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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懸疑文里搞玄學(xué)

第二十九章 他甜我更甜

我在懸疑文里搞玄學(xué) 木兌兌 2026 2020-04-23 08:00:00

  顧印年面無表情,雙腿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可他的意識無比清楚,他能感受到這鬼摸了他身體的哪些部位,真……惡心!

  那一團逐漸變成一個美艷的女子,烏黑的長發(fā)垂腕,皮膚白皙,渾身并無衣物遮擋,屬實美艷逼人。

  她埋到顧印年的脖頸處,深深一吸,“小哥哥,你可真甜吶~”

  顧印年滿頭黑線,橋豆麻袋!他想吐!

  霸霸在他腦海里笑得正歡,連平常的古早油膩風(fēng)都不走了,“呦,美艷型的女鬼,呵,開開葷吧,童子軍。”

  顧印年:“滾!”

  陶寧圍觀全程,看著這女鬼恬不知恥地想要撩顧印年,一臉冷漠地走上前去,揪住她的長發(fā),狠狠一拉,“甜?他甜我更甜,咱們試試?”

  “砰!”

  女鬼一下子被陶寧甩在了地上,一臉懵逼地望著站在顧印年身前的陶寧。

  脫離了女鬼的束縛,顧印年瞬間能動了,他有點兒反胃,嫌棄地瞥了眼自己的衣服,回去就把這燒了!晦氣!

  陶寧掰掰手腕,望著地上的女鬼突然笑了,舌尖舔舔上唇,“不瞞你說,我最喜歡你這樣的女鬼了?!?p>  女鬼一臉防備地看著陶寧,宛若掉入狼窩的小白兔,泫然欲泣,“你……你要干什么?”

  “因為……”陶寧邪魅一笑,聲音魅惑,緩緩?fù)鲁鰩讉€字,“吃起來很好吃。”

  女鬼:“!”

  多年誘拐少男從未失手,今日不慎失足被迫哲學(xué),橫批橘勢大好。

  女鬼輕咬下唇,“你……你不要動,我……我要叫了!”

  陶寧奸笑一聲,“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女鬼紅唇輕啟,柳眉微蹙,“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

  陶寧:“……”

  顧印年:“……”

  陶寧瞬間覺得沒意思,扭頭對顧印年說道,“讓孟安朵他們過來吧?!?p>  顧印年點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之前孟安朵給他們的符咒,正準(zhǔn)備撕碎,手上一空,符咒飄到了女鬼面前。

  原本還在啜泣沙雕的女鬼,此刻垂著頭,黑發(fā)遮住她的臉,只能聽到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凄厲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慢慢變得干癟,不知何時,頭發(fā)翩然飛舞,而陶寧和顧印年的衣角動都沒動一下。

  陶寧悄悄靠近顧印年,“你有看到鼓風(fēng)機嗎?”

  顧印年詫異地望了陶寧一眼,“……沒……”

  陶寧應(yīng)是笑了,眉眼彎彎,“哈哈,我逗你玩呢!明顯這是陰風(fēng)嘛!”

  顧印年失笑,原本他還有點兒緊張,現(xiàn)在好了,看女鬼飄逸的長發(fā)飛舞在空中,滿腦子都是鼓風(fēng)機在哪。

  陶寧悄悄把緊握成拳的手松開,呼……她有點兒緊張,必須說點什么才覺得好受一點兒。

  女鬼抬起頭,臉上白皙飽滿的皮膚早就消失殆盡,干癟的臉是血液流干之后的樣子,眼眶里并沒有眼珠,殷紅的一片看起來瘆人無比。

  “想用這符咒困住我嗎?”

  她的聲音又變成了和聲,似乎是萬千聲音的集合,每一個都想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

  “你們……永遠(yuǎn)也別想困住我!”

  符咒在她面前被突如其來的火焰燒毀,只留下一點點灰燼隨著陰風(fēng)散盡。

  “這是信號,到時候燒了或撕碎就行。”

  孟安朵的話在陶寧和顧印年的腦海里回蕩,似乎說話的時刻只在上一秒。

  陶寧和顧印年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實打?qū)嵉捏@訝。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自尋死路嗎?

  “受死吧!”

  “搞定了?”

  女鬼和孟安朵的聲音同時響起,孟安朵看著沒有眼睛的女鬼愣了兩秒,發(fā)出了驚恐的鵝叫。

  她身后的齊至陽淡定地從懷里掏出符咒貼到女鬼額頭上,同時厭煩地捂住孟安朵的嘴,“閉嘴!”

  叫這么大聲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厲鬼被齊至陽輕輕松松收服,眾人在鐵架子下面找到了聚靈陣,將其銷毀后離開了花田。

  來時的景象與歸途大相徑庭,玫瑰花田里的花幾乎全軍覆沒,一下子枯萎了。

  再絢爛的景象總有消失的一天,繁華殆盡,勢不可逆,我們能做的只有珍惜當(dāng)下,莫到殆盡之時追悔莫及。

  陶寧最后一個從狗洞里爬出來,摘掉口罩,她深呼了一口氣,隨后納悶地說了一句,“我不是至陽體么?怎么顯得這么辣雞?一個普通的鬼都消滅不了?”

  孟安朵和齊至陽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厲鬼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吧,免得寧哥多想。

  孟安朵嘿嘿一笑,“那怨氣重嘛!”

  若不是有陶寧這個至陽體在,大大削弱了厲鬼的力量,齊至陽也不可能這么順利把鬼收了。

  陶寧自顧自說了一句,“是么?”

  孟安朵慌忙點點頭,挽上陶寧的胳膊,“是啊是啊,寧哥你這天生神力,總也有寡不敵眾的時候嘛……”

  兩個女人在前面走著,顧印年和齊至陽自然而然地落在后面,并肩而走。

  顧印年緩緩開口,“怨氣重?”

  齊至陽淡然點點頭,“自然重。”

  顧印年并未追問,他扭頭看向齊至陽,臉上帶著疑問,似乎只是單純的發(fā)問。

  “單千惠的老公明明是個男的,為什么我們遇見的卻是個女鬼呢?”

  齊至陽瞥了眼顧印年,自然而然地解釋道,“四周都是女生的冤魂,供奉多年的聚靈陣自然將周圍的怨氣全都加注在那一個魂魄之上,久而久之,怨靈似女非男……”

  他的話戛然而止,腳步一頓,停在原地。

  顧印年側(cè)對著齊至陽,微微扭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怨氣重?呵?!?p>  他不緊不慢地繼續(xù)向前走去,事情的大概他也能還原個八九不離十,心底帶著隱隱的怒氣。

  若不是陶寧是至陽體,在那等鬼物面前,他護不住她,他們生死難料。

  求人辦事,不能全心全意地信任對方,又何談以后?

  齊至陽站在原地尷尬了幾秒,他的臉有些發(fā)燙。

  誠然,這是他故意為之,但被人當(dāng)面揭穿,饒是他臉皮夠厚,也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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