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tài)的家伙,連休假都不放過她。真的是太喪心病狂了。
可那張臉實在是讓人太迷惑了。
蕭楚把眼睛轉到一邊去。
只要不直視著那張臉,她就能清醒一點。
“拿走,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你寫的詩。這大過年的非要說這些不高興的話,你這人也太執(zhí)拗了,一看就是那種不討長輩喜歡的孩子?!?p> 直男,哼……
項玉山倒有些委屈了。
他眼巴巴的跑過來,直接一頭冷水澆下來,立馬就有些喪氣了。
“我如何就不討好長輩喜歡了。我可是我們家這輩子最受歡迎的,聽說我還被封做京城四大才子之一呢。”
那臉上還有些小傲嬌。
蕭楚就覺得好笑了,這些虛名有個屁用。
“你也說了,之一嘛。又不是為首?!?p> 項玉山聽到這話,眼睛立馬就瞪圓了。
“誰說的,我就是四大才子之首啊?!?p> 難不成他這半年多沒關注外面的消息,這位置變了??不可能吧。也沒聽說這京都有哪個比他還要出名的才子?
蕭楚得瑟的站起來,若不是這會是冬天,她手上還要拿把折扇裝裝呢。
“在下不才,這四大才子之首便是鄙人,項玉山,你落后了。而且我還被封為京都女子的夢中情人。是她們最想嫁的夫君,羨慕吧?!?p> 項玉山沒法說話呢,景蕭就先吐了。
“是你自己瘋的吧,這種不要臉的話你還真說得出口。也就是這個書呆子死心眼,被你哄的一愣一愣的?!?p> 蕭楚又重新坐下。
“我哪里哄他了?我說的說是實話。也就你這個人沒趣,老喜歡揭我的底兒。你這是要絕交的節(jié)奏是吧?”
看他們兩個坐在炕上挺暖和的,項玉山也湊著想坐上去。
誰知屁股還挨上炕邊呢,就被景蕭一腳踹下來了。
“走開,我不喜歡跟別人一起坐?!?p> 項玉山也沒說什么,又往蕭楚那邊坐去。
蕭楚也給他讓了一塊地方。
屁股再次往炕邊上挨去,又被一記無情腳給踢中了。
本來景蕭還在那喝茶呢,一見項玉山的動作,迅速起身一腳踹了過去。
繞是項玉山脾氣再好,這回也有點火了。
“景蕭,你想干什么???不讓坐你那就算了,我坐這邊還礙著你什么事了,你有病是吧?”
景蕭很淡定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后抬腳跨到蕭楚這邊來。
“我那邊坐著不舒服了,想到這邊來坐,你坐那邊去。”
看他們兩個這樣子,只怕下一句都能打起來。
蕭楚趕緊出來打個圓場。
“好啦,好啦,玉山你快坐上去吧,這一大早的趕過來也冷,趕緊上來暖一暖。你們兩個先坐,我去叫我哥也一起過來,然后再去安排一下今天中午的飯食?!?p> 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跌倒了。
景蕭手疾眼快地接住她。
蕭楚的身上總是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
又是這種熟悉的味道,景蕭失神了一下,然后放開了蕭楚。
“也沒見你身上佩戴什么香包,為什么總是這么香?”
啊……
這家伙的鼻子這么靈嗎?
“哦,可能是我頭發(fā)跟衣服上的香味,我發(fā)明了一種洗頭的香膏,還有洗衣服的皂粉,因為量小,所以只有我們自家人用。你聞到的可能是這個味道吧。洗衣服的皂粉加了去年收集的百花,所以香味濃郁一些?!?p> 這個讓項玉山挺好奇的。
“真的那么香嗎?是不是我坐的太遠了聞不到。”
說著就湊上前來,準備仔細的問一下。
結果臉還沒靠近蕭楚呢,就被景蕭那張大手給攔住了。
“大男人家的像什么樣子的。坐好,把你的詩拿出來,我給你看看?!?p> 一轉頭又見蕭楚在那不動。
抬腳輕輕踹了她一下。
“還不趕緊去安排飯,等吃呢?!?p> 蕭楚哦了一聲就趕緊出去了。
景蕭趁項玉山不注意,將蕭楚那鴛鴦戲水的被子談不攏在自己這邊。
中午一席豐富的飯菜上桌,每個人面前又有一小碗精致的餃子。
蕭母看著景蕭跟項玉山的眼神,讓蕭楚總覺得怪怪的。
好像也太熱切了些吧。
她都眼神暗示好幾回了,她娘還當沒看見一樣,又問了他們兩個幾個問題。
這感覺怎么像是相親的節(jié)奏。
吃完飯將他們兩個送走了。
蕭楚到蕭母那邊去了。
“娘,剛才在飯桌上你總是不停的問人家問題也太失禮了吧?!?p> 蕭母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我跟你的好友多說幾句話怎么了?不就是了解一下人家的家世,問了些問題而已。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蕭楚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你這不是幾個問題的問題。您看您剛才問的那些問題,年齡家是家中還有什么人,家住哪里?這哪像是尋常對話。明顯就是相親的節(jié)奏嘛?!?p> 既然目的被揭穿了,蕭母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神色雀躍地拉著蕭楚坐下。
“他們的家世我也問清楚了,那位項公子人品不錯,出自世家,我看與你也挺親近的。還有那位公子,看著氣度不凡。家中也沒有父母,如果是真的嫁過去的話,沒有父母壓著。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旄镎f說,那兩位公子你更中意誰一些?”
此時此刻蕭楚好想找一塊豆腐撞死呀。
我的娘嘞,你忘了你兒子是個男的嗎?
“娘,想得遠了吧。先別說其他的,你生的是兒子,是個男的,你忘了。”
這個蕭母怎么會忘呢。
“你爹不是還給你準備了另一個計策嗎?如果你真的想嫁人,換上另一個身份就好了。而且我也希望看到你嫁人。當娘的哪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我又怎么忍心看你一個人孤獨終老?!?p> 這話題突然變得有些傷感了,蕭楚還不知道說什么好。
伸手過去拉住了蕭母的手。
那雙手上結滿了繭子,這么多年也沒少操了。
“娘,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可是我與他們太熟,在他們心中我也是個男子,就算是我有另一層身份,他們也是不可能接受的。項玉山出自世家大族,景蕭便是當朝的靜安王。不管是誰,我都高攀不起。”
聽到蕭楚說出了景蕭他們的身份,蕭母有些驚訝。
傾蘭公子
終于寫到十萬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