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洛澤準備出門之時,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特別的想要見一見夏惜晨,不見到她總是覺得心里有些不安的感覺。
于是他便對林楚涯說道:“你先過去,準備好馬匹,我一會便過來?!?p> 此時的夏惜晨正躺在院內的樹蔭之下,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她就不信夏洪峰會不怕死,今天是她準備和沐萍前去劫持夏洪峰的日子,她已經先讓沐萍去安排人手了,等沐萍回來之后她們就可以出發(fā)了!
“晨兒今日看起來心情好像不錯?!?p> 恍惚間,夏惜晨竟然以為是南宮廷的聲音,因為一直都以來也就只有他會用這樣的語氣來同她說話,夏惜晨一把扯掉了蓋在自己臉上的絲帕,開心的坐起身來,在看見來人是蘇洛澤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便消失不見了,然后下意識的說道:“你怎么來了?”
看見夏惜晨臉上的表情迅速轉變,蘇洛澤自然是知道的,她定是將自己給當成了別人,心里竟沒由來覺得有些火大,太陽穴的青筋也隨即暴起:“這里是本王的王府,本王去哪里難不成還要和你通報嗎?”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夏惜晨的身邊,然后伸手一把捏住了夏惜晨那張好看的臉:“倒是你,作為本王的王妃居然還在想著別的男人?!?p> 夏惜晨也不顧自己的臉被他給捏的生疼,用力一把推開了蘇洛澤,然后起身走了幾步和蘇洛澤拉開了一些距離開口說道:“蘇洛澤,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知道你討厭我,也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把誰放在眼里的,我只想安靜的生活,并不想要去招惹你什么,所以請王爺你也一如當初約定了那般,我們之間不要有任何的瓜葛?!?p> 此時的夏惜晨真的是不想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任何的一點瓜葛,自古帝王最無情。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蘇洛澤,將來必然也會是一個帝王之才,以他的性格和能力肯定不會屈于人下,出人頭地想必也就只是遲早的事而已。
蘇洛澤伸出手將排斥著他的夏惜晨一把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他就那樣緊緊的抱住了她,好像生怕一松手,夏惜晨便會從他的眼前消失不見一般,而此時的夏惜晨卻并不知道他心中的不安和想法。
“本王不想只和你做陌路人,本王承認,承認本王是妒忌了,妒忌的有些失去了理智,看見你對別的男人笑,看見你對別的男人親近,本王就受不了了,本王也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p> 蘇洛澤突然之間的告白,讓夏惜晨一時之間竟然都不知道應該要作何反應才是。
不過就算是他的深情告白,她也不會去接受的,她所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蘇洛澤這輩子都給不了的承諾。
“那關思彤呢?”不知道為何這樣的問題就這樣從夏惜晨的口中脫口而出,讓蘇洛澤聽起來就好像是夏惜晨在置氣吃錯一般。
其實在夏惜晨的世界觀里,一個男人就只能喜歡一個女人,愛一個女人,所以她才會有此一問,只是沒有想到蘇洛澤卻會錯了意。
蘇洛澤松開了夏惜晨,用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然后眼中滿是真誠的注視著她:“思彤對于我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可是我是愛你的,我從來都沒有如此清楚的明白自己心,在你出現之前我也不會因為任何人或者是事物而失去過自我控制?!?p> 蘇洛澤一邊說著愛夏惜晨一邊將她的手拿到了自己心臟的位置上,好像以此就可以證明自己的誠意一樣!
夏惜晨其實并不想接受他的愛意,甚至對于他的告白感到有些困擾,她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轉過身去,她覺得其實男人是不是都一樣?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如果剛剛蘇洛澤的話讓關思彤聽到,她又該多難受。
雖然夏惜晨和關思彤不對付,可是此時的她還是覺得關思彤有些可憐。
她決定用另外一種他絕對做不到的方式來拒絕蘇洛澤:“王爺,我不要權利,不求富貴,可是我要的,卻是王爺無論如何都給不了的?!?p> “你要什么?只要你開口,世上還沒有本王弄不來的東西?!?p> 一陣風起,將樹上所剩不多的樹葉也吹的開始飄零,只見那枯黃的樹葉隨著夏惜晨的裙角一起飛揚,隨著樹葉的落地夏惜晨開口說道:“我要的不過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p> 說著夏惜晨轉過身來看向了蘇洛澤:“而王爺的心中有理想有抱負,以王爺的才能將來必定會一飛沖天,那時候我要的王爺就更加的給不起了,權利和地位只會將王爺和我之間的距離越推越遠而已。”
說完之后蘇洛澤沒有開口,夏惜晨低頭淺笑了起來:“就算是現在,我所要的王爺也依舊是給不起的,您是王爺,三妻四妾自是平常之事。”
面對夏惜晨所說出口的話倒是讓蘇洛澤有些震驚,因為這對他來說就是有違常理的事情了不是嗎?他們的想法自然是三妻四妾屬于平常之事,畢竟在這樣的時代看來傳宗接代才是正事。
他看著夏惜晨開口說道:“相信本王,除了一生一世一雙人,本王的愛都可以給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本王都會盡力滿足你?!?p> “王爺,馬匹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這個時候尋來的林楚涯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話,林楚涯實在是過于了解蘇洛澤了,他一猜便知道此時的他必然是來了望月閣。
只是如此了解蘇洛澤的他是否最后又能陪著他共同富貴呢!以后的時候誰都說不準不是嗎?
蘇洛澤含情脈脈的看著夏惜晨:“本王有事要先走了,今晚回來陪你一同用膳可好?”
還沒有等夏惜晨開口拒絕他,便轉身和林楚涯一起離開了!
夏惜晨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不禁笑出了聲音,然后像是自嘲一樣的說道:“呵,男人是否都是如此呢?”
一旁的小魚開口說道:“少主子自是不會如此的?!?p> “或許在這里也就只有他一人不被這世俗的規(guī)矩所束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