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哥哥們不好糊弄
“蘇總,您這是?”
楊想見總裁辦公室門被推開,蘇忱步伐穩(wěn)健的走出,忙跟著上前,隨時待命。
“你留在公司,不必跟著我。”
蘇忱獨自提了一輛白色的跑車,時速一百二十開往基地。
即便在緊急的情況下,蘇忱臉色無異,依然如上位者的姿態(tài),絲毫不慌亂。
蘇忱邁下車,大長腿跨入基地,白襯衣的兩側(cè)私人定制的袖口被他解開撩起,露出精瘦有型的手腕。
他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帶,坐到秦殊旁邊的空位上,盯著電腦幾分鐘,在意識到對方拋出的障眼法,蘇忱力攬狂朝,以一己之力,保護自己后臺的數(shù)據(jù),同時潛入對方的防火墻。
“這兩人的位置不在華城?!?p> 職業(yè)的黑客,職業(yè)的手法,偏偏遇上蘇忱這個勁敵,在自己的黑客履歷添上一筆失敗。
蘇忱潛入進入后,留言一條消息,而后回到自己的后臺,親自加固一層防盜墻。
五哥的實力果然強悍,秦殊停下操作,松了一口氣,“五哥,這次你覺得是誰要整你?”
“只要他不犯大錯,由他去?!?p> 蘇忱知道是誰,機會他已經(jīng)給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了。
“這個月沒什么事情,別跟沈凡聯(lián)絡(luò),我有事交代給他完成?!?p> “什么事情?”秦殊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自己的事情都沒管好,就別管別人的事,這個月底你家老爺子八十大壽,回去一趟。”
“我。。。?!鼻厥庀胝f他并不想回去,觸及到蘇忱的眼眸,他不敢說出來。
“這些年,他也改變了不少。”
.............
榕城邊江。
陰冷的房間低氣壓冷到極致,玻璃腳杯“砰砰砰”摔成稀巴爛,玻璃渣子肆意濺起,怒吼聲即便隔著大門,驚嚇住了外邊辦公的一群人。
“我花這么多錢請你們來,你們就完成這樣?”
“還自稱是全球數(shù)一數(shù)二的黑客,你倆這么有本事,我是腦子瓦特了才找你們?!?p> 男人大發(fā)雷霆,轉(zhuǎn)身將煙灰缸也摔落在地上。
站在他身邊的助理一副淡定的模樣,對于他來說這種事情,時常發(fā)生,見怪不怪。
“先生,本來我們也是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們在最后關(guān)頭有高手加入,才。。?!?p> 一名比較矮小個字的華人黑客辯解道。
他也憋著一肚子氣,向來成功率很高的他,今日卻被碾壓到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在最后關(guān)頭出現(xiàn)的人,那可是大名鼎鼎,排名第一的“黑桃j ”。就是五個他這種水平的高手,也搞不過黑桃j。
除了最神秘的“A”還能與之抗衡。
“都給我滾出去,你也出去。”
兩名黑客跟助理出去后,男人掏出手機撥打覃曉雅的號碼。
“喂,那件事你做的很好?!?p> “接下來,你該去完成下一個任務(wù)了,放心,那邊有我的人幫你,你只需要記住一點,你就是喬氏流落在外的女兒?!?p> 男人點燃雪茄,狠狠地吸食一口吐出煙霧,眼神盯著窗臺,折射他一雙邃毒的眼睛。
“好,我明白了,要是他們…”
覃曉雅將自己的顧慮說出。
“我自有安排,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雙方得益。”
她聽后,手里緊緊攥著玉佩,既然都做到這一步,那她就沒有退路了。
“合作愉快?!?p> 掛斷電話,覃曉雅眼里閃過自在必得的貪戀。
“滴滴滴。”
覃曉雅回神,王立明打電話給她干什么。
響了許久,快要掛斷時,覃曉雅接通電話,扯動嘴角,換了一副愉悅的語氣。
“喂,立明?”
“是我?!?p> 王立明此時站在天臺上吹風(fēng),沉默許久,他沙啞的繼續(xù)開口。
“放心吧,那件事我會爛到肚子里。”
三日前,有消息傳來,畔山密林發(fā)現(xiàn)一具女學(xué)生尸體。
他是幫兇!
這段時間來,王立明頻頻夢到林菀菀來找他索命。
多日來失眠多夢,短短數(shù)日,他暴瘦十斤。今日的他穿著的t恤衫,松松垮垮的掛在他身上,顯得格格不入。
“立明,我不是這個意思?!瘪麜匝欧路鹗芰硕啻蟮奈频?。
“你的目的達到了,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p> 這件事,讓他對覃曉雅的愛消磨了大半,剩下的,只能怪他受虐,活該吧!
“以后,我不會去找你了。”
“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撥打電話。”
“你,好自為之吧,不要再錯下去了?!?p> 不等覃曉雅說什么,王立明摁掉后,掰開手機卡,扔在地上用腳尖攪碎,離開天臺。
“喂,喂,喂?王立明!”
罷了,反正是一條船上的人,晾他也不敢說著什么。
覃曉雅拿起玉佩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走出房門,前往喬家大宅。
喬家,此刻燈火通明,除了在畔山拍戲抽不開控的喬三少喬晉外,連老大喬深放下了手中的千萬合同,和一向住在醫(yī)院隨時準備做手術(shù)的喬二醫(yī)生也回來了。
兩兄弟坐在沙發(fā)上,老大喬深手掌心多了一枚玉佩。
他的眼神看不出半分情緒,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孩,開口,“這玉佩確定是你的?”
喬毅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一聲不言,連頭都沒抬起來,靜靜地看著自家大哥問話。
面前這位,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只因大哥說找到了小妹的玉佩,他才回來一趟。
他當日在街頭為小姑娘搶回錢包,并未見她脖子上佩戴任何的裝飾品。
“是我從小就帶在身上的,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在我有自己的記憶以來,院長媽媽就告訴我,讓我收好這枚玉佩。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找自己的家人,可茫茫人海,我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又沒有人幫?!?p> 覃曉雅說到一半,留下了心酸的眼淚。
聽聽還像這么一回事。
就連李管家都被她的情緒所感染。
“咳咳?!?p> 喬毅咳嗽幾聲,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抬起一雙能看穿人心的丹鳳眼,對上覃曉雅,“畢竟認親是大事,馬虎不得。
覃小姐不介意找個時間跟我們?nèi)メt(yī)院做DNA檢測吧?”
心理學(xué),喬毅也懂,揣摩人心,他更是拿手絕活。
他手里還有一份資料呢!
“覃小姐沒意見吧?”喬深也附和。
這些年來,太多人沖著他們喬家而來,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也習(xí)以為常。這次還算特別,拿了一枚玉佩。
“當然沒問題?!瘪麜匝陪艘豢谙丬?。
那人料事如神,早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出,他會幫她上位的!
“李伯,整理好一間客房,帶覃小姐去休息?!眴躺罘愿赖馈?p> “覃小姐這邊請?!?p> 李伯將覃曉雅帶下去,把空間留給兄弟二人。
“大哥,你怎么看?”
喬毅笑笑,給大哥續(xù)了杯茶。
“等結(jié)果吧。”
喬深沒有把最真實的想法告訴二弟,他起身拍了拍喬毅的肩膀,“早點休息?!?p> 喬毅眼神看著喬深的離開的背影,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