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而此刻的司悅差不多可以算是當(dāng)局者了,她只看到了葉辰的可憐和無助,所以心里很同情。
而身為旁觀者的陳峰,看事情則特別的清晰,一眼就看透了事情的本質(zhì)。
他真的很想一掌拍死葉辰。
“你堂堂七尺男兒,有手有腳還有武功,不自己自立,不想動手,反而來懇求老夫,讓你住幾日,你不覺得很可笑嗎?”陳峰本來好好的心情和脾氣,一和葉辰交流,怒火就無名而起。
“就這樣的人,也值得你司悅同情?”
“哼!”
“既然你如此處處維護(hù)他,那今后你就去和他過吧,老夫告辭,恕不奉陪!”
言罷,還真的走了,他一閃,整個人的身影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仿佛如憑空消失一般。
突如奇來的一幕,令司悅短暫地陷入到了驚訝與難過之中。
他還真說走就走了,這么絕情嗎?
“大姐,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們夫妻如此!”葉辰這時,慢吞吞地才放出一句話道。
“要不我還是走吧?”
“這怎么行?大姐都說了要你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那你就別想其他的。”司悅安慰道。
葉辰故作猶豫,道:“可是……我看大哥一點(diǎn)兒都不歡迎我,而且看上去還很討厭的樣子。
這顯然是句廢話,陳峰都已經(jīng)出手想殺他了,這哪里是討厭能形容的,那是十分的厭惡了。
也只有葉辰這樣的人,才能做到如此這般淡定。
“沒事,他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果兩天就會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司悅此刻已經(jīng)完全變了一個人。
和剛才與葉辰相處的狀態(tài)不同
原先,兩人是老板與客人的關(guān)系,并且葉辰這個客人很窮,連飯錢都掏不起,而司悅則是嘲諷他,準(zhǔn)備為難他一下。
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件小矛盾后,司悅的性格和脾氣都變了一大截,對葉辰,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嚴(yán)肅和惡狀。
或許也還像那句話說的一樣,兩人之間的爭斗只會密切另外兩人的關(guān)系。
可能是叫相互同情,同病相憐吧!
“可是我真的很過意不去,大哥要是一天不回來,我內(nèi)心都不會覺得舒坦。
這還叫我怎么住得安心?”葉辰無奈,攤手道。
其實(shí)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說出來恐怕和他表明上說的有很大差距。
陳峰的離去,怎么會讓他不開心呢?那只是正好符合自己的心思罷了??!
他不在,自己和司悅之間也才會發(fā)生一些特別的事情。
葉辰前世后一個最大的特點(diǎn),那就是好/色,到處沾花惹草,基本上只要是能看中的,他都不會放棄。
當(dāng)然,他看中一名女子,不僅看長相和感覺,也看這個人能給他帶來什么。
而眼前這位司悅,或許姿色在他眼中不怎么樣,但對他眼下來說卻是很有用!
就目前來講,他真的很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
倘若真讓自己出去自己找,那真不是他想要的。
能減少一點(diǎn)麻煩是一點(diǎn),充分利用周圍的資源和人脈,一直都是他的作風(fēng)。
而也正是由于他的這么多性格集中在了一起,才能造就他成為一名天青大陸的大帝。
“葉辰,你不用多想,安安心心地住下就是了,司悅酒樓雖然小,但多余的客房還是有的,等你過幾天有了落腳之地再走吧!”
“那……只能打擾了!”葉辰拱手道謝!
…………………………
隨后的五天時間里,葉辰還真的就一直賴在了司悅酒樓不走了。
而陳峰在這期間也沒有回來過。
葉辰本人也覺得十分的舒暢。
這幾天,真是他經(jīng)歷過最舒服的日子。
果然,葉辰依舊憑借著自己獨(dú)有的陰柔魅力,還是將司悅很快就收服了。
就在昨天晚上,在葉辰一番深情的行為語言進(jìn)攻下,司悅依舊是沒有任何抵抗力,很快,天黑,兩人徹底地搞到了一塊兒去。
雖然葉辰覺得有點(diǎn)虧,自己好歹是第一次,而司悅卻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可他也沒有在這件事情過多的糾結(jié),總之,他這次的收獲也是不小。
很快,他就從司悅那里套出了很多話和秘密,大多都是關(guān)于陳峰的。
尤其當(dāng)?shù)弥惙寰谷皇区P凰劍宗的高手時,葉辰整個人都有些被驚到了。
這可不是一個小秘密,鳳凰劍宗向來都是大月王朝的劍門大宗,實(shí)力強(qiáng)勁不說,這位陳峰還是鳳凰劍宗的上一代弟子。
也就是說,他和當(dāng)今的鳳凰劍宗宗主是師兄弟!
葉辰目前最為渴望地,便是自己的修為境界能快速地提高,讓自己早早有一份自保之力,而要做到這一點(diǎn),他想來想去,宗門可以說是一條很好的途徑,一旦自己有機(jī)會進(jìn)入到大宗門,那就能獲得很多的師資來幫助自己修煉。
可,如今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蕭龍,要替他去陳王府辦事,可最終,他不但沒有完成任務(wù)不說,還從里面逃了出來,因此,他也算是得罪了蕭龍。
當(dāng)初,他可是對蕭龍說得信誓旦旦,說什么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這個陳峰可謂是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作為鳳凰劍宗的師叔,他的武功和劍術(shù)肯定很高,而且司悅也是這樣說的。
葉辰想要拜陳峰為師,那是不可能的,兩人畢竟已經(jīng)鬧得不可開交了。
所以,他只能從司悅身上想辦法。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這時候,身后司悅端著一壺茶走了過來。
葉辰正坐在后院里的石凳上,依靠在桌緣。
司悅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羞意,仿佛還沒有從昨晚的甜蜜中渡過出來。
亦或許,她此時此刻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沒了陳峰想身影。
兩人本來也只是江湖道侶,雖是夫妻,可一輩子都沒有一個孩子,加之,陳峰也日漸邋遢老去,司悅對他也就失去了興趣。
葉辰見到是她后,也笑了笑,順手將她攬在了懷里,一只手放在司悅肩上后,就顯得有些肆無忌憚。
可司悅也就只是輕輕地捶了他幾拳,后面就沒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