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起來嫩嫩的帥哥一愣,明知道楚斯年是在找事,還是賠著笑,給他倒?jié)M。
一頓火鍋三個人居然吃了兩個小時。
其中,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姚蓓蓓在對著楚斯年問長問短。
令沈妤無語的是,他們兩居然還加了微信!
他楚斯年的微信就這么好加嗎?
想到在江大時,那群圍著楚斯年的年輕女孩們,沈妤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念頭,那些人他是不是都加了?
想到這里,她心里莫名的泛起陣陣醋意。
看向楚斯年的眼神也帶了幾分怨意。
感覺到一道目光在看著自己,楚斯年只覺得頭頂發(fā)涼,一抬頭,正對上沈妤那小鹿般的眼眸,以及那毫無喜色的假笑。
他面無表情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嘴。
“都吃好了吧!我去結賬!”
說完,他起身拿起身旁放著的外套,向柜臺走去。
沈妤看見他走到柜臺前才反應過來,對著身旁正喝著可樂的姚蓓蓓囑咐了一句,“我去一起結賬,你別亂跑?!?p> 不等姚蓓蓓回答,她急匆匆地走向楚斯年,就怕晚一步他就結了賬。
“還是我來結賬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翻著包。
“不用了!掃我的吧!”
楚斯年拿起手機遞向柜臺前的收銀員。
“等一下!”
沈妤掏出錢包時,楚斯年已經(jīng)把手機遞過去了。
眨眼間,上面的錢就被扣了。
得,人家請她吃了兩次,她一次都沒請過,這飯還得找機會還一下。
她悻悻地縮回手,無奈地把錢包放回包里,“那下次我請你吃飯好了!”
“好!”
沈妤背包的動作一頓,她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楚斯年想也沒想就回答了。
“額,那好,下次你出來時順便把我落在你那的東西帶給我。”
“好!”
楚斯年笑了笑,嗓音醇厚,舒適又悅耳,輕輕的,一下又一下地撥動著她的心弦。
三人出了龍門火鍋上了車。
楚斯年看了一眼后視鏡,慢慢將車退了出來,車輪向后又向左,最后揚長而去。
“姚蓓蓓,你是要回學校嗎?”
楚斯年目視前方,微微向左轉動了一下方向盤,打下了轉向燈,變道。
“啊?我……”
姚蓓蓓支支吾吾的,求助地望向沈妤。
她可不想回去見到她的那些室友。
楚斯年不知道她的現(xiàn)狀,沈妤卻是知道的,她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口道:“蓓蓓她今天去我家,明天周六她也沒課,我媽說讓我?guī)ノ壹彝?。?p> “去你家?”
楚斯年這下倒有點意外了,大學時他從沈妤的室友那里就聽說她不喜歡帶朋友去她家玩。
“你家在哪?”
“江城六中那邊?!?p> 江城六中是沈妤的高中母校,她媽就是在那里開了一家奶茶店,每日生意火爆。
主要原因還是她的堂妹,六中?;ā角吻巍?p> 方俏俏比沈妤小一歲,也低一年級,但是確實是繼承了她母親,也就是方婉的妹妹,方潔的美貌。
據(jù)說方潔年輕時還是江城排得上名號的美女,當然,方婉也不差。
只不過沈功勛的基因更強大一點,兩個人生出的沈妤只能算得是中等稍微偏上一丁點兒。
從小方婉就拿著她和方俏俏比較,嘴上動不動就念叨幾句,“你怎么就沒俏俏好看呢?”
所以,沈妤對于這個美貌遠揚的堂妹一直都沒什么好感。
后來聽說她大學畢業(yè)后就出國繼續(xù)深造去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混得怎么樣?
隔著車窗,霓虹燈一閃而過,急急后退。
她掏出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言旭把他們幾個人拉了一個微信群,在里面發(fā)紅包。
有紅包,不點白不點!
言老板倒是有錢,一連發(fā)了好幾個,只不過每一個都被人搶光了。
沈妤嘆了嘆氣,關上了手機。
大概是她嘆氣的聲音比較大,又或許是車里太安靜了。
楚斯年瞟了她一眼,“好好的嘆什么氣?不就是沒搶到紅包嗎?”
“你偷看我手機!”
沈妤驚呼一聲,轉頭看了看后面的姚蓓蓓,發(fā)現(xiàn)她正打著瞌睡,轉而死死瞪著楚斯年,壓低了聲音重復了一遍。
“你偷看我手機?!?p> “我沒有,是你露出來,我只是碰巧看見了?!?p> 楚斯年看見前面的紅綠燈,緩緩停下車。
“狡辯!”
沈妤嘴里吐出兩個字,垂頭按開手機,言老板又發(fā)了一個紅包。
她激動地伸出食指去點,哪知道楚斯年突然傾身過來,右手按在她的椅背上,臉停留在距她的臉五厘米之內(nèi)。
“我沒有狡辯!”
他每說一個字,氣息就撲在沈妤的臉上,逼得她小臉通紅。
“滴滴!”
后面的車發(fā)出催促的聲音,見那輛銀白色的車依舊沒動,干脆繞開順便放下了窗戶,對著沈妤的方向罵道,“大哥!你談情說愛換個地方好不?別擋著大家走!”
楚斯年這才意識到紅燈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綠燈。
他急急忙忙坐回去,發(fā)動了車,繼續(xù)向前。
不知道是不是沈妤的錯覺,剛剛楚斯年被人罵后,動作似乎沒那么利索,像是帶著絲絲慌張。
他慌什么哦?
沈妤琢磨楚斯年的同時,楚斯年也在回味著剛剛別人說的那句話。
談情說愛?他和沈妤?
聽著似乎也不錯。
想到這兒,他的嘴角莫名的向上彎了彎,那月牙般的弧度越發(fā)的明顯。
沈妤只是讓楚斯年送到了她們家附近的十字路口,她可不希望沈功勛和方婉現(xiàn)在就見到楚斯年。
要是見到了他們一定會揪著她不放,問東問西,更何況現(xiàn)在她和楚斯年之間的關系,她自己都說不清。
是朋友?她可不想和他繼續(xù)做朋友。
是老同學?這個關系又太生疏了點。
姚蓓蓓打了半天的瞌睡,意識還不清晰,只任由沈妤牽著,迷迷糊糊地跟著她。
沈功勛和方婉剛剛洗完澡在逗狗,自從沈妤給他說了那個方法后,他發(fā)現(xiàn)特別的有效。
一抬眼,看見沈妤帶著個女娃回來,他眉頭一擰。
“這是誰家的女娃?”
“對啊,誰家的?”
方婉抱著狗,看了看姚蓓蓓,又看向自家閨女。
尋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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