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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無數(shù)神格

084章 出劍見血

我有無數(shù)神格 看了吳鉤 2206 2020-05-13 19:56:48

  蔡東陽小時候曾有過很多夢想,比如出口成章,作那游歷天下的文人騷客,死后佳作千古傳誦;又或者入仕為官,造福一方百姓也罷,在朝堂上呼風喚雨也好,期待有個青史留名的完美落幕。

  再比如武道一途,追求長生大道,與現(xiàn)仙人齊肩,仗劍天涯,永生世間。

  家世好,運氣也好的蔡東陽從小就以過人的天賦,進入青州首屈一指的鐘山學(xué)宮。

  讀書練劍兩不誤,文武兼修,年紀輕輕便能在鐘山學(xué)宮博得個年青一代中佼佼者的美名。

  論江湖經(jīng)驗,談不上事事珠璣,運籌帷幄;談實力,沒有初生牛犢那般天真,對付一般的江湖之人自認勝算很大,但要真的遇上實力高強之人,信守著師父常說的以和為貴的蔡東陽,自然也有信心化險為夷。

  這個世界上不講道理的人有很多,但不至于運氣那么差,每次都能碰到不講道理之人。

  突然冒出來的十幾人,當先一人二話沒說,斬殺了一位鐘山學(xué)宮弟子,實力高強,不講道理這兩條,今天讓他一次性都遇到了。

  上來不言語一聲,便提劍殺人,手段兇殘,哪里還有半點余地和講道理的空間,蔡東陽壓抑下滿肚子錦繡文章,手中佩劍出鞘,縱馬疾馳而去。

  殺了一人,面色不改的三十歲出頭的漢子,落地之后,忽略了蔡東陽騎馬而來,手中一劍揮下的磅礴氣勢,單腿蹬地,一個前沖,劍尖沿著蔡東陽胯下之馬,橫切而過,生生將一批奔跑中的馬斬成上下兩段,血流如注,那匹馬的最后嘶鳴就此沉默。

  多少有點實力的蔡東陽,從馬上躍下,幾米之外落地,目睹著跟隨自己多年的愛馬成了兩段血肉模糊的肉塊,怒從心起,再也沒有半點和此人講道理的天真想法,第一次搶先出擊,一劍刺去。

  實力的巨大差距,讓蔡東陽徒勞的攻擊和抵抗,成了那漢子眼中,無能狂怒的猴戲。

  本就不想廢話,只想早點完成任務(wù)的漢子,哪里還會在乎這群人的死活,一腳踢中蔡東陽胸口,蔡東陽跌出去七八米的距離,捂著胸口,顧不得疼痛,拼死也要護佑馬車周全。

  漢子那一劍洞穿了蔡東陽握劍的胳膊,一聲侵入骨髓的疼痛從蔡東陽那平日里讀著圣賢書的口中發(fā)出,還沒來得及去喊,讓剩下那些人趕緊跑,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那漢子抽出寶劍,血灑當空,飛起一腳,蔡東陽砸向官道邊一顆不大不小松樹,吐著血從空重跌落,悲憤難耐的望著那邊那輛馬車,和剩下的十幾條生命。

  沒有去管已經(jīng)沒有威脅的蔡東陽,如狼入羊群的漢子和十幾人纏斗在一起。

  這十幾人也是鐘山學(xué)宮的弟子,實力算不上多強,但在一般人眼中這些人也能是高手中高手,可眼前殺性大發(fā)的漢子,哪里是他們這樣實力的人能夠抵擋。

  沒有一個人在死亡的巨大威壓下逃跑,前赴后繼的沖上去,只為了完成這次的任務(wù)。

  有人倒下,有人被一劍貫穿胸口,更有人脖子被一劍劃過,到死都沒看清那閃爍的劍光從何地而來。

  十幾人,能活著喘氣的就剩下那么兩三人,大獲全勝的漢子,走向馬車,掀開車簾。

  車中是個女人,約莫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素淡的裙擺,配上那一副略施粉黛的打扮,讓掀開車簾,殺人如麻,此時渾身血跡,似乎任何一條人命在自己眼中都不值一提漢子,也略微愣了愣,粗重的眉毛往上翹起,一瞬間的工夫,又恢復(fù)如常。

  高武權(quán)從不否認自己是一把劍,一把沒有感情殺人如吃飯喝水的兵器,主子讓去哪,他便去哪,讓殺誰便殺誰。

  從不過問其中緣由,恩恩怨怨,一來覺的多余,二來實在是急性子的他,不想浪費時間。

  就譬如眼前女子,可憐嗎?挺可憐,保護她的人都死光了,如今孤身一人,生死未知。

  可高武權(quán)不會去問她為何倒了如此境地,也更不會多說一句,姑娘你還好嗎?

  美色他見過,可車中女人這種級別,他這種粗人也難見過幾回。

  找不出文雅的形容詞,就是漂亮,漂亮到讓人愿意親近,進而愿意給她一切,只要她愿意跟自己回家。

  不心動嗎?沒有純粹的獸欲嗎?還真不是。

  真別說,人生除了殺人再無其他的高武權(quán)還真想過有一天歸隱山林,老婆孩子熱坑頭。

  誰他娘的不想過點平淡日子,只是江湖之人江湖老,矯情的說句老掉牙的身不由己,那也不全是矯情。

  領(lǐng)命而來,高武權(quán)沒那個膽子,在半路自作主張,他對車中女子說:“下車?!?p>  車中女子心慌慌的想著自己的命運拐向何方,顫顫巍巍的下車。

  看到了樹下的蔡東陽,本想開口,終究還是因為害怕忍住了。

  一地大大小小的尸體,數(shù)不清的血跡,都讓這個在鐘山學(xué)宮整日里念著圣人之言,追求學(xué)問的女子,用手捂著嘴巴,終究還是支撐不住,一身的干凈衣服坐在地上,沾染了污腥的血跡和泥土。

  樹下的蔡東陽還有一口氣,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想喊一句小姐快走,也不可能了。

  只能目送著那些人帶走小姐,自己那只完好的手,抓著泥土,指甲里傳來的疼痛也感受不到了。

  ……

  “師弟,你這身剛買的衣服挺好看的?!鼻嗯_縣回朝天宗的路上,白紅豆打量著這個終于愿意買一身新衣服并換上的師弟?!坝植皇亲屇愠捎H,你害什么羞啊?!?p>  臉紅了嗎?李賢還真不清楚,自己不是那種皮薄之人,穿一身新衣服而已,師姐也太夸張了:“沒啊,師姐,我自己也覺的挺好看的。”

  “那可不,我的眼光能差嗎?”將裝著二十兩銀子的荷包掛在手指上轉(zhuǎn)著圓圈甩了甩,邁著輕快的步子的白紅豆,今天挺高興;菜毀了,但有二十兩銀子,夠木爺爺用一段時間了,身體不好的這段時間,就不用再辛苦下山賣菜了。

  “啊,師弟?!睕]走多久,滿地的尸體血跡,讓白紅豆下意識的后退幾步。

  李賢往那邊看去,饒是他也殺過人,見過大場面,還是被眼前血腥場面驚住了,什么人如此心狠手辣。

  “師弟,你看那邊?!毖奂獾陌准t豆注意到了那棵樹下似乎還有氣的人。

  李賢往那邊走去,起先還沒發(fā)現(xiàn),到了近前,兩人不約而同的認出了此人不就是剛剛在青臺縣大街上仗義出手的公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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