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才剛回到清王府,陳晚琴就從里面沖出來了,眼眶還紅紅的,說話聲音微微有些哽咽,“楚清哥哥,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云月軒?你剛剛是不是去給她撐腰的?”
楚清很坦然的承認“是又如何?!?p> “你是真的愛上她了嗎?”陳晚琴眼睛緊緊盯著楚清,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一點表情。
楚清并未開口,而是點了點頭。
陳晚琴閉了閉眼,將眼眶里盈滿的淚水憋回去,等情緒略微平復了點才道“楚清哥哥,你是真的不喜歡我嗎?”
楚清是真的很無奈,“晚琴,我和你說多多少遍了,我真的對你沒有除了兄妹之情以外的任何感情?!?p> 陳晚琴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淚不斷落下,楚清也沒去勸,他知道這只能靠她自己慢慢放下,他不能給她一絲希望。
哭夠了,陳晚琴才抽抽噎噎的道“那......那我......我.......我還可以......可以叫......叫你......楚......楚清......楚清哥哥嗎?”
楚清笑了笑,聲音帶著些寵溺,“晚琴,你永遠是我的妹妹?!?p> “好?!边@話讓陳晚琴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了,為了不讓自己太狼狽,捂著臉就跑了。
楚清看著陳晚琴的背影,嘆了口氣,希望這個姑娘能盡早想通吧。
自從青樓媽媽死后,青樓一度處于無人管的狀態(tài),幾乎沒有什么收入,青樓的藝女和丫鬟們沒收入就活不下去了,只能考慮賣了青樓。
云月軒在知道這個情況,就希望周池能把青樓買下來,改成酒樓,由周池擔任老板。
周池聽了后咧嘴笑了起來,像個傻子似的。
云月軒用充滿嫌棄的眼神看著他,開口“我說周兄,你不必笑成這樣吧?!?p> 周池這才收斂了笑意,正色道“云兄,我這是為我們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而開心,絕對沒有因為銀子多而開心。”
云月軒也不拆穿他,垂眸不語。
周池說完有些尷尬,但想到酬勞的事,認真道“云兄,我想以后軒門和酒館賺的錢我們二人平分吧?!?p> 云月軒淡淡道“周兄舍得?”
周池撓撓頭,“我是有點舍不得啦,但這些銀子都是靠云兄才得來的,平分我已經占便宜了,對了云兄,我們這酒館取什么名字?。俊?p> 云月軒吐出四個字“池葉酒家?!?p> 周池開心道“池葉酒家,真是個好名字啊?!?p> 云月軒接著道“周兄啊,青樓不需要大改,換個招牌便是,原先的藝女愿意留下的就留下,可以在客人吃飯的時候彈琴伴奏,付工錢就是,不愿留下的給些銀子讓她們離開。”
“好。”
云月軒補了句,“青樓里有個和我同名的藝女,煩請周兄多加照顧下?!?p> 周池有些詫異“還有和云兄同名的,這倒是奇了,不知為何需要特殊照顧呢?”
云月軒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因為那個人是我?!?p> 說完就留下處于呆滯狀態(tài)下的周池,轉身走了。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青樓里護衛(wèi)都走的差不多了,藝女和丫鬟們大部分都還在,聽聞有人想來收購,就派了名年長的藝女做代表來談。
周池消化好云兄是女子的消息就準備好銀兩就過來了。
當周池見到女裝的云月軒的時候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懵了好一會,在云月軒警告的眼神下才想起正事。
留下的藝女們都不愿意走,周池也讓她們留下來,不用在像以前一樣伺候人,只是彈彈琴而已,還會付工錢,也有住的地方,藝女們都很高興,一個個的感恩戴德,沒花多少功夫就談好了。
在官府將地契之類的做好證明,藝女的奴籍也解除了,將招牌也弄好,依靠軒門的名氣聘請了幾個好的做飯師傅,池葉酒家就正式開張了。
在酒館開張的時候,清王竟然親自到場祝賀,這無疑打響了池葉酒家的名氣,讓其火爆一時,每天酒館等著吃飯的人都排到大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