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女還沒到達大樓的時候,天肖已經(jīng)走出酒店,來到外面等待著。。。不一會兒,鐘一鳴從酒店內走出來,去附近的商店買煙。天肖見狀,拿出手機對比了一下,便跟了上去。來到商店,天肖走到鐘一鳴旁邊,笑著問道:“你好~!請問你是鐘先生吧!我叫天肖,有點事想請教你一下!”鐘一鳴微微點頭,指指門口,道:“好~!我們到門外去說吧!”天肖點點頭,隨鐘一鳴一起來到門外的一處空地上。走到空地,鐘一鳴拿出剛買的香煙,拆開包裝,從里面拿出一根點燃,隨后轉身問道:“小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天肖淡淡一笑,選擇開門見山的詢問,“李新你認識吧!關于他的死,我希望你能說實話,如實講出一切!”鐘一鳴微微搖頭,嘆氣道:“其實也不能說是不認識,只是平常關系比較好!在工作上,我們倒是沒什么交集,所以并不知道他的一些事?!碧煨c點頭,又繼續(xù)問道:“那蘇晗呢?你應該是他的上司吧!”鐘一鳴點點頭,笑道:“也不完全是!我和他算是平級的才對,只是處理的事物不一樣?!碧煨の⑽Ⅻc頭,似在沉思什么。。。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后方,他悄悄走到鐘一鳴身后的空地上。此時因裝潢需要,空地上擺著好幾捆鋼筋材料。只見他走到某處材料前,使用小刀將繩索割斷。少頃,悉數(shù)鋼筋垂直落下。鐘一鳴來不及躲閃,大叫一聲倒在地上。見此情形,天肖趕緊上前查看,但很可惜鐘一鳴已經(jīng)身亡了。也就在這時,從后面的經(jīng)過的人以為是天肖殺了人,便打電話報了警。
不一會兒,花顏帶隊趕到。見此案有和天肖有關,不由長嘆一口氣。接著,安排人員開始調查現(xiàn)場。然后,開始詢問天肖,“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應該去找人驅驅邪??!怎么一有案子,就跟你脫不了干系?”天肖無奈一笑,沒有回復下去。然這時,一旁的武烈卻認為這是天肖賊喊捉賊,便向花顏提議,“組長,我認為這個案子就是這個小子做的!他對現(xiàn)場這么熟悉,一定有能力犯案?!被伆櫚櫭迹钏计套呱锨霸儐栃虃蓡T,“有什么探查到什么線索?”刑偵員微微點頭,起身拿起一節(jié)已經(jīng)斷掉的繩索,道:“這是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根據(jù)傷痕判斷,應該是短刀一類的利器所割斷的?!被伒c頭,讓武烈給天肖搜身。武烈點點頭,開始給天肖搜起身來。天肖自然不會介意,很配合的張開雙手。一番操作下來,武烈并沒有在天肖身上找到短刀一類的物品。同時,刑偵員也沒有在現(xiàn)場找到此一類的物品。為此,武烈只有灰溜溜的向花顏報告了這一情況。見此,花顏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微微一笑,點頭道:“果然如此!看來正如我推斷的那樣。”說著,又轉向天肖處,“那個時候你有沒有看見什么可疑人物?”天肖搖搖頭,嘆氣道:“那時我只專注于鐘先生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人員?!被侟c點頭,向一旁的武烈說道,“小武,你去附近調查一下!應該會有人看見的才對!”武烈點頭示意,往附近開始詢問起來。天肖見狀,無奈地搖搖頭,轉身會酒店去了。
此時,四女已經(jīng)跑進大樓中,她們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開始尋找線索??蛇^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什么可靠的線索,于是四女決定,重現(xiàn)一遍案發(fā)當時的情況。隨即,便開始分頭行動。只見鈴雪和靈美來到窗邊,水靈和紫惠站到案發(fā)時所處的位置。但最終結果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隨后四人再次集聚到案發(fā)地??粗矍翱諢o一物的場景,水靈一陣搖頭嘆氣,也不知該說什么?紫惠同樣也是跟著搖頭嘆氣,緩緩說道,“看來就憑我們幾個還真找不到什么線索!”鈴雪嘆嘆氣,眼神看向一旁的靈美。此時靈美正在像天肖一樣沉思著案發(fā)時的狀況。以當時情況來看,天肖的確最有可能犯案的,但實際上天肖與被害人并不相識,沒有理由??!而且就按現(xiàn)場來看,似乎也沒有移動的痕跡,可以確定這里就是第一現(xiàn)場。那么,兇手又是怎么做到的呢?想著,靈美眉頭緊鎖,面露難色。見此,鈴雪指指對面,問道:“如果這里真是案發(fā)第一現(xiàn)場的話,那會不會是我們看錯了?畢竟當時只有一只手從窗戶內伸出,很難判斷?!膘`美搖搖頭,否定了鈴雪的話,“看錯應該是不存在的!以當時的情況,天肖真的就是第一嫌疑人!”水靈淡淡一笑,搖頭道:“可是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認定天肖無罪了不是嗎?”靈美嘆嘆氣,又是一陣搖頭嘆氣,“唉~!那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試問,如果有證據(jù),那天肖還能如此順利脫罪嗎?怎么說也會搞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出來。”紫惠一聽,有點不太相信,便搖頭問道:“不會吧!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還會有這樣的事?”靈美嘴角一揚,搖頭道:“世事難料!世事難料!世事難料!”說著,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氣。見著靈美如此無奈,鈴雪搖頭感嘆起來,“要是那個時候我們把事件拍下來就好了!這樣或許還有一點線索。”一聽鈴雪的話,靈美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上衣領帶上有攝影機,“呀~!差點忘了!我身上帶著微型攝影機?!闭f著,趕緊動身往酒店走,“走~!我們回去查看一下!”說完,跑出大樓。
路上,水靈有些忍不住好奇地詢問,“靈美,你究竟是做什么的?還有微型攝影機?”靈美微微一笑,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時機尚未成熟,到時自然會知道!”聽靈美這么一說,水靈也是一臉笑容,無奈地搖搖頭。
回房后,見天肖已經(jīng)回來坐著了??匆娝呐貋?,便起身問道:“回來了!你們有找到什么線索嗎?”鈴雪搖搖頭,嘆氣道:“沒有!這不回來查看當時拍下的場景了嗎?”天肖聽完還覺得奇怪,當時有人拍下這一切嗎?正當想詢問的時候,就見靈美拿出電腦,隨即一頓操作,把視頻播放了出來。于是幾人圍在靈美身旁,仔細觀看起視頻。大約十來分鐘后,視頻算是播完了??墒沁@里面可以說是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有關的線索。唯一要說相關的就是看見天肖出現(xiàn)。隨后兇手行兇的一幕??赐曛螅匣菀魂噰@氣,搖頭道:“這不是什么都沒有嗎?真是白忙活一場!”話音剛落,就聽天肖傳來一聲嘆氣聲,“奇怪~!真是奇怪!”鈴雪一楞,眼神看向天肖,詢問道:“天肖,你在說什么?什么東西奇怪???”天肖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四女,“你們昨天看到的真的是這樣的嗎?”水靈搖搖頭,沒有想通天肖的話,于是問道:“什么意思?這是監(jiān)控拍下的,怎么還有假?”天肖搖搖頭,擺手道:“不是~!我剛看到畫面時,不知為何總有一種違和感?但到底是什么,我也說不好!”靈美聽到天肖的話,也將之前的畫面重新回看了一次,果然也發(fā)現(xiàn)了有一處違和感的地方,但就是說不上來。之后,便是一段很長時間的沉寂,幾個人呆呆地站著,都沒有發(fā)言。
不知過了多久,天肖突然露出微笑,緩緩走到門邊,回頭看向四女,“好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還有事先出去了!”說著,推門出去。但沒過一會兒,就又折回來,沖著四女微笑著說道,“如果有什么需要,還得要你們幫忙了!”聽天肖這么一說,鈴雪的心里突然一陣觸動。她擔心天肖會出什么事,于是望著天肖,用極其溫柔地嗓音說道,“天肖,注意安全!小心行事!”天肖微微一笑,跟四人道別。
走出門后,天肖也不知該去哪,只能在大樓之中閑逛。雖然說他已經(jīng)知道兇手的目標,但卻無法判斷他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出手?就在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來。天肖拿出電話一看,是一個未知號碼,不用看立馬就知道是誰了。只見天肖接起電話,一副自信的問電話那頭的人,“野心家!接下來還有什么節(jié)目?盡管拿出來,我一定會破解的?!毖I搖搖頭,先是大笑起來,隨后緩緩說道,“哈哈~!那就恭敬不如重命了!告訴你接下來的方式吧!3-5-8!”天肖一聽,有些不太理解,便皺眉問道:“什么意思?暗號嗎?”血盜點點頭,微笑道:“是的!這個預示了下一個案子發(fā)生的地方。祝你好遠!”說完,掛斷電話。放下手機,天肖開始思考起來、沒過一會兒,天肖便解開暗號,往地下兩層走去。
原來這個暗號是分段式的,只要把他先減出來,就能得出負2,隨后就是負10。而這兩個就是所指答案。其次負2所指是地下兩層,也就是停車庫。而最后結果負10和之前的5和8結合,就是房間號。然而最前面的3是指方位。
來到地下車庫,天肖開始尋找與數(shù)字3有關的東西,可是偌大的一個停車庫與之相關的東西有不少,例如,字母正數(shù)第三位以及倒數(shù)第三位;車牌號碼;地標數(shù)字,這一些那都是相關的。不知找了多久,天肖終于在一輛車底下找到了一張房卡。找到之后,天肖立即上樓,來到房前,用房卡打開門。進門后,房間內空無一人。天肖皺皺眉,小心翼翼的行走著。突然,不知被什么東西給絆了一跤,好在天肖處置及時,不然可能會摔個狗吃屎。等天肖再次站起來時,竟發(fā)現(xiàn)一個人躺在地上,頭部的位置似乎還在流血。正當天肖準備仔細觀看一下時,突然不知有什么人從背后來了一悶棍。一時,天肖沒有防備,被打倒在地。之后,一個人將另一邊掉在地上的裝飾雕像放到天肖手上。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也不知是多時間,天肖逐漸從昏迷中醒來。只見他緩緩起身,拍了拍頭部。由于剛才的沖擊,此時天肖決定頭部一陣頭疼,差點都沒站穩(wěn)。一瞬,天肖感覺手里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存在,拿起一看是用來擺在桌上的裝飾雕像,這上面還沾有大量血跡。接著,天肖又看向前方,見蘇晗倒在地上,頭部流了不少血。見此情形,天肖當即反應過來,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呢也晚了。
就在這時,毛文利推門進來,見天肖手持帶血的兇器,便立即退出房間,打電話報警。幾分鐘后,花顏帶隊來到現(xiàn)場、一到現(xiàn)場,也是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沒想到這次居然親眼看見天肖拿著兇器,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武烈上前嗎,先是收走天肖手里的雕像,隨后拿出手銬,拷在天肖的手上,道:“現(xiàn)已涉嫌殺人的罪名將你逮捕!”天肖淡淡一笑,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現(xiàn)在就是解釋也是徒勞,畢竟自己的手里拿著兇器,指紋肯定也沾上面了。那么,就只有看花顏他們的取證之后再做定奪了。
查看一遍現(xiàn)場后,花顏走到天肖身邊,問道:“你小子怎么會在這?”天肖嘴角一揚,微笑道:“我是收到一個電話提示來這的!那之后就被人打昏了,之后。。?!闭f著,目光看向一旁的毛文利。見狀,花顏微微點頭,又走到毛文利身旁,問道:“那你呢?說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吧?”毛文利點點頭,解釋道:“我是這家酒店打工的,那時我看到天肖先生走進這里,又很久沒有出來,與就想著來看看情況??傻任易叩竭@里后,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進門后發(fā)現(xiàn)天肖先生殺了人!”花顏淡淡點頭,讓毛文利先行離開。隨后,找了一間房讓天肖呆著。期間,還讓武烈解下天肖的手銬。他知道天肖不會逃走,這起案子另有蹊蹺,只是一時沒有證據(jù)。
此時在房間,天肖坐在椅子上,無奈地嘆著氣??磥磉@一次是完全栽在血盜的陷阱里了。如果要不是遇到花顏這個還算聰明的警官的話,此時自己早已進局子里了!想著,天肖拿出手機,給鈴雪發(fā)去消息,讓她去現(xiàn)場查看一番。至于天肖為什么還帶著手機,那時因為花顏知道兇手不是天肖?,F(xiàn)在的一切,都是例行公事。
一個小時后,花顏走進屋,無奈地看著天肖,搖頭道:“小子!你之前說你被人敲昏了?”天肖點點頭,笑道:“是的~!你不信?不然可以驗傷!”花顏微微一笑,點頭道:“正有此意!走!跟我來!”說完,把天肖帶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