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跟李祥就坐在院中閑談玩耍,開著院門就緊瞅著門外的兩個人,那倆人似乎是感受到身后有兩雙眼睛盯著他們,時不時地回頭探望,他們一回頭我跟李祥就挪開視線,一來二去的搞得門外的兩個人有些害怕,臨換班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看著換班完畢后,我跟李祥對了一下眼神,一人負責一個,將那兩個人拖進來,關上了院門。
一盆冷水灌下來,那兩個人睜開眼一看,發(fā)現自己被綁了,想開口大叫,被我們一人扇了一個耳光。
“再敢呦呵,信不信弄死你們?!?p> 那兩個人看見我拿著天煞在他們二人面前明晃晃的晃著,果然嚇得不敢大喊大叫了。
“向你們打聽一個人,你們放心,只要你們如實相告,我們二人絕對不會傷害你們,要是被我們發(fā)現你們說了假話,后果可就不堪設想了?!?p> 說完一人待在一個房間,開始詢問:“徐橋仙現在住在哪個院里,怎么去???”
“公子可是說的那個終日帶著一頂斗笠,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那位公子?”
“對,就是他,他現在在何處?”
“那位公子現在不在府中,前幾天已經跟著我們副城主搬出去了。”
“你是說那位公子現在不在府中,已經跟著秋子搬出去了。你的意思是秋子搬府了,還把我們留在了這里。”
那個侍衛(wèi)害怕的向我點了點頭,李祥從另一個房間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我一看李祥那一臉緊張的神情,就知道了我們已經落入了秋子的陷阱之中。
“城主,我們跑不出去了,秋子那個女人要把我們留在這里殺掉,院子外面全是秋府的人。”
聽到李祥這么說,我連忙打開房門往外一看,果然院子外面站滿了人,個個臉冒黑氣,看來都是習過魅城妖術的人。
天煞出鞘,散發(fā)著冷光:“不闖一闖,怎么知道能不能逃出去?!?p> 李祥沒有武器,只能赤手空拳的與那些人爭斗,縱使我和李祥兩個人武力不凡,卻還是擋不住源源不斷向我們涌來的敵人。
我與李祥只記得一條逃亡秋府外面的路線,一路拼搏,一路斬殺,終于在看見秋府那扇恢弘的大門時撐不下去了,李祥先倒了下去,我試圖努力的將李祥扶起,向門外逃去,可是秋府的大門緊緊閉著,我根本無力打開。
前方是死路,后方是數不清的敵人,就在我放棄掙扎的時候,劍靈出現替我擋住了一波魅城人的進攻。
“逸兒,抓住劍,娘親帶你跑?!?p> 我一手牢牢地抓住劍柄,一手死死地抱住李祥不松手。
天煞嘗試飛起,卻失敗了?!耙輧?,我?guī)Р涣藘蓚€人,你把她棄了吧!能跑一個是一個。”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表示拒絕:“母親,李祥對孩兒有救命之恩,孩兒不能放棄她,要走就一起走,要死就一起死?!?p> 李祥聽見我這么說,在我的懷中開心的笑了笑,卻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氣息微弱的對我說:“城主快跑,快跑?!?p> “我不走,這個時候我自己一個人跑了,把你丟在這里,那我成什么人了,我不能那樣做,我要帶你走,李祥你堅持住,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帶你出去?!?p> 劍靈回劍,我將李祥輕輕地放在地上,大喊一聲:“秋子你個老女人,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沖進人群,一頓亂砍,眼中人影惶惶,自己已經看不出還有多少人在自己身邊,完全已經殺紅了眼。
“蘇梓逸,快停下來?!?p> “城主,你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叫我停下來,是師父的聲音,我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人,可是剛停下來就看見有許多魅城人向我撲來,我只能拿起天煞向那人揮砍過去。
“我要都殺了你們,你們都該死,誰都殺不了我?!蔽野l(fā)出如猛獸般嘶哄的聲音,突然后腦勺一痛,似乎是被人偷襲到了,眼冒金星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時,發(fā)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坐了起來一看:“這不是我住在秋府的房間嗎?難道我又被抓了回來?”
我用手揉了揉后腦勺,感到一絲絲疼痛,才會想起來,當時自己正殺紅了眼的時候,好像忽然被人從后邊偷襲暈了過去,李祥呢?
“李祥?李祥?”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走了出去,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坐在院子中熬藥。
“師父,師父你來了。”我欣喜地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上官秋月,開心地說:“我以為剛剛那是幻覺,我以為我要死了,幸虧師父來了?!?p> 上官秋月把我從她身上拉了下來,面色沉重的對我說:“你剛剛是怎么了,胡亂殺人,差點連我也誤傷了,整個秋府的人都被你殺了,還在拿著劍亂砍,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趕到的及時,李祥差點都被你殺了?!?p> 聽到上官秋月這樣對我說,我一臉懵逼,回答上官秋月說:“我不知道??!我當時迷迷糊糊的,眼前全是要殺我的人,就好像著魔了一樣。對了,李祥呢?李祥怎么樣?沒什么大事吧!”
“沒什么大事,我這不是正為她熬藥嗎!她在九公子房中睡著呢,你進去看看她吧!”
走進房中一看,李祥臉上籠罩著一股黑氣,嘴唇發(fā)紫像是中毒了一樣,過了一會兒上官秋月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你去把她扶起來,我給她灌一些藥。”
我將李祥扶了起來,靠在我的胸前,上官秋月捏住李祥的嘴巴,一點一點往李祥口中灌藥。
“師父,李祥臉色怎么這樣,倒不像是被人打傷,好像是中毒了?!?p> “就是中毒了,應該是與這秋府的桃林有關,你體質特殊,這桃花香侵害不了你的身體,可是李祥卻是禁受不住的。這藥是我特意為她調的,她喝下去以后應該很快就能好的,你不用擔心。”
我看了看上官秋月,頭發(fā)蓬松,破衣爛衫的樣子,好像很長時間沒有梳洗過的樣子,禁不住好奇的問她:“師父,你怎么這個樣子了?跟平時整衣潔面的樣子大不相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