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
“父親,圣上的身體確實是有些抱恙,但是問題不大,我和小祝有辦法。不過,如今這圣旨一下,您就要代為監(jiān)國了。這六皇子蘇墨川看起來是很老實,可是他背后的人可沒那么老實。據(jù)我所知,六皇子蘇墨川的外祖父與舅舅好像是搭上了姜家的線,我看是一定會與我們作對的。而七皇子蘇澤就更不用說了,元貴妃想要七皇子取代晗睿,當(dāng)太子的事情是人盡皆知的了。父親,到時候您一定要多加小心?。 卑犹盗喝接行?dān)憂的說道。
梁家老太爺梁首輔梁慕秀知道自己兒子擔(dān)心的都是對的,可是,這件事情只能小心謹(jǐn)慎的應(yīng)對,但卻是絕對不能推辭。
“冉兒,為父問你,如果明紓與太子真的墜崖身亡了,你該當(dāng)如何?”梁家老太爺,梁首輔梁慕秀忽然問出了這一句。
“父親,你為何這樣問。我們不是都已經(jīng)得到消息說,太子與明紓現(xiàn)在都是安全的嗎?”太子太傅梁大人梁冉被自家的父親這么一問,有些慌了。
“嗯哼,你呀,還是不行!我們現(xiàn)在的行事做派應(yīng)該是如何的?”梁家老太爺,梁首輔梁慕秀有些失望的問道。
“父親,是孩兒愚鈍了!我知道父親的意思了,父親您放心,我定不會露出破綻的!不過啊,父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與姜家鬧上一鬧了,不然我們自身沒有把柄,他們要如何的出手呢?”太子太傅梁大人梁冉,由此想到了最近他家與姜家實在是太過安靜,這樣不利于事情的推進(jìn)。
“嗯,總算腦子回來了!我知道梁明紓是你的心頭好,可是你也要為大局著想才行。你說的那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對了,最近老三與小六不是與他們姜家走的挺近的,就以他們作伐子吧!”梁老太爺梁首輔梁慕秀終于神情有所緩和了,隨意說道。
“是,父親!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好好做的!”太子太傅梁大人梁冉恭敬的說道。
六小姐梁冉的住處。
“三哥,我們?nèi)缃裾娴囊@樣做嗎?我是女孩子倒是沒有什么,可是你,你這樣做是會有危險的!”六小姐梁明蕊十分不贊同的說道。
“六妹,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整個梁家都會有危險的。況且明紓不危險嗎?堂堂的一個太子妃居然要以假死才能脫身,如此掣肘。如果我們膽怯了,我們就不配做梁家的兒女了。”三公子梁景卿擲地有聲的說道。
“好,三哥,我知道了!那我能做些什么呢?”梁家六小姐梁明蕊知道多說無益,于是開始問起計劃的細(xì)節(jié)來。
“這才是我的好妹妹,來,我和你說說看!”三公子梁景卿開心的說道。
永樂堂蕭銀柏的書房。
“你們兩個人現(xiàn)在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你說你還有身孕呢,怎么還能到處跑?景少,你說你一個做哥哥的,怎么能由著她瞎胡鬧呢?從前我就覺得你太寵著她了!”蕭銀柏真的是有些生氣了,于是說完之后,就拿起茶杯不再說話。
“師傅,我們真的錯了!可是,有些事情是真的只有我能去做。師傅,你看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梁明紓企圖用撒嬌蒙換過關(guān)。
“哼,你少給我來這招,我和你講,這次不論你說什么樣的事情,我是都不會答應(yīng)的。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想好了之后,我就給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蕭銀柏沒好氣的說道。
“師傅,我和你講,這次明紓為了見您,都沒有與太子回京都撫光呢!您看看,明紓有過想念您老人家啊!”七公子梁景少此時心里清楚,如果不讓蕭銀柏除了除了這口氣,是不會幫他們的,于是故意說道。
“你小子,你說誰老呢?是不是欠收拾了?”蕭銀柏果真借著此事就對七公子梁景少開始了出氣。
梁明紓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二人,然后又想到了與太子蘇晗睿離別時的那個情景,頓時笑不出來了。
“明紓,有良成跟著我,你就放心吧!如今我們的行蹤他們已經(jīng)不能掌握了,所以我們做起事情來都可以放開手腳,當(dāng)然還需稍稍的隱秘一些。你有了身孕我卻不能陪在你的身邊,這是我的不是。不過,我一定會將京都撫光的事情都處理好,這樣我們以后就都可高枕無憂了。你辦完了你要辦的事情,一定要快些回來。當(dāng)然如果局勢不好,你就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到平安了在回來。”太子蘇晗睿真的是十分不舍梁明紓,他們二人才見面,就要分離。
“表哥,你說的這寫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這身邊不還有七哥呢嗎?相較于我來說,還是你那里比較危險。此次他們雖然暫時掌握不到你的行蹤,可是你的目標(biāo)他們確實清楚的很,所以你做事萬不可太過急切,寧可慢也不要急。還有,等我辦好了我要辦的事情,我就會去找你。表哥你放心,到時候我會陪著你一起共建太平太天下的!”梁明紓在太子蘇晗睿的懷里,說著自己的打算。
“嗯,那紓兒,我就在京都撫光等你!”太子蘇晗睿此時已經(jīng)有些哽咽了,他想著,原來梁明紓在他的心里,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如此的重要了。
“好了表哥,我們說些開心的事情。我到時候可能會帶著糧草去找你,如果能帶上些人就更好了。我想此次京華國與絕景國都參與了,那么他們不可能只是如此,到時候說不定會派兵渾水摸魚,想要借此機(jī)會來吞并我們也不一定呢!你回到了京都撫光,一定要和我祖父好好的商議一下此事,當(dāng)然如果你能有機(jī)會見到父皇,這件事情還是先與父皇商議的好?!绷好骷傁肓讼?,終是沒有相出什么開心的事情,倒是想起了這件要緊的事情。
“嗯,我會的。這些你就別操心了,你盡快將事情辦完,就好好的養(yǎng)胎吧!”太子蘇晗睿有些埋怨的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梁明紓心想,這些事情太子蘇晗睿不可能想不到,于是丟開手不再去說,而是乖乖的在太子蘇晗睿的懷里享受著久違的溫暖懷抱。
微風(fēng)輕輕的吹過,二人臉上都是滿臉的愜意與舒心,良成本來是叫太子蘇晗睿出發(fā)的,可是此時看到了這副畫面,倒是有些不好張口了。正在良成犯難的時候,七公子梁景少從他的身邊淡然走過,然后站到了那二人的面前,開口道:“時間差不多,太子您也該出發(fā)了!”
太子蘇晗睿其實早就聽出良成來了,但是并沒有出聲。
“嗯,紓兒,那我這就走了!”太子蘇晗睿放開梁明紓,然后又好好的看了看梁明紓,就在沒有回頭的離開了。
梁明紓一想到太子蘇晗睿離開時的那個背影,就覺得一陣心酸。而此時的蕭銀柏與七公子梁景少也已經(jīng)舒活完了筋骨,皆一臉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紓兒啊,你說的事情,為師答應(yīng)你了!可是,我們先說好,如果我覺得危險,你就要馬上收手?!笔掋y柏此時知道自己是無法阻止梁明紓的,于是只能妥協(xié)道。
“知道了,師傅!那么我們這就出發(fā)吧!我是知道的,師傅你早就準(zhǔn)備好了!”梁明紓不再沉迷于思念太子蘇晗睿當(dāng)中,迅速的回應(yīng)道。
“嗯,你們先去吧,我們隨后就到?!笔掋y柏點頭說道。
梁明紓與七公子梁景少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成了。于是不再遲疑,二人從后門出去了。
“七哥,你自己真的沒有問題嗎?我現(xiàn)在有了身孕,恐怕不能使用那項本領(lǐng)了,只是你一個人我還是不放心!”梁明紓擔(dān)憂的詢問道。
“沒有問題的,再說了,我可以一點點的做。你如今這種情況還能翻山越嶺的坐馬車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還想怎么樣呢?”七公子梁景少翻了個白眼輕聲說道。
“七哥,我們可能要有麻煩了?!绷好骷倓傁牖卦?,突然就聽到了馬車前方好似有什么人輕輕的落下。
“呵呵,怎么走的這樣匆忙,也不帶上我呢?”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馬車的前方不遠(yuǎn)處輕飄飄的傳了過來。
此時馬車已經(jīng)停下,趕車的是李成。
“小姐,是京華國的大公主藍(lán)子香?!崩畛蓧旱吐曇粽f道。
“啊,原來是京華國的大公主啊,不過我記得京華國的大公主藍(lán)子香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你又是哪個呢?”七公子梁景少慢悠悠的下了馬車,不以為意的問道。
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被氣的不輕,她也是在得了那個人的提醒后,才后知后覺的知道了自己很有可能一開始的時候就被懷疑了。
“七公子你少在那里說笑了,前段時候你不還是在梁家的老宅子里看過我嗎?雖然那個時候我們從未碰過面就是了!”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恨恨的說道。
她就是因為將梁明紓給看丟了,才讓絕景國二公主陳嫣搶了風(fēng)頭。對于此事,她怪不了自己,就把所有的怒氣都發(fā)泄到了七公子梁景少與梁明紓的身上。
“看樣子是真的得到了高人的指點啊!那不知道你此時又是有何貴干呢?”七公子梁景少笑著,搖了搖扇子說道。
“哼,當(dāng)然是要與你們一同出行了。我不是和明紓說過了嗎?我要保護(hù)她,確保她的安全。”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不善的說道。
“這個,恐怕你就要先問問我手中的扇子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了!”七公子梁景少還是一副風(fēng)流公子的樣子,很是不在乎的說道。
“梁明紓,你讓你的七哥出來送死,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后悔!”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看梁明紓還是沒有出來,于是大聲的喊道。
馬車內(nèi)依然是寂靜無聲,周圍也是。
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知道,她只要先殺了眼前的七公子梁景少才能見到梁明紓了。于是不再猶豫,飛身就奔著七公子梁景少的要害而來,招招致命。
七公子梁景少除了躲閃并不還手,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被七公子梁景少的打法有些弄的急躁了起來,于是沒有任何防備的就這樣一點一點來到了馬車的附近。這個時候,七公子梁景少突然出手,一招就取了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的性命。接著就將她裝入了馬車內(nèi)。
“師傅,我們這樣做師姐知道了會難過的吧?”一個男子將臉上的面具摘下,原來這根本就不是七公子梁景少,而是梁明紓的小師弟。
“知道?那你不會不叫她知道?我和你說,如今你師姐有了身孕,以后像這樣的瑣事都要想著替她解決,手沾獻(xiàn)血的事情就讓我們來做好了?!笔掋y柏沉聲說道。
“是,師傅,徒弟記下了!”梁明紓的小師弟點頭答應(yīng)道。
“李成,今天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訴明紓!”蕭銀柏想想,對著馬車外說道。
“是,前輩!我定然什么都不會說的!”李成也保證道。
原來蕭銀柏早都接到消息,這京華國大公主藍(lán)子香已經(jīng)追到了他這里來,于是他故意拖了梁明紓幾天,來布置。當(dāng)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之后,他才答應(yīng)了梁明紓的請求,又故意的將李成借過來,讓梁明紓他們先走。所以才有了上面的那一幕,而真正的梁明紓與七公子坐的是宋宇尚趕的馬車。
“宋宇尚,馬車怎么停下來了?”梁明紓明知顧問道。
“哼,你現(xiàn)在當(dāng)上了太子妃就是不一樣了,真的是好大的架子啊!”沒等宋宇尚回答,馬車前的人就搶下開口說道。
梁明紓此時覺得這個聲音真的是太熟悉了,可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聲音了。
“呵呵,原來是你!來者都是客,那就別站在外面說話了,還請來馬車?yán)镆粩?!”七公子梁景少一聽就知道了來者何人,于是開都相邀道。
馬車外的人很隨意的就來到了馬車?yán)飦?,梁明紓一看來人,終于想起了此人的姓名,原來是她!
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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