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集團總部位于飛鷹市。
此番由他們主持這次的世紀(jì)之戰(zhàn),自然要選飛鷹市作為主場。
此次大賽,會給飛鷹市帶來十分可觀的收益,因此政府方面也很大程度的配合了金盛集團布置會場的工作。
距離世紀(jì)之戰(zhàn)開幕還有三天,但飛鷹市已經(jīng)聚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其中不乏一些武道高手。
當(dāng)然,也有很多純粹的格斗愛好者。
張誠他們趕到飛鷹市后,先去蘇紅魚定好的酒店落腳,稍作休息后,陳山吩咐幾人可以自由活動,但不能惹事,兩天后做最后的戰(zhàn)前動員。
于是段峰拉著張誠要出去溜達(dá)溜達(dá)。
順便也問了一下陳山和莫曉曉要不要一起。
陳山自然是不會去的,高冷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打坐冥想去了。
至于莫曉曉,張誠二人起初覺得她也不會去的,畢竟這女人和陳山一個性格,冷如冰霜。
結(jié)果讓兩人有些意外,莫曉曉居然答應(yīng)了。
“等會我換一身衣服?!?p> 說完莫曉曉回了房間,看的張誠二人有些傻眼。
“我靠,阿誠,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啊,小莫居然答應(yīng)要和我們一起出去?是不是要變天了啊?!?p> “沒聽錯,是不是這個人不是莫曉曉?只是長得有些像?”
張誠也有些難以置信,覺得事有蹊蹺。
不過就在兩個人嘀嘀咕咕的時候,莫曉曉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里面穿一件黑色的連衣短裙,外面是一件深綠色休閑服,腳上是一雙黑色長靴。
這套衣服再配上莫曉曉的短發(fā),以及她略顯中性的容貌,居然有一種別樣的魅力,看的張誠和段峰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我靠,和這女人在一起訓(xùn)練了半年多時間,這還是頭一次覺得她這么有魅力的!眼前這女人真是小莫?’
段峰心里嘀咕著。
張誠也有些驚訝。
莫曉曉注意到了兩人的神色有些古怪,眉頭微皺,問道。
“你們兩怎么了?眼神這么古怪。我的衣服有問題?要不我再去換一套?”
聞言,段峰趕緊笑說道。
“別別別,就這一身挺好的!你說是不是,阿誠!”
段峰說話的同時,用胳膊肘捅了捅張誠,張誠這才回過神,趕緊說道。
“啊,啊,挺好的,你這一身衣服挺好看的,不用換了,我們走吧?!?p> 聽到張誠這么說,莫曉曉的神色雖說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神中卻帶上了幾分小雀幸的感覺。
不過張誠和段峰兩人都沒有注意到。
于是莫曉曉聽從了兩人的意見,沒有再換衣服,一行三人就出了酒店。
路上原本是段峰走中間,但走著走著,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變成張誠走中間了。
幾人都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
但張誠卻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掃莫曉曉一眼。
倒不是說他被莫曉曉吸引的魂不守舍了,而是因為他總覺得莫曉曉似乎也在留意他,這讓他覺得有些古怪。
‘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兒?怎么總覺的怪怪的呢?’
張誠在心里嘀咕著。
這半年的集訓(xùn),張誠雖說和段峰混熟了,但和莫曉曉以及陳山的關(guān)系其實還是很一般。
兩人都不是那種熱情的人,張誠也不太會和人攀談,關(guān)系自然很難處。
尤其莫曉曉還是個女人,就更難打交道了。
半年期間,二人除了又切磋了幾次外,幾乎再也沒有交涉過。
張誠對莫曉曉的了解,也僅限于段峰之前說過的內(nèi)容。
“我說曉曉,今天你怎么就想和我們兩個一起出來走走了?不太符合你的風(fēng)格啊?!?p> 就在張誠胡思亂想的時候,段峰探過頭,笑呵呵的問莫曉曉。
“沒什么,一個人待著有些無聊,就想出來走走?!?p> 聞言,段峰點點頭,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好又問張誠。
“一個人的確挺無聊的,一起出來走走多好。你說是不是,阿誠?!?p> “啊...是啊,一起出來走走挺好的?!?p> 結(jié)果張誠也就隨口這么一說,依舊沒有往下展開話題的意思。
這下段峰郁悶了。
以前是帶一個悶葫蘆出門,現(xiàn)在好了,帶了兩個出來,越發(fā)尷尬了。
就這樣,三個人走在街上,段峰一直在嘗試調(diào)節(jié)氛圍,奈何勢單力薄,好不容易把話題說開了。結(jié)果不是張誠就是莫曉曉一開口,直接熄滅了段峰說話的欲望,以至于三人走在街上好一會兒,愣是沒聊什么東西。
無奈之下,段峰只好說道。
“算了,這么干轉(zhuǎn)著也沒什么意思,要不找家酒吧坐一會兒好了?!?p> 聞言,張誠點頭。
“好?!?p> “行?!?p> “...”
回答都回答的這么精髓,要是跟這兩個人能把天聊活了,那真叫見鬼了!
“行吧,就當(dāng)消遣了,走吧?!?p> 段峰一副舍我其誰的表情帶路,張誠和莫曉曉一臉奇怪的跟著,不知道段峰是怎么了,一副哀傷的表情,這氣氛不是挺好的嗎。
...
飛鷹市市南,玫瑰酒吧。
若是以往,這個點的玫瑰酒吧基本上沒什么人。不過因為最近飛鷹市來的游客很多,所以現(xiàn)在這會兒,玫瑰酒吧依舊坐滿了人。
不過有很多客人是習(xí)武之人,動靜很大不說,脾氣還很暴躁,因此酒吧里吵吵鬧鬧的,很是混亂。
張誠三人進(jìn)來后,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要了些啤酒。
段峰經(jīng)常泡酒吧,所以很隨意,一點也沒有拘束的感覺。
張誠為人大大咧咧慣了,而且不是很在乎周圍的環(huán)境,所以也覺得挺自在的,喝酒,看看周圍的熱鬧。
但莫曉曉雖說看起來冷峻,可似乎有些不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
抓著酒瓶,時不時喝上一口,看起來稍微有些不習(xí)慣的樣子。
張誠留意到了這一點,有些好奇,輕聲問道。
“怎么,不習(xí)慣這種環(huán)境?你之前不是在地下拳場打拳嗎?那種地方比酒吧還要亂吧?!?p> 聽聞張誠詢問,莫曉曉先是一頓,隨后輕聲說道。
“我以前在地下拳場打拳的時候,一直在后臺待著。而且只要一上場,就把所有注意力投入到比賽上了,很少注意周圍的情況。所以這種環(huán)境,還是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就好像一直有人在盯著你看一樣?!?p> 聞言,張誠愕然。
這女人,居然還是個內(nèi)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