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睡到自然醒,魏瀟謠伸了個懶腰,看了周圍一圈,心情大好,難得昨晚沒做噩夢。
來這里后,她過的并不如意,小時候年紀小,魏正一門心思要她死,她每天在魏家鏢都是心驚膽戰(zhàn)活著,長大后每每回去魏家鏢,總是睡不好,一直夢到那場大火。
剛穿好鞋,門被推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串了進來。
“瀟謠姐姐,你醒啦,我給你做了好吃的?!?p> 看著小丫頭,她寵溺的笑了笑。
“語兒,你又長高了?!?p> 月語有些不滿的嘟著嘴:“還沒有你和姐姐高,娘都不讓我學武,非說讓我長到你這么大才可以。”
“月姨也是疼你。”
月言兩個女兒,一個月云,十八歲了,一個月語,十二歲。
“對了,你姐姐呢?”魏瀟謠洗好臉問道。
“娘讓姐姐去魏家鏢了?!?p> 魏瀟謠愕然,想了想,輕笑了聲。
她不再魏家鏢的時候,都是月云易容成她呆在那里的,這次過來,月言應該是要留她幾天了。
“謠謠醒了?!?p> 月言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遞給了魏瀟謠。
魏瀟謠接過信也不急著拆開,放在一旁開始吃早飯。
“語兒吃了嗎?”看了看外面,應該也是中午了,她這一覺睡得蠻久的。
“我吃過了,你也少吃點,等下要吃午飯了?!痹抡Z乖巧的點點頭道。
“瀟謠姐姐,你不看看信嗎?”月語好奇的看著信。
“你這孩子,昨日的書抄寫完了嗎?”月言有些嚴厲。
“還沒……”月語眼神縮了縮。
“那還不趕緊去?!?p> 月語還想留下來跟魏瀟謠多說會話,只是看月言有話要說的樣子,她知道月言不想讓她參與,盡管不舍,還是走了出去。
“月姨,你對語兒過份嚴厲了些?!蔽簽t謠笑著說著。
“語兒性子不夠沉穩(wěn),不磨練磨練,我也不放心讓她出去?!痹卵匀粲兴嫉?,妓院不是女孩子長久呆著的地方,她一心想要月語出去,只是月語年紀小舍不得她,才呆在妓院。
“月姨,你不用擔心,云兒會照顧她的。”
說到月云,月言臉上多了絲欣慰。
“你這幾日在這邊多呆幾天,云兒在魏家鏢看著,你不用擔心?!?p> “好?!彼来蠹覔乃?,也不任性,隨她們安排。
“這信無淚給的,你不看看嗎?”月言看了一眼信封說著。
“應該是魏慶解決了?!蔽簽t謠慢悠悠說著,依然沒有打開信封的打算。
月言拿過拿開看了看。
“魏慶要對你下手?”看完信,月言臉色冷了冷。
“都解決了。”她淡然說著,沒有太大情緒。
“虎毒還不食子,那魏正連禽獸都不如?!痹卵允种械男抛Ьo,再松開,已經(jīng)是一對粉末。
“月姨,咱不跟禽獸不如的一般見識,惹急了就讓夢落去投個毒。”她笑了笑,打趣說著,月言臉色緩和了些。
“夢落跟花溪上街了,你再睡會,午飯我叫你。”
月言說完摟過魏瀟謠,拿出荷包放在手心。
魏瀟謠柔柔一笑,無可奈何道:“月姨,你這樣會寵壞我的?!?p> 月言笑了笑道:“我巴不得把你寵壞?!?p> 魏瀟謠嘴角掛著笑進入了夢鄉(xiāng),幾天沒睡好,難得放松,也好好睡睡。
魏家鏢
“怎么回事?”
魏正一臉怒火看著跪在地上還剩一口氣的男人。
男人渾身是血,眼底滿是驚惶和害怕,受傷太重,只能靠在一旁椅子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鏢主,我們跟著魏瀟謠出了鏢局,看著她去了東邊河池,我們布置好一切,里面人卻變成了丐幫的大長老,說我們打擾了他們聚會,對我們打大出手,魏管家也慘死在丐幫大長老手下。”男人交代完,一口氣沒能提上來,直直的倒下了。
魏正沒有看地上的人,眉間滿是憂慮。
“星兒,你有何看法?!?p> 魏星,魏正最得意的大徒弟,最衷心的左右手。
“師父,魏瀟謠哪有結識風無淚的本事?!?p> “可魏慶折在了丐幫是事實啊?!?p> “丐幫在此聚會,我早就收到消息的,或許魏瀟謠也知道了消息故意把魏慶往那邊引去?!?p> 魏正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說法說得過去。
“她能掌握到丐幫的動向,看來真是我小瞧了她?!?p> “應該是祁山給的消息。”
魏正冷哼一聲,他倒是忘了,魏瀟謠身邊還有個祁山少主。
“暫時等等吧,一門的鏢走到了,我們魏家鏢就算徹底和玄離門綁在一起了,到時候要除掉魏瀟謠,玄離門自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