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具尸體是什么身份你們調(diào)查清楚了嗎?“
“這一具尸體應該是個普通人,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他好像是克魯茨先生雇傭的保鏢?!鞍矕|內(nèi)指著克魯茨先生旁邊的尸體,他離克魯茨最近,身穿黑衣,是一個彪悍的大漢。
“這一具尸體可能是一位觀者,我們從他的身上搜到了另一個法杖?!卑矕|內(nèi)頓了頓,小聲的說道,同時仔細觀察蘇明的表情。
“觀者?你有他的信息嗎?“蘇明裝作并不知道這件事,眼底有一抹悲傷閃過,為了克魯茨先生。
“并沒有,我們對觀者會的信息了解的不多,只能大概判斷他是一位暴怒系的觀者?!鞍矕|內(nèi)說出了他們的判斷,他認為蘇明也是暴怒系的觀者所以才會在說話的時候觀察蘇明的表情。
暴怒系?蘇明聽到了自己從未聽過的信息,雖然充滿了疑惑,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下一具尸體的信息?“蘇明見安東內(nèi)有些發(fā)呆,好像在想什么,就接著問道。
到現(xiàn)在為止一切都在蘇明的意料之中,前兩具尸體的身份也都判斷對了,但接下來安東內(nèi)的話立刻吸引了蘇明的注意力。
“這一具尸體應該是一位圣鳥教的邪教徒,我們在他的衣服上找到了圣鳥教的標志?!鞍矕|內(nèi)指著離克魯茨先生較遠的一具尸體說道。
蘇明有些詫異,最后一具尸體既然是圣鳥教的人的尸體,但他隨即也意識到了一點,高塔的人并不在這里,可能是逃走了,也可能是尸體被人帶走了。
不過無論哪一種都給蘇明提供了線索。
“圣鳥教的人?為什么會死在這里,兇手不是圣鳥教的人嗎?”蘇明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這我們也不太清楚,他貌似死于這位觀者之手,我們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觀者暴怒能量特有的灼燒印記。而其他人的死因都是羽毛刺穿心臟?!?p> 太奇怪了!蘇明有點想不通事情的發(fā)展。
蘇明又仔細的觀察地上那位觀者的尸體,對方死前似乎看到了很驚訝的事情,驚愕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臉上。
蘇明看向插在對方心臟的羽毛,羽毛很普通,和襲擊蘇明的黑衣人的羽毛并沒有太大的差別,能在一瞬間讓三階觀者失去抵抗力的人至少也有四階的實力,可四階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對了,這個保鏢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蘇明盡量把自己表現(xiàn)得什么都不知道。
“這個我們可能清楚一點,之前我們接到克魯茨先生的報警,據(jù)說他收到了一封恐嚇信,要求我們保護,事實上我們也派人保護了,但因為今天的混亂,來保護克魯茨先生的人被緊急調(diào)到其他地方了,這個保鏢應該是克魯茨先生請來保護自己的?!鞍矕|內(nèi)解釋道。
蘇明沒有再問下去,顯然保鏢身上并沒有什么線索。
“那那封恐嚇信呢?“蘇明突然想到克魯茨先生之前給他們看的那封信,如果找到它應該能找到些線索。
“不見了,我們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那封信,但我們找到了另一個東西?!鞍矕|內(nèi)說完將一本筆記交到蘇明手上。
不見了?看來那封信和這件事真的有關系,想著蘇明接過了那個筆記,翻開粗略的看了一眼,上面是各種各樣的新聞報道,大部分都是已經(jīng)在報紙上報道過的事情,但蘇明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這些稿子似乎都是克魯茨先生自己寫的,而且報道的內(nèi)容更在報紙上的報道內(nèi)容大相徑庭。
這些稿子的內(nèi)容要更加真實一些,真實到不修改無法報道,蘇明立刻意識到了什么,這些稿子是克魯茨第一代稿子,稿子先交給主編審核,不出意料的話這些稿子都沒有過,最后克魯茨先生幾經(jīng)修改后終于寫出可以發(fā)布的稿子,最后克魯茨先生將初代的稿子留在這里,可以說這是一本記錄真相的書。
蘇明并沒有把筆記還給安東內(nèi),而是將它拿在自己手中,將它留在這里,被埋藏的可能性比較大,蘇明打算離開的時候帶上。
“還有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嗎?”蘇明走向類似臥室的地方問道。
“我想案發(fā)時克魯茨先生可能正在臥室看書,我們在臥室發(fā)現(xiàn)了一本翻開的書,之后有人從臥室窗戶闖入克魯茨先生來不及放好書本就趕緊離開臥室準備出門求救,但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也不太清楚?!卑矕|內(nèi)心里也很憋屈,他們只是普通的警察,根本判斷不出來圣鳥教的人和觀者會的人的實力,否則也不會什么都推斷不出來了。
蘇明走進克魯茨先生的臥室,臥室收拾的井井有條,屋內(nèi)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幾本書,破碎的玻璃散落在地面上,那個人是從外面闖進來的。
屋內(nèi)有打斗的痕跡,但并不多,主要的戰(zhàn)場應該是在客廳。
蘇明繼續(xù)向下推理,當時闖進來的人應該是那個已經(jīng)躺在地上的圣鳥教的人,他的實力應該不強,否則克魯茨先生也不能逃到客廳了。
對方應該在客廳大打了一架,接近克魯茨臥室的地方明顯打斗痕跡要多得多,蘇明還看到觀者暴怒狀態(tài)特有的打斗標志,還看到其他蘇明并沒有見過的打斗痕跡,痕跡似乎都不是邪教徒和觀者的,倒是有點建筑師的打斗痕跡。
圣鳥教的人倒在靠近臥室的地方,看來是被觀者會和建筑師反殺了,而觀者、保鏢、克魯茨倒在了靠近門的位置,他們應該是想出門找觀者會報案,但被一個從未出現(xiàn)的人偷襲了,觀者、保鏢、克魯茨先生并沒有躲過他的偷襲。
在腦海中大概還原了事情的發(fā)展,蘇明還有個疑問,高塔的人去哪了?三階觀者都躲不過的攻擊,只是來保護克魯茨的高塔成員也沒理由能躲過呀,還有圣鳥教為什么要派兩個人來這里?
“大人,您還沒做神秘力量檢測呢?“安東內(nèi)見蘇明在發(fā)呆,在旁邊提醒道。
神秘力量檢測?蘇明有點慌了,他壓根不知道這個東西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