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什么?我是去學習的。”
“那你走了,我在家不就閑著沒事了嗎?!笔捖宓故浅鞘?。
聞言,喬若顏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笑道:“該不會是你吃醋了吧?”
“我吃什么醋,這有什么的?!笔捖迓勓?,趕緊說道。
言語間竟然還有些心虛。
之后,在蕭洛強烈的要求下,喬若顏只好答應(yīng)下來,帶著蕭洛一起去安陵參加學術(shù)交流會,不過由于之前沒有提前通知,本來如果是喬若顏自己去安陵的話,醫(yī)院里是給報銷來回的費用的。
但是帶上蕭洛一起的話,兩人只好自費前往安陵。
這倒是無所謂,反正蕭洛也不差這點錢。
可是,這卻讓李俊毅有些措手不及。
本來他都訂好了酒店的房間,結(jié)果卻沒等到喬若顏。
至于,喬若顏和蕭洛這邊,他們到了安陵之后,也訂了一家酒店的客房,由于學術(shù)交流會要進行兩天,而他們又早到了一天,所以兩人訂了三天的房。
與之同時,安陵一家酒店的客房內(nèi)。
一名身穿黑西裝的男子,站在李俊毅身后,而李俊毅則是站在窗前,負著雙手。
“李總,您讓我打聽的人,我打聽清楚了。”
“喬若顏確實已經(jīng)到了安陵,只不過,她不是一個人?!?p> 黑西裝男子說完,李俊毅冷著臉轉(zhuǎn)過身來。
只見黑西裝男子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將一張偷拍到的照片,展示給李俊毅看。
照片上,是蕭洛和喬若顏在一家茶餐廳用餐的畫面。
“這個男人是誰?”李俊毅問道。
他話音剛落,旋即便恍悟過來。
雖然他沒見過蕭洛,但是對喬若顏卻比較了解,早就調(diào)查過喬若顏有個老公,之前一段時間都在外地。
難道說,這是回來了?
至少他現(xiàn)在認為,這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喬若顏的老公,那個他未曾謀面和接觸過的蕭洛。
而看到蕭洛和喬若顏一起來到安陵,這讓他頗有些意外,隨后卻冷笑一聲,估計是蕭洛不放心喬若顏一個人來安陵,這才陪同前往的吧。
想到這兒,他頓時有些氣的牙癢癢。
這不是要壞了自己的好事嗎?!
旋即,他冷聲道:“來得正好,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他們現(xiàn)在還在餐廳里?”
“已經(jīng)離開了?!?p> “那他們?nèi)胱≡谀膫€酒店?”
“瑜嘉酒店?!?p> “好,打電話給酒店經(jīng)理,讓他按照計劃行事?!崩羁∫惴愿赖?。
至于什么計劃,這名黑西裝男子會及時告知瑜嘉酒店的經(jīng)理的。
其實,就連孫啟存都不知道,李俊毅是安陵人。
他就是從這個縣級市上,白手起家,坐到了現(xiàn)在的職位。
而他的人脈,更是不僅限于靜海市里這個小小的安陵市,就連京城,都有他的關(guān)系。
因此,安陵可以說是他的地盤。
原本,他都想好了,等喬若顏到了安陵,無論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哪怕是硬上,也要把喬若顏拿下。
盡管,他一開始并不想用強的,但是蕭洛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要知道,這可是安陵。
是他的地盤!
安陵的每一家酒店,每一家娛樂場所的老板都跟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只要他想調(diào)查在安陵市的任何一個人,他都能做到如臂指使。
“李總,那這個男的,我是不是……”黑西服男子請示道。
只要李俊毅下令,他立刻就能找到一群打手。
不說把蕭洛打死,但至少打個殘廢還是可以做到的。
李俊毅想了想,隨便一擺手,說道:“就找劉強他們吧,我對這個人也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的身手怎么樣,讓劉強來辦這件事,比較妥當,順便再讓找?guī)讉€在國外當過野兵的?!?p> “明白?!?p> 聞言,黑西裝男子頓時輕輕一點頭。
而后,便倒退著走出了房間。
與之同時,另一邊。
說到安陵市,雖然只是一個縣級市,論經(jīng)濟條件并不算多么好,但是安陵卻有著整個廣省最有名的旅游景點——雪湖公園。
雖是人工造的雪,但是雪湖的景色仍能稱得上一絕,畢竟南方很少能夠見到下雪,因此這么一處景點,對于南方人來說,吸引力極大。
現(xiàn)在剛剛?cè)攵€沒多久,氣溫下降的還不是非常大,再加上這幾天漸漸有回暖的趨勢,溫度適宜,更是非常適合旅游的時間。
這一趟來安陵,可以說得上不虛此行。
不僅兩人可以共度甜蜜的時光,更是讓喬若顏對蕭洛刮目相看。
以往,家里的賬目都是由她來掌管,每次蕭洛都是問她伸手要錢,而這次來安陵,所有的費用,竟然都是出自蕭洛。
喬若顏都不禁有些好奇,蕭洛的那張銀行卡里,現(xiàn)在到底有多少錢。
離開雪湖公園之后,兩人回到酒店。
喬若顏兀自去洗澡,蕭洛則在客房的客廳里看起了電視。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蕭洛過去開門,見是一名服務(wù)員端著一些甜點和飲品走了進來,一邊說道:“先生您好,這是我們酒店的增值服務(wù),凡是入住貴賓套房的顧客,我們會連續(xù)三天贈送飲品和水果,請您慢用?!?p> 沒想到這家酒店還有這種服務(wù)。
本著白吃白拿的心態(tài),蕭洛很自然的點點頭,一邊道謝一句,一邊接過飲品和甜點的托盤,端起飲品喝了一口。
驀地,蕭洛的眉頭不易察覺的輕輕一皺。
這飲料里面下了藥!
因為借體重生的原因,蕭洛的體質(zhì)跟大多數(shù)人不同,而且經(jīng)歷過上次喬若顏參加的那場酒局之后,因為那杯下了藥的白葡萄酒,經(jīng)過金針刺穴的激發(fā),使得蕭洛的身體再次發(fā)生了變化。
仿佛冥冥之中,他變得百毒不侵,甚至任何藥,到了他身體里,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出來。
雖然這這是很普通的蒙汗藥,但是劑量用的很多,一般人服用這么高劑量的蒙汗藥,恐怕不僅僅是昏迷那么簡單,甚至還會窒息。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有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