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州市,將軍澳殯儀館,圣恩堂中。
教導(dǎo)主任賈開旗的遺像掛在靈堂中間,四周被白花鑲嵌著,棺材擺在后場,還有工作人員在整理著他的儀容,同時給他的棺材增添物件。
幾個花圈擺放在靈堂的右邊,賈開旗也不是什么特別了不起的人物,葬禮也就一般,前來悼念的親朋戚友不少,葬禮也還算過得去。
和尚敲打著木魚,搖晃著銅鈴,念誦著經(jīng)文為賈主任超度。
賈主任的父母站在靈堂的左邊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天下最大的悲哀莫過于此!
雖然李曉露做了很多對不起賈主任的事情,但她還是作為遺孀出席了葬禮,她戴著墨鏡,一身黑色的孝服,頭上戴著白孝帽,低著頭。
主任的女兒甜心跟在爺爺奶奶的身后,她還看不懂死亡,但是在大家悲傷的渲染下,她帶著眼淚,眼巴巴地看著照片上已經(jīng)靜止的爸爸。
主任的父母從始至終都沒有罵過李曉露一句,兒子已經(jīng)走了,是自己的兒子傻,傻到自殺。
中午十二點鐘。
黎錦山宿舍三個人也來到了靈堂這里。
黎錦山的心愧疚無比,主任是自己間接害死的,如果自己沒有做那樣的事情,主任就不會含恨自殺了。
黎錦山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香火,他給主任磕了三個頭,祭拜過主任之后,三人站到一邊,想著能幫主任家做些事情。
不過也沒有什么事情能幫得上忙的。
賈主任的父母從來不想麻煩外人,他們能來看兒子最后一眼,已經(jīng)很心安了。
法師開始做法事超度死者,他們預(yù)定好下午三點進(jìn)行遺體的火化。
主任是上吊而死的,屬于非正常死亡,怨氣很重,法師說越快火化就越好,不然夜長夢多。
賈主任的父母沒有意見,一切都聽從法師的安排。
黎錦山站了一會,他環(huán)視了一圈靈堂,心中咯噔一下,李曉露那個女人呢?
這種時候,她作為主任的遺孀,理應(yīng)一直守在靈堂這里,可是現(xiàn)在她跑哪里去了?
黎錦山一想到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在靈堂中找不到她人之后,黎錦山立即到外面去找,必須要把這個女人抓回來,讓她跪在主任的靈位前好好反思。
黎錦山在殯儀館中上上下下找了一圈,都沒有李曉露的身影,“不可能啊,她剛才就在,沒理由這么快就不見的?!崩桢\山郁悶不已。
剛好,一個清潔工從一條巷子中走了出來,黎錦山立即拉住他,急急地問道:“你見過一個戴著孝服的女人嗎?”
“哦,剛才是看到一個女人朝著后山走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到那邊看看吧?!鼻鍧嵐ぶ钢粭l通往后山的小路說道。
“好的,謝謝你?!崩桢\山拔腿就往后山跑去。
殯儀館的后山是一個停放骨灰壇的地方,平常沒有人會到那邊去的,是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
“這個女人跑哪里去干嗎?”黎錦山百思不得其解。
黎錦山一路小跑,小道上陰風(fēng)徐徐,頭頂上的樹木很茂密,地上的濕氣越來越重了。
竹瓦
恐怖節(jié)奏,夜晚看,更加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