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廷的手鏈響了之后,他便派了很多人在這南州縣中搜尋,可是不論怎么找,即便是他走便了整個南洲縣也沒有讓那手鏈再一次響起。
他知曉自己絕對沒有聽錯,也知曉那天確實是自己的手鏈響了,只是為何,為何眼下卻怎么都尋不到呢?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被他給遺漏了?究竟是何處?
“少主,已經(jīng)派人挨家挨戶尋找了,可是依舊沒有找到小姐?!被貋韽?fù)命的是沐萍,只見她手握長劍,雙手握拳躬腰面相南宮廷。
聞言,南宮廷卻有些坐不住了,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墻上,那茶杯啪的一聲碎成了無數(shù)塊碎裂飛濺開來,只留一攤水漬在那墻壁之上:“她定在此處,再去尋找一遍,莫要有任何的遺漏?!鳖D了頓,心中忽的一怔有一處他們一直都未曾尋過。
只見南宮廷眉間緊鎖:“隨我去暖香閣?!?p> 聽到這話,沐萍也是一愣,她未曾想過小姐會出現(xiàn)在那種地方,抑或是說根本就不敢去想,若是真的如此,只怕是少主定不會留下那里所有人。
南宮廷眉間緊鎖,眸色深重,他也不敢想若是夏惜晨當真在那種地方,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來到暖香閣,便見一女子上前來道:“喲,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說著又瞧向南宮廷身后的沐萍,心底覺著有些奇怪,要知道沐萍的容貌姿色可比她這里的姑娘要好多了,倒是不知這人前來妓院為何要帶著一名女子。
“客官,這來妓院怎得還帶著一名女子呢?”見這女子說話的模樣,想必應(yīng)該就是老鴇了吧!
南宮廷打量了一番,這暖香閣中的老鴇當真是年輕的很呢!
“我不會差你銀錢便是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南宮廷語氣清冷,有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老鴇見他如此,也不敢輕易得罪了他,再看他身后那姑娘,雖說姿色卓越,可是卻也是冷著一張臉,整個人渾身都散發(fā)著戾氣,叫人無法接近。
自從夏惜晨失蹤之后,很多人都變了,就連沐萍也變得沒有以前那般愛笑了,整日便都隨著南宮廷四下尋找夏惜晨的身影。
“不知客官想找什么樣的姑娘?”這老鴇也不是個多事之人,生意上門她只管賺錢便是了!
“將所有姑娘都叫來。”說罷掏出一沓銀票放在了桌上。
這老鴇一見這么多錢自然是喜笑顏開:“好嘞,客官你且等著,我馬上就給你叫來?!?p> 眼下是白天,這妓院到也沒有幾個客人,很快老鴇便將暖香閣所有的姑娘都給領(lǐng)到了南宮廷的面前。
這一個個的全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衣服穿的都是若隱若現(xiàn),被擾了清夢的姑娘心中還是有些怨氣的,可是當看到南宮廷的時候卻都一個個眼前發(fā)亮。
伺候了這么多客人,何曾見過一個如南宮廷這般天資絕色的男子呢!那容易即便是女子瞧著都會妒忌上幾分吧!
姑娘站成了幾排,一排五個人,南宮廷細細的看著,直到最后一排也未曾見到夏惜晨的身影,他俊眉毛緊蹙看向一旁的老鴇開口詢問道:“所有姑娘都在此處了?”
老鴇也是有些無奈:“公子,店里所有姑娘都在此處了?!闭f著又拉出一人來,只見那人在這一群女子中身材抑或是面容都算的上是上層了:“這是我們這里的花魁,公子不如便將她留下如何?”
南宮廷冷著一張臉:“可有什么被你關(guān)起來的姑娘?”
老鴇陪著笑臉道:“公子這說的什么話,我這開門左申月怎么會將姑娘給關(guān)起來呢!”
一旁的沐萍直接拔出了劍抵到了老鴇的脖子上,這一舉動倒是將在場所有人都給嚇的不輕:“你最好想清楚了在說話,我手里的劍可沒有長眼睛?!?p> 老鴇顫顫巍巍被嚇的不輕:“是,是有一個!”
“帶我們前去?!?p> 于是南宮廷和沐萍二人便跟著那老鴇來到了后院柴房,只見那門上赫然有著一把寬大的鎖,沐萍用劍指著老鴇道:“打開?!?p> 隨著門被推開,只見一女子披頭散發(fā)顫顫巍巍的縮在墻角,見有人進來更是如同受驚的小貓一般瑟瑟發(fā)抖起來。
沐萍收起手中的劍,趕忙上前去查看:“回少主,不是小姐。”
一進門南宮廷便知道她十有八九不是夏惜晨,因為他手腕的手鏈毫無動靜,可是他還有帶著一絲的期待,希望可以是她。
南宮廷有些失望,準備離開,而那女子卻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撲了過來想要扯住南宮廷的衣角。
沐萍自是知曉,這天底下除了夏惜晨,誰人觸碰到南宮廷他都會心生不悅,于是便阻在了前面。
而那女子卻并沒有放棄,透過沐萍看向她身后的南宮廷苦苦哀求到:“這位貴人,你就救救我吧,我是被人給騙來的,求你救救我?!?p> 女子眼眸閃動,甚是楚楚可憐,南宮廷本也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不想管這閑事,可是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想到,若是他的晨兒亦是如此呢?
心下便有了不忍:“今日我買下她了,多少銀子?”
老鴇一怔,倒是未曾想到還有銀子可以賺,可是看著眼前這兩人倒也不敢喊價,小心翼翼的比出兩根手指道:“二百兩?”
“好?!闭f罷便掏出了二百兩銀票遞給了老鴇:“她我便帶走了!”
老鴇忙不迭的讓人去取來了賣身契遞到了南宮廷的手中,卻見南宮廷根本就不曾瞧上一眼直接撕了個粉碎灑了出去。
走出暖香閣之后,沐萍掏出一袋銀子遞給那女子:“好了,你自由了!”
女子沒有接過銀子,轉(zhuǎn)而跪倒在地:“小女尹娘,今日公子買下了小女,今后小女便是公子的人了,做牛做馬小女愿此生伺候公子。”
南宮廷看了她一眼,倒也未說什么轉(zhuǎn)而便走了!
沐萍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少主不需要人伺候,你還是走吧!”
可這女子卻好似吃了襯托鐵了心一般,起身追上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