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牧野也有練長槍這種長柄兵器,屬于戰(zhàn)矛“狂獵”的路子,以后可能會自創(chuàng)一脈長槍狂獵也說不定。
牧野沒有責(zé)怪隊友的責(zé)問,靜心,再靜心……我不能急……
“嘎~”
鳥群又是一輪攻防輪轉(zhuǎn)。
牧野耳朵一動,眼睛一亮,看的分明。
找到你了!
去死吧!
牧野睜大眼睛,終于看到一只與眾不同的毒怪鳥了。
四只復(fù)眼,淡紫色眼瞳,只有這兩處和普通毒怪鳥不一樣,它就是鳥王!
心懷必殺之念!
滿弓出箭!流行趕月!
“殺!”
一聲大喝,氣動山河,周身不多的靈能凝聚雙手,兩支特制“雕翎箭”一前一后劃出氣浪。
“崩~”
長弓折斷。
不成功便成仁!
牧野眼睛盯著快速飛行的雕翎箭。
箭身上居然變得寒霜點點,最后成了兩支寒冰之箭?
“獵妖…”
詫異的話還未說完,牧野的身子也軟了,站立不住,撲倒在地。
“牧野!”
最后聽到的是亞勒的呼喊……
“奪!奪!”
箭中!鳥王還沒有來得及哀嚎,就已經(jīng)命喪寒冰箭下。
漠圖和薩德也聽到了亞勒的呼喊,大急之下殺了回來。
鳥群居然沒有重新圍困他們倆,一擊即退,一哄而散,危局……解了!
“牧野怎么樣了?”
“你怎么搞的!”
“牧野?牧野?”
著急聲,怒罵聲,呼喊聲……
“我沒事……只是脫力了,鳥王死了嗎?”
牧野聽到了小伙伴們呼喚的聲音,清醒了過來,只是身上提不起一點力氣,說話也沒有大聲音。
“應(yīng)該是死了,鳥群散了,我們逃過了毒鳥之殤!”
據(jù)說經(jīng)歷過毒怪鳥圍困的人存活下來的人很稀少,被稱為毒鳥之殤,九死一生的代名詞之一。
牧野唯一掛念的是鳥王死了沒有,聽到鳥王死了就好。
還有自己好像突破到了“獵手”階,自己剛才的兩只箭是寒冰箭吧!
一定是了,我沒有看錯!
“呵呵~”
輕笑一聲。
“去找找鳥王尸體,趕快!”
三人不知道牧野為什么這么急切,但是考慮到它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還是先依著他吧。
薩德和漠圖順著牧野指向的方位找了過去。
亞勒在一旁扶著牧野,他心里有些愧疚,是自己沒有保護(hù)好它,自己的刀盾戰(zhàn)法算是白練了。
有些垂頭喪氣。
“沒事的,你已經(jīng)做的很棒了,這一次能夠化解必死之局,你的豪獵戰(zhàn)法功不可沒!”
看出了亞勒有些心理負(fù)擔(dān),牧野適時開導(dǎo)了兩句,他說的是心里話,沒有亞勒的拼命保護(hù),他那里又機會尋鳥王的位置,又怎么一擊建功。
聽到當(dāng)事人牧野的寬慰,亞勒也稍微恢復(fù)了一點生氣,心里暗暗警示自己,練習(xí)的還不夠……
牧野是這么覺得的,這個功他可不敢獨攬,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jié)果。
漠圖和薩德二人目標(biāo)明確,因為前方有一處地方特別顯眼,與周圍的其他地方格格不入。
“冰?”
“真的是冰晶??!”
漠圖和薩德都有些意外和驚訝。
他們眼前的是一條寬不過一步之余的“冰霜之路”,旁邊低矮的灌木和荒草上面冰晶點點,在陽光下分外耀眼,還有些詭異。
伸手一摸,冰涼涼的,是冰晶沒錯了。
只是一個呼吸之間,這些異樣就被正午的猛烈陽光消解掉了,讓生在南荒長在南荒的兩人有些遺憾。
他們很少看見冰雪,自然天降的冰雪更是一次都沒有。
記憶里,只在小時候特別炎熱的時候,族長會“施法”弄一些冰雪出來,給他們幾個小鬼解暑。
等他們稍微大一些之后,就沒有這個待遇了,說是不能被一點點炎熱擊倒,更不能生出安于“享受”的惡習(xí)!
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冰雪是什么樣子了,偶爾想起,只能在書籍上找到它們的樣子,回味一番。
都是些往事,都過去了,他們現(xiàn)在也明白了族長當(dāng)初的用意。
且說眼前。
兩人沿著這條特殊的小路復(fù)行數(shù)十步,驚走幾只或力竭或受傷的毒怪鳥,兩人看見了不忘補刀,這等惡鳥人人得而誅之。
冰晶雖然消融,但是還留有痕跡,尋到這條“路”的盡頭,一只怪異的鳥尸呈現(xiàn)在了眼前。
兩只雕翎箭,一只長了四只復(fù)眼的毒怪鳥,是鳥王尸體無疑了。
“是牧野的箭!”
“他果真做到了,真是厲害??!這么說來,豈不是我等三人的救命恩人?”
兩人低聲交談,對這個結(jié)果也是有所心里準(zhǔn)備的。
低頭查看。
怪就怪在,箭上寒意未散,鳥尸僵硬未解,用骨刀翻弄一番,尸體背面的冰還沒有徹底消散。
“這怎么看像是游擊獵冰霜箭的路子???”
根據(jù)現(xiàn)場一些情況漠圖推斷了一下,這都是顯而易見的結(jié)果。
“不是像,它就是冰霜箭!”
薩老大給予了肯定答案。
“難道說……”
“恐怕是的!”
“我擦!”
……
“你倆說什么啞迷呢?”
牧野恢復(fù)了一些力氣,依著云雕獸吃點東西補充一點體力,亞勒也拿起一大塊肉啃了起來。
先前大家都是吃過午飯的,就他放哨去了,毛都沒吃上一根,之后還大干了一架,現(xiàn)在明顯餓的不行了。
他感覺再不吃點東西自己可能就要猝死了,還是餓死的,那就可惜了不是。
看著兩人低著腦袋蹲地上絮絮叨叨,好奇地走了過來出言問道。
手里還拿著屬于他的那只烤的大角鹿腿,還是只后腿,也是小奇跡了,正巧被他們的行囊壓住了,蓋的嚴(yán)實沒有被毒怪鳥“污染”,他也不嫌臟,拿起來拍拍灰直接就開吃了。
餓死鬼投胎一樣。
“你看這個!”
漠圖拔了一只雕翎箭出來,箭頭深入鳥腹,箭頭卡在了鳥骨上。
鳥身還是僵硬的,拔起來稍微用上了點勁兒。
箭頭上冰霜之力流轉(zhuǎn),在這樣的天氣里簡直讓人涼爽的不能呼吸了。
“我靠!冰霜箭!”
口中的烤肉它頓時不香了,作為老族長特別關(guān)注的幾個年輕人之一,關(guān)于獵妖師的一些基本情況他也是了解的。
書是一樣的看,練是一樣的練,哥幾個都被一個后來的趕上了!還反超了去,這上哪兒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