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驚現(xiàn)考癡
看著夏吉美失神的看向一邊,賀璽湊近夏吉美,夏吉美未曾發(fā)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看什么呢?”賀璽轉(zhuǎn)頭看向夏吉美,疑惑的出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夏吉美一個激靈,深吸一口氣,伸手拍拍胸口。
“沒,沒看什么?!?p> 想著剛才看向此處的宮熙,夏吉美斂住眼中的波光流動。
在被人解救之后,經(jīng)歷世事的她,早已不是從前的夏吉美了。知道天門山的入學(xué)考核的消息后,她便來到此處,希望可以浴火重生。
在金橋測試時,宮熙的出現(xiàn),讓她欣喜萬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就是天門山的掌門。
“走吧,”夏吉美收回思緒,這掌門弟子的位子,她志在必得。
——
時間不緊不慢的流逝,讓人不易察覺。融入新環(huán)境之后的新弟子們,在歡樂吵鬧中不知不覺的度過一天又一天。
諸葛聰明和西門子自從那次充滿愛意的懲罰之后,不敢在顏玉閣放肆,兩人只是時不時的互懟,好似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
各位新弟子的基礎(chǔ)仙術(shù)也日漸長進,在入學(xué)考核表現(xiàn)非同一般的幾人,依舊是新進弟子中的佼佼者。
天工閣內(nèi),齊夫子在結(jié)束今天的課程后,拋出一記重磅炸彈。
“到目前為止,鍛造法器工藝操作的學(xué)習(xí)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從下次課開始,你們便要開始鍛造屬于自己的法器?!?p> “啊,這簡直是奪命操作啊?!钡茏又杏腥苏f道。
法器鍛造課,枯燥乏味,且難度系數(shù)五顆星。上課的內(nèi)容讓眾弟子頭大,關(guān)于如何選擇鍛造法器的材料、材質(zhì),如何提高法器性能,如何讓法器接納自己作為主人,如何......
一個個問題都讓各弟子無所適從。
“另外,不出所料,千夫子和霍夫子這兩天也會給你們準備一個簡單的考核,檢測你們近日的學(xué)習(xí)成果?!?p> 此消息一出,無疑又讓弟子們心中一涼。原來進入天門山,成為天門山的弟子,考驗才真正開始。
“小璽,”離開天工閣去往住處的路上,歐沐開口,“你打算鍛造什么法器呢?”
“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還是先好好看看鍛造法器的那些過程工藝吧,唉。”
想想自己瞌睡打盹兒的樣子,賀璽就為自己感到擔(dān)憂。
“吉美,你呢。”
“我跟賀姐姐想法一樣,先溫習(xí)夫子之前溫習(xí)的內(nèi)容吧?!?p> 對于自己的實力,夏吉美是有清晰準確的定位。一個月以來,她在功課上下的功夫,遠遠超過其他人,至于那些工藝流程,她早已爛熟于心。
但她需要隱藏自身的實力,待到新弟子選拔大賽之時,一鳴驚人,成為掌門弟子。
不出齊夫子所言,霍夫子和千夫子分別告知,三日后會有相關(guān)的測試。
接下來的三日,天門山各處可見練習(xí)仙術(shù)、辨別靈草的弟子,到成為天門山一道獨特的風(fēng)景線。
測試當天,眾弟子早些來到顏玉閣等待夫子的到來。
“希望夫子不要為難咋們?!?p> “千夫子還好,平時上課有趣,也聽得認真。可是霍夫子的課,那么多靈草的種類和性能,怎么能記得住呀?!?p> 聽著眾人閑聊的聲音,賀璽心中也直打鼓,看來剩下的時間要認真些了,不能繼續(xù)玩兒下去了。
靈草課的測試過程中,霍夫子滿是欣賞的看著凌云徹,只見凌云徹泰然自若的答題。
其他人會時不時的停頓,唯有賀璽一人,在開始答題不一會兒后,便停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再動筆。
霍夫子見狀,輕聲挪步至賀璽身旁,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心腦血管疾病齊發(fā)。
“賀璽。”聲如洪鐘,嚇得賀璽差點從席子上跳起來,也驚得其余弟子紛紛停下手中的筆看向夫子。
“你,你給我出去?!被舴蜃託饨Y(jié),他怎么都想不到,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關(guān)于靈草的辨別,賀璽竟然什么都沒有學(xué)到。啊,不,她認識豬耳朵草和蔓越藤。
豬耳朵草還是她睡覺被叫醒后,估計就聽到這一個吧。
至于蔓越藤,可能也是誤打誤撞認識的。多年來,他教授天門山的弟子數(shù)錢人,竟從未見過如此頑劣不堪,不受教的弟子,還是位女弟子。
賀璽看向霍夫子,眼中皆是愧疚以及驚慌。向夫子俯身,低頭向外走去。
她也想好好答題,可是她對靈草的記憶,仿佛被吞噬掉了一般,腦海中關(guān)于復(fù)習(xí)到的靈草的記憶竟一絲不剩,她也不知道原因。
站在門口,回憶考卷中出現(xiàn)的靈草的畫像,所有的名稱、功效、禁忌皆在腦海中浮現(xiàn)。
可是為何剛才答題的時候一絲都回憶不起來呢?賀璽百思不得其解。
賀璽想回去重新答題,可是想著霍夫子氣極的樣子,她心中發(fā)怵。再三思慮后,她鼓足勇氣,重新走到門口,小聲的開口,“霍夫子。”
聽見賀璽的聲音,霍夫子轉(zhuǎn)過頭來,眼中久久不能平靜的憤怒,其中夾雜著少許疑惑。
雖說賀璽平時吊兒郎當沒個正型,可是他在課上的提問,她也能答個七七八八。可為什么這次測試,她的答卷她竟寫成這副模樣,著實是將他氣的不輕。
“霍夫子,我,我能重新答題么?”賀璽真誠的開口,揣著忐忑,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著賀璽的態(tài)度,霍夫子心下也希望她能重新交一份不會氣死他這個老頭子的答卷。
無奈的擺擺手,示意她重新回到位子上。賀璽見狀,立即輕聲走向自己的位子。
一坐到位子上,賀璽再一次悲劇了。抓狂的抓了抓自己的呆毛,為什么會這個樣子,怎么回事兒?剛剛明明將考核的所有靈草都憶起來了,為何回到位子大腦便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呢。
霍夫子見賀璽回到位子上,提筆卻未落下,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時候要好好管教管教這姑娘了,不然極高的天資都要浪費了。
賀璽看著一幅幅長相相似的靈草圖,跟它們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她心中也納悶,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不會寫啊,心中不忍哀嚎,這是什么人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