到屋里,分別坐在一起。沉寂片刻,胡靜一聲嘆氣打破僵局,“唉~!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好好地一場聚會,怎么會。。。?”說著,將目光轉(zhuǎn)向天肖,“天肖同學(xué),你知道殺害小雨和趙玉龍的兇手是誰嗎?”天肖搖搖頭,嘆氣道:“目前還不知道!不過這也只是時間問題?!闭f完,目光環(huán)視一周,但卻不盡人意。見此,錢彬微微嘆氣,搖頭道:“那不如還是等明早警察來之后再說吧!現(xiàn)在還是老老實實去睡覺吧!”聽錢彬這么一說,胡靜和林子路也點頭同意,跟著他一起走進房間只留下天肖幾人。
少頃,真天望望天肖,問道:“天肖,你打算怎么做?是繼續(xù)調(diào)查嗎?”天肖沉思一陣,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隨后緩緩點頭,看向鈴雪和靈美,“你們跟我一起再出去轉(zhuǎn)一圈,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接著又看向真天和美鈴,“真天,你就跟美鈴去睡覺吧!順便幫我看一下他們,我總覺得兇手就在他們之中。”真天點點頭,笑著向天肖敬個禮,回應(yīng)道:“是~!保證完成任務(wù)!”說完,拉上美鈴?fù)块g走。美鈴見狀,微微嘆氣,回頭向天肖揮手示意。
真天和美鈴進屋后,水靈一轉(zhuǎn)頭,兩眼淚汪汪地望著天肖,好像是在抗議天肖為什么不帶上她一起?看著水靈的表情,天肖也是無動于衷,直接帶上鈴雪和靈美一起走出門,往河邊走去。見此,水靈皺皺眉,感到有些失落,臉上露出無奈地神情。同時在心里暗暗決定,是時候該交出那個東西了!
三人走出屋,在河邊行走著。。。鈴雪望望河邊的燈火,心里感到一陣欣喜,回憶起童年的一些往事。就在這時,鈴雪突然發(fā)現(xiàn)一旁的河里里有一個足球,于是轉(zhuǎn)身拍拍天肖,笑道:“這有個足球,應(yīng)該是那些小孩忘記拿了。”天肖皺皺眉,剛想責(zé)罵鈴雪不符實意,但又突然靈光一身,想起什么事件,于是跑上河堤。跑上之后,天肖望望兩岸,又看向河堤一邊的農(nóng)田,嘴角流出一絲微笑。
這時,鈴雪和靈美也走上斜坡,正好看見天肖面帶微笑。于是靈美也跟著露出笑容,抬頭看著天肖,“看你的樣子是發(fā)現(xiàn)什么好事了?”天肖淡淡一笑,指指一旁的農(nóng)田,道:“我剛發(fā)現(xiàn)這里連接著農(nóng)田,我們之前的推理可能錯了!不過看到這個,我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膘`美看看一邊的農(nóng)田,也露出淡淡的微笑。原來在農(nóng)田的一側(cè)有一道引水渠,平時灌溉農(nóng)田用的就是這個引水渠,而在前方還有一個水閘。見此,靈美淡淡一笑,點頭道:“那就去水閘那里看看吧!如果不出意外,我之前的推理應(yīng)該是錯的!”天肖緩緩搖頭,向靈美微笑一下,隨后向水閘方向走去。
來到水閘,再觀察地理環(huán)境之后,天肖終于明白一切。之前由于蠟燭的緣故,導(dǎo)致推理出現(xiàn)誤差,完全整反了。如果現(xiàn)在是正確的話,那就只剩下一點需要驗證。如驗證成功,那就證明天肖此刻的想法是對的。想著,天肖對靈美說道,“幫我測算一下時間!我現(xiàn)在要從水閘放到下游處,看看需要多少時間?”靈美點點頭,拿出手機按下計時。天肖則立即動身,開始全力奔跑。不一會兒,天肖便就跑了一個來回。鈴雪見狀,上前拿出手絹,遞到天肖手上。接過手絹,天肖轉(zhuǎn)而詢問靈美,“時間是多少?”靈美看看手機,點頭道:“來回的時間大概是五分鐘左右,所以時間上就不存在什么不在場證明了!”天肖微微點頭,露出一絲微笑,沉思道:“這樣一來,這個案子就算解決一半了!剩下的就是最后一個不在場證明了!”靈美微微點頭,沉思道:“那現(xiàn)在可以明辨的是,趙玉龍應(yīng)該是在下午的時候被殺害的,然后傍晚時兇手打開水閘,讓其漂流至下游的地方?!碧煨ぞ従忺c頭,微笑道:“那最后一個問題,那個時候施文雨究竟還活著嗎?”鈴雪笑著點點頭,拍拍天肖道:“應(yīng)該是吧!我那時不是跟她招手了嗎?”天肖淡淡一笑,只是緩緩搖頭,否認(rèn)了鈴雪的話,“這并不能說明什么!我們先到祭臺前再說吧!”說完,拉著鈴雪來到祭臺。
祭臺前,鈴雪始終不明白天肖的話,于是轉(zhuǎn)頭問道:“天肖,你的意思是那個時候施文雨。。。不在嗎?”天肖皺皺眉,望著眼前的祭臺,感覺有那么一絲不協(xié)調(diào)。這時,靈美也從一邊走回來,看著天肖的眼神,在看看一邊疑惑地鈴雪,又看看眼前的祭臺。環(huán)視一周之后,靈美深思一陣,又再一次看向天肖,問道:“那現(xiàn)在要確定的是,施文雨是什么時候死亡的?是在我們發(fā)現(xiàn)趙玉龍的時候嗎?”天肖搖搖頭,露出一絲微笑,轉(zhuǎn)向靈美,“不,施文雨的死亡時間應(yīng)該不比趙玉龍晚。那個時候就是障眼法,我明白兇手的方法了!”靈美皺皺眉,搖頭問道:“你確定?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證據(jù)吧!這樣能定罪嗎?”天肖微微點頭,回憶起當(dāng)晚所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經(jīng)過。經(jīng)過幾分鐘的思考,天肖再一次露出笑容。見此,靈美笑著點頭問道:“看來你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了,是嗎?”天肖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起來,“嗯~!我們先回去再說!”說著,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腳步,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暗淡,緩緩說道,“不話說回來,過這起案子的真相我不想當(dāng)面揭穿,回頭我親自去找他吧!”鈴雪和靈美聽后,也紛紛表示同情,她們也知道天肖此刻那復(fù)雜的心情,或許有的時候讓真相永遠塵封下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