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好燙,好燙。”那滾燙的湯水淋在富少的身體上,皮膚瞬間就紅了,這些湯水比剛才的茶水還要滾燙。
“林哥你沒事吧?!蹦切┬值苴s緊跑過去扶著林哥。
“痛死我了,趕緊送我去醫(yī)院,不要放過這個小子?!绷指缰钢桢\山怒吼道。
一個兄弟拿出手機來就要打120,黎錦山走過去,一手搶過他的手機,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那手機頓時就粉碎了。
“你,你,你?!蹦切值鼙焕桢\山的氣勢嚇得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隨即黎錦山一手就抓了過去,捏在他的臉上,就如同捏一張廢報紙那般。
那家伙的五官全被擠到一塊去了,眼睛睜不開,鼻子和嘴巴都縮成了一團,別提多痛了。
那些女的早已經(jīng)嚇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交到這樣的女人可真是悲哀啊,遇到事情全跑了。
旁邊一個兄弟對著黎錦山一個拳頭就揮過來,黎錦山看都不看,直接一手抓過去,頓時那家伙的拳頭就爆開了,就像被捏爆的番石榴,那家伙的手指散開就像被捏爆飛出來的籽一般。
這些家伙在黎錦山的眼中連一只螞蟻都不算,沒有幾下功夫就全把他們給放倒了。
在場的客人都嚇得站到了一邊去。
打斗看起來很激烈的,然而除了被黎錦山掀開的那一個湯鍋,現(xiàn)場并沒有弄亂什么,打架還這么講究,簡直是不可思議。
富少蜷縮在地上,燙傷的地方,熱辣辣的痛,眼睛只能睜開一半,樣子頹喪到了極點。
黎錦山指著富少的鼻子就罵道:“從你進來的時候開始我就想揍你了的,原本以為你收斂一下,今天我就不想管你了,但是你竟然惹到我頭上來,今天是你自己找死的。”
黎錦山的聲音就如同傾倒的暴雪,只讓人覺得寒冷刺骨,富少那一伙人低著頭都不敢說話,此時富少被燙傷的皮膚已經(jīng)起泡了,命是不會丟的,但是這面容肯定沒有之前的嬌嫩了。
黎錦山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全然不顧現(xiàn)場的動靜,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這不會有事吧?”周立齊指著他們說道。
“他們就是死在這里都不可能有事?!崩桢\山頭也不抬地說道。
周立齊點了點頭,他的心中好像有幾十艘船在海浪中飄蕩,雖然很飄忽,但是又有一艘巨大的航母在旁邊,所以不會很擔憂。
店家還是幫富少叫了120,那伙人很快就被送走了,餐廳里面恢復了正常。
黎錦山的霸氣還在,餐廳里面的客人都矜持了很多,開始的熱鬧全沒有了,大家說話的聲音都是很小的,這種氛圍讓黎錦山感覺很不愉快,想恢復一開始那種氛圍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
“算了,我們走吧,不吃了?!崩桢\山站起來說道。
“嗯嗯,好,吃得也差不多了。”周立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面,拿起一張紙巾來擦拭自己的嘴巴。
付完錢之后,兩人走出了新都匯商業(yè)廣場。
黎錦山看了看手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鐘了,你送我回黃圃軍校吧。”
“好?!?p>
竹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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