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里,竟然藏著秘密!
李老板和邢忠利對視一眼,皆是很震驚。
似乎兩人的眼神里還有另一層意思。饒是他們都不知道,這畫卷里竟然還藏著一塊玉石!
只見玉石黑紅油亮,泛起一抹奪目的炫彩。
老者看了一眼,立刻便驚呼出聲:“玉髓!”
“嘖嘖,原來是玉髓啊?!笔捖迓勓裕室庋b出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樣子,嘆道,“我就知道,這幅畫不是什么法器,但是這里面藏著寶貝,原本我以為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古董,沒想到竟然是玉髓啊?!?p> 聽了這話,老者的臉色直接黑了。
邢忠利在一旁有些疑惑,雖然看著蕭洛手里的玉髓有些眼饞,但畢竟沒見過,還是問道老者:“大師,玉髓是什么東西,很值錢?”
老者很顯然不想提及這件事,但邢忠利都問了,還是耐心解釋道:“玉髓,是我們山上之人最心儀的寶物,這是可以制作法器的原料,價值不好衡量,但這么一塊,根據(jù)我的了解,至少也要五六個億!”
五六個億!
眾人嘩然而驚!
老者更是狠狠的剜了邢忠利一眼,意思在說,你不是說這畫卷只是一副普通的畫嗎,根本就不是寶貝,怎么畫里面藏著玉髓呢?
邢忠利滿臉訕訕。
他也不知道畫里面藏著玉髓,早在李老板找到他的時候,他就親眼看過,只是一副年代久遠的普通畫卷,當個古董賣,也就值個幾百萬,但是為了偏偏白玉眉,他這才要求李老板和他一起做個局,把這幅畫偽裝成所謂的“法器”。
為了讓這個局更真實,他更是從山上請來一位高人,施個障眼法,騙過馬金虹。
沒想到,白玉眉上鉤了不假,卻被蕭洛給識破了。
識破還不算完,原本他們并不看好的畫卷,里面竟然藏著一塊價值五六個億的玉髓!
虧到姥姥家了!
“這么說,這真的不是法器?”白玉眉的養(yǎng)氣功夫比較好,雖然知道這幅畫里另有乾坤,也知道自己錯失了一個大好的機會,把一塊上等的玉髓讓給了蕭洛。
但是他畢竟也不虧,虧的還是李老板。
“這世上哪有什么真的法器?”蕭洛笑了,“所謂的法器,也不過是借助風水,匯聚氣機,以此產(chǎn)生一些異象罷了,說白了都是些障眼法,我說的對吧,大師?”
說著,蕭洛頓了頓,看向老者。
老者一言不發(fā),心里很是郁悶。
眾人見老者不說話,還以為蕭洛說對了,不由得互相對視,暗暗心驚。
尤其是邢忠利和李老板,兩人心中不禁再想,難道這小子真是那個開發(fā)出生命元液的高人不成?
“既然,白家主想見識見識法器,那我就再讓您見識見識?!闭f完,蕭洛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瓷質(zhì)的茶杯,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下,又道,“這是一個普通的茶杯,我可以讓它變成法器,你們信嗎?”
不等眾人說話,蕭洛就又說道:“馬大師,就由你來施法吧。”
“???”聞言,馬金虹一愣,連連擺手。
他哪會什么法術(shù)啊,他又不是山上之人。
頂多會一些風水玄學(xué),抓抓小鬼還行,讓他改變風水格局,也像那位老者一樣,讓這廳堂里的氣溫發(fā)生變化,他可做不到。
然而,蕭洛卻對他眨了眨眼,眾人都沒注意到蕭洛從衣袖里抖出兩根毫針,手指輕彈,毫針刺入馬金虹的大腿外側(cè)和腰腹穴位。
頓時,馬金虹整個人渾身一顫。
看向蕭洛的眼神里充滿了驚訝。
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是怎么回事?他仿佛感到自己修為大漲,體內(nèi)充滿了法力!
轉(zhuǎn)念,他恍悟過來。
這是蕭洛想要讓他演示一遍剛剛老者施展的手段,目的就是揭露老者的騙局!
想到這兒,馬金虹咧嘴一笑,先是裝模作樣的朝著眾人抱了抱拳,說道:“既然蕭大師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斗膽露上一手!”
說完,馬金虹站起來,也裝模作樣的圍著桌子轉(zhuǎn)了三圈,然后猛地并起兩指,朝著桌子上那只茶杯指去。
“咄!”
緊接著,他口中一聲大喝。
頓時廳堂的氣溫仿佛升高了一些,轉(zhuǎn)瞬間又下降回去。
跟之前老者施法時,產(chǎn)生的異象如出一轍!
馬金虹自己也很意外,他只是按照風水玄學(xué)當中的一些法門,施了個障眼法,沒想到竟然也能讓廳堂里的氣溫發(fā)生變化。
由此可見,老者之前施的法子,根本就是騙人的!
只不過是借助了畫卷當做掩人耳目的媒介罷了,哪怕沒有這個茶杯,抑或沒有畫卷,也能讓這廳堂里的氣溫發(fā)生變化。
咔嚓一聲,茶杯上面密密麻麻遍布著許多細小的裂紋,很顯然,這只普普通通的茶杯,還承受不住馬金虹現(xiàn)在的修為。
那副畫卷因為年代久遠,自然存在著一定的氣機,又因為其中藏著玉髓,所以不會像這只茶杯一樣,出現(xiàn)承受不住法力而崩潰的情況。
“豎子,你怎敢……”
老者見狀,再也忍不住,很顯然被拆了臺,讓他的面子受損,眼睛猛地一瞪,拍案而起!
他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大師風范了,死死瞪著蕭洛,心中無比悔恨。
竟然沒看出來,這小子也是個同道中人?
剛剛蕭洛暗中給馬金虹施針,別人可能沒注意,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很顯然,蕭洛也是個山上之人,而且修的是醫(yī)道玄學(xué)這種法門,否則怎么可能會以銀針刺穴,讓馬金虹突然擁有了山上之人才具備的法力?
更沒想到的是,蕭洛竟然看出了他剛剛施展的障眼法的真相,還看出了畫卷之中隱藏著的奧妙。
其實力,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現(xiàn)在,但凡是個明眼人,也能看出來蕭洛讓馬金虹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
“老邢,李老板,這是怎么回事?”白玉眉皺眉道。
邢忠利聞言臉色微變。
而體態(tài)臃腫的李老板見事情敗露,早已經(jīng)滿頭大汗,腦袋一片空白,這時候哪還能編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