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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的湮滅

第一百零三章:在武魂殿打卡的一天(三)

斗羅大陸的湮滅 苦鏡 5123 2020-05-28 00:00:11

  永恒之心的存儲空間是三十六立方米,千尋淚感覺自己都裝不滿它。哪怕扔進去上百公斤的肉也沒見到占了多少空間。

  這次大賽結(jié)束之后,超神學(xué)院的伙伴們可能就要各奔東西了,所以千尋淚才買這么多的,要為他們開一次宴會,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之后才能再相聚。離別是最傷感的一種情緒,怎么說也不能不招待他們一下就分開。

  “汩水先生,我們認(rèn)識一下吧?”胡列娜讓兩個男人完成付錢和提東西的任務(wù),自己追上千尋淚,怎么說也要交個朋友。

  千尋淚看著面前女孩,又看了眼她伸出的友誼之手,是個很有氣質(zhì)還很自信的女孩,當(dāng)然也很漂亮,不過千尋淚表示自己見過的美女多的去了,沒必要認(rèn)識這么多女孩子,他嫌麻煩。

  輕輕搖了搖頭,有些冷淡的說道:“我找不到和你相識的理由,所以還是算了吧?!?p>  “理由好找啊,像你這樣一表人才,平易近人,多才多藝的成功人士不就是應(yīng)該多結(jié)交各界的朋友嘛?!?p>  千尋淚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是怎么看出來這么多奇怪的優(yōu)點的?瞎說也得打個草稿吧,我只會在武魂城停留很短的時間,我覺得沒有必要和你相識,所以,抱歉?!?p>  沒有多余的語言,千尋淚徑直離去,他可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呢,哪有時間給自己找麻煩的,既然現(xiàn)在是汩水,那就代入角色啊,不要在武魂城惹是生非,不然出了事,還是得自己解決。

  人際關(guān)系這種事,千尋淚能不碰就不碰,照顧自己都麻煩,更別說還要照顧別人,需要考慮的事情多的他腦殼痛,哪有那么多精力霍霍。

  有些失望的胡列娜也只是傷心了兩秒鐘然后恢復(fù)正常,元氣少女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失神的,為了解決掉被拒絕的悲傷,唯一的辦法就是買,啥也不說,立即出發(fā)。

  于是邪月和焱的痛苦開始了,沒有空間魂導(dǎo)器的他們只能做靠自己的身體拿東西,他們都是魂師,拿些東西當(dāng)然算不了什么,不過提著東西到處跑,并且負(fù)重還一直在增加,就不容易了。

  不怕苦不怕累的焱還不能理解邪月的心情,當(dāng)胡列娜走進一家高檔的女裝店的時候,他逐漸明白了配女人逛街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哇,這件衣服好漂亮啊,還有這件也是……”

  “你們覺得我穿哪件好看?”

  邪月和焱對視一眼,默契的指向同一件衣服。

  “欸?可是我覺得我穿這件應(yīng)該一般吧,你們再看看?!?p>  “……”

  于是胡列娜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沒有選好買哪一件,被問了又問的兩個男人感覺自己嘴巴都說干了,胡列娜還是能找出許多莫名其妙的問題征求他們的意見。

  “這位先生,本店店內(nèi)是禁煙的,請您諒解?!迸畬?dǎo)購員提醒到,千尋淚連忙熄滅掉手里的雪煙。

  千尋淚居然又和他們?nèi)齻€人碰上了,胡列娜幾人也看到了千尋淚,但是他們之間并沒有交流的意圖,畢竟千尋淚的話已經(jīng)把意思表達(dá)那么明確了,胡列娜肯定不會再主動貼上去。

  “先生,您是要為女性購買服裝嗎?”

  “是的,直接給我看最好的吧,我有點趕時間?!笨熘形缌耍呀?jīng)買好各種料理材料的千尋淚要趕著回去給母上大人做飯。

  在導(dǎo)購員的介紹下,千尋淚找到了幾件符合他審美的衣裙,當(dāng)然不是他穿的,是給葉泠泠和百無淚準(zhǔn)備的禮物,送飾品還不如送好看的小裙子呢。

  “這件藍(lán)色的會更顯少女的活潑感,這件紅色的更莊重一些……”

  “都給我裝上吧,我覺得都可以?!鼻I找到銀行,查了一下自己的那張卡里有多少,不多不少,一百萬,外加一百萬的信用額度,意思就是隨便花。

  不遠(yuǎn)處的胡列娜自然聽得到千尋淚說的話,她咬牙切齒,氣的不行。

  “狗大戶!太可恨了!”

  “娜娜,你放心,我以后賺到了錢也給你買?!膘鸵灿行┎环?。

  “買個龜龜,他剛剛拿下的那兩套,都趕得上我爸一個月工資了,你舍得把一個月工資拿出來就為了給我買兩件衣服嗎?別回答,我自己都舍不得?!?p>  “他估計是天斗來的富商子弟,或者是大貴族的少爺吧?!毙霸虏聹y道。

  胡列娜表示贊同,只有天斗帝國的那些奢侈的家伙才能這么花錢了。

  其實這么說也沒錯,好歹千尋淚也是在皇宮待了很久的,的確受到了一些天斗皇宮奢靡氛圍的影響。

  “先生,需要您提供尺碼,這樣我們才能給您拿貨?!?p>  “尺碼?身高嗎?”

  “不止是身高,還有腰圍和胸圍?!?p>  導(dǎo)購員的話觸及到了千尋淚的知識盲區(qū),腰圍的話,那兩個姑娘,他都記得大致,對照一下數(shù)字,沒什么問題,不過胸圍怎么辦?這千尋淚哪知道,思緒凌亂了一下。

  百無淚那小姑娘可以不用考慮,畢竟是平的,報小碼就行了,但是葉泠泠咋辦,千尋淚是真的不知道啊,而且他也不清楚胸圍的碼字該怎么表述,一下子他就陷入很尬尷的境界。

  兩人在一起待了那么久,葉泠泠的身材,千尋淚還是知道的。只要找到參考系,就可以知道葉泠泠的胸圍了。聰明如他,千尋淚立即開始掃視店里的女性,只要找到和葉泠泠身材差不多的就行了。

  但這種高檔的女裝店,東西賣的貴,自然客人也不會很多,又沒個模特什么的,千尋淚也不好意思直接問。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于給千尋淚找到合適的了。

  “看到那個紫色頭發(fā)的女生了嗎,胸圍的話就和她一樣就行了。”

  “您能指一下嗎?”因為邪月也是紫發(fā),并且他的身材長相都有些中性,導(dǎo)購員一時間沒能找到千尋淚說的是誰。

  其實在千尋淚的視線已經(jīng)被胡列娜等人注意到了,雖然他的表情很正經(jīng),但是這樣看別的女孩子是一定會引起反感的,可惜千尋淚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千尋淚自然不想對別人指指點點的,繼續(xù)和導(dǎo)購員口頭描述,不過麻煩卻找上門來了,可憐單純的千尋淚還不知道什么自己做錯了什么。

  魁梧的焱氣勢洶洶的朝著千尋淚大步走來,平時他都不敢那么赤裸裸看胡列娜,這個男人能居然如此放肆,他忍不了,必須得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雖然武魂城是不準(zhǔn)許魂師之間發(fā)生戰(zhàn)斗,但卻允許魂師之間斗毆,是的,不使用魂力的那種。

  “你沒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焱一句話就給千尋淚說懵了,以千尋淚的思考方式,他并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難道看了幾眼就要了她的命?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你的行為太沒有風(fēng)度了?!?p>  “哦,給我再拿把小碼的全部來一件,去吧,待會兒付錢。行吧,你說沒風(fēng)度就沒風(fēng)度吧,要是還沒有什么事,麻煩你理我遠(yuǎn)些?!?p>  千尋淚桀驁的看著焱,擺著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這個樣子到和他大公子的身份匹配了。

  焱的身高還比千尋淚略高幾分,但是在氣勢上卻莫名的落下了。

  脾氣火爆的焱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千尋淚這種目中無人的語氣,砂鍋大的拳頭朝著他的臉呼了過去。

  可是他的拳頭卻停在了距離千尋淚鼻尖五公分的位置,沒有再向前了。

  “就這?沒有然后了嗎?怎么不直接動手?看來你不是不知道故意挑起爭端是違法的吧?!鼻I嗤笑道。

  “既然你想打,那我就陪你玩玩吧。”千尋淚說著走出了店鋪,普通人之間不準(zhǔn)私斗,而魂師之間的比斗是不允許使用魂力和武魂的,當(dāng)然還有最重要的一條,私人財產(chǎn)神圣不可侵犯,怎么也不能給其他人造成損失。

  邪月看千尋淚的眼神也有些陰冷,但胡列娜卻是一臉平靜,甚至有些小興奮,她怎么會在意被看幾眼呢,兩個人打起來才更有意思吧,反正不用魂力打不死人,還能看看汩水的身手如何,可是一場不能錯過的好戲啊。

  來到街道上,兩人對視著,焱可以感受到對手的漫不經(jīng)心,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當(dāng)然他的憤怒也傳達(dá)給千尋淚了,只不過憤怒可不能讓對手跪地求饒。

  他連名號都沒報,直接撲向千尋淚,就像下山的猛虎。

  千尋淚啞然失笑,對付這種只知道莽的對手可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重拳出擊,拼力量千尋淚可是絲毫不虛的。

  焱想靠自己的爆發(fā)力瞬間給對方一拳,只是他的速度還不夠,在戰(zhàn)爭夢境種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生死之戰(zhàn)的千尋淚,這種攻擊還不能讓他提起興趣。

  一掌接住迅猛的拳頭,千尋淚下盤下沉,身體看上去在發(fā)力前傾,其實是借力后傾,千尋淚依靠自己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接住這一擊,手掌抓住對手的拳頭,同時轉(zhuǎn)身,這個時候借力的作用就發(fā)揮出來了。

  焱只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了松軟的泥土里,這泥土卻突然變成了沼澤,把他整個人往里拉拽,因為他本身發(fā)力就是向前沖的,這個時候被對手抓住跟本沒有發(fā)力點再讓他發(fā)力脫離控制。

  強橫的力量爆發(fā)出來,千尋淚將對手給甩了出去,如果對方再弱一點,就要躺倒地上了。

  “就這種程度嗎?還是直接認(rèn)輸吧?!鼻I的實戰(zhàn)能力到底有多強?可能使用武魂戰(zhàn)斗時并不能發(fā)現(xiàn)多少,用一個更加直接的數(shù)據(jù)就能明白了。

  千尋淚在三次的戰(zhàn)爭夢境中殺死的人數(shù),超過十萬。不是間接造成的死亡,就是單純的用武器或者用身體擊殺的,他的戰(zhàn)斗技能可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孩能比的。

  如果在一個不能使用武魂和魂力的地方戰(zhàn)斗,千尋淚就是無敵的存在,亞托克斯留給他的戰(zhàn)斗記憶,讓他自信能殺死任何人。

  焱還想再出手,卻被胡列娜喝止了。

  “夠了,如果他想,剛才你已經(jīng)死了,為這種雞皮蒜毛的事情動怒,真的沒有必要?!?p>  “可是……”焱還想反駁,但卻被胡列娜惡狠狠的眼神嚇的縮了回去,“讓我出手的是你,阻止我出手的還是你?!膘托睦锟喟?,但卻只能默默承受,誰讓他喜歡胡列娜呢。

  “抱歉,汩水先生給你添麻煩了?!焙心认蛑I鞠躬,本有些嫵媚的她看上去端莊了些。

  “沒關(guān)系,我不在意,能再次遇到你們是緣分,要是還能遇到你們,那我們就交個朋友吧,不過我現(xiàn)在還有急事,先走了?!鼻I一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正午了,得趕緊趕回家去。

  千尋淚付了錢拿了東西就走,至于男孩子們的禮物,那就算了吧,到時候隨便搞搞,男生嘛,禮輕情意重。

  望著千尋淚離去的背影,胡列娜有些愣神,“緣分嗎?還會的有再見的機會嗎,神秘的汩水先生?”

  “這家伙好離譜啊,那動作我都沒看清楚?!毙霸赂P(guān)注實力,他自認(rèn)為戰(zhàn)斗技巧和那個男人是有差距的。

  遠(yuǎn)處跑來的兩位身著黑紅色調(diào)制服的男士,身上的執(zhí)法者勛章說明了他們的身份。

  “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有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年長一些的執(zhí)行官明顯是個急性子,一上來就問情況。

  “圣女殿下,您怎么在這里?”他走近一看有些驚訝,居然能在街上遇到大人物。

  “樊學(xué)長!好久不見?。 焙心戎皇屈c頭示意了一下,就繞過這位隊長,迎上他身后的青年了。

  “這么一算有兩個月了吧,的確好久沒見娜娜?!?p>  “學(xué)長好?!毙霸潞挽屯瑫r問好,畢竟是前輩,禮節(jié)上不能怠慢。怎么說別人也是上一屆最強的,現(xiàn)在估計快要成為魂帝了。如果不是他的身體原因,那么可能會參加這一屆的魂師精英大賽。

  “樊學(xué)長,裁決圣殿的工作有意思嗎?我父親也在那里工作,聽說很忙,沒有什么危險吧,學(xué)長你的身體可不可去冒險?!?p>  “殿下,裁決圣殿的確是需要經(jīng)常參與戰(zhàn)斗的,但是樊衍他還是新人,而且我們組織上也不會讓他去和那些恐怖分子拼命的。”這位隊長有著魂帝的修為,也算是裁決圣殿的中層戰(zhàn)力了。

  “工作很好啊,我很喜歡,這樣我就能夠幫助更多的人,是我夢寐以求的事?!鼻嗄晡⑿χ?,但卻有些苦澀,身患血友病的他不能夠受傷,因為他的傷口根本無法自愈,即便是很小的傷口也會持續(xù)不斷的出血,需要治療系的魂師幫助才能痊愈。

  “我們還有巡邏任務(wù),娜娜你們要是有需要的話,可以在附近找其他的執(zhí)法者。他們都會幫助你的。”

  樊衍的話讓他的隊長一臉黑線,執(zhí)法者那會無聊到給人指路啊,不涉及到犯罪,執(zhí)法者都不管的,也只有樊衍會幫路上走散的孩子找父母吧。

  樊衍,二十五歲,武魂附魔棍,五十九級強攻系器魂師,是武魂殿高級魂師學(xué)院的上一屆首席,實力強大,并且為人友善,只是有些木訥。胡列娜他們都很尊敬他,但是也為他感到可惜。身體上的缺陷很大程度的限制了樊衍的成長,沒有了成為戰(zhàn)斗人員的機會。

  “學(xué)長這么好的人居然會有那種病癥,實在是太沒天理了?!焙心日f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沒有考慮過那些沒有魂力的普通人,但也沒有人會在乎。

  “這就是命啊,沒有辦法的事,而且他太善良了,也不適合戰(zhàn)斗?!毙霸略?jīng)和樊衍切磋過,當(dāng)然是敗了,敗在了武魂上,而不是敗在戰(zhàn)斗技巧上。

  “在這個世界太善良可不是一件好事?!膘推擦似沧欤瑥男≡谖浠甑铋L大的他可沒被教育做人要善良。

  “但要有作為人起碼的善良吧。”

  …………

  來自天斗的各大魂師學(xué)院們也快到達(dá)目的地了,心驚膽戰(zhàn)了一路的獨孤博總算松了口氣,本以為路上會被襲擊,但卻并沒有,武魂殿錯過了這一次機會那么再想對唐三下手,也只有在比賽上了,可是他對唐三的實力還是有信心的,即便打不贏武魂殿的黃金一代,保住命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同行的還要七寶琉璃宗的兩位封號斗羅,當(dāng)然寧風(fēng)致也在,自己的愛女也在史萊克學(xué)院的隊伍里,作父親的當(dāng)然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寧風(fēng)致可是廢了好大的勁才讓劍斗羅塵心出關(guān)的,他一遍又一遍的強調(diào)唐三對七寶琉璃宗的重要性,最后只能祭出女婿這個身份,把寧榮榮視作掌上明珠的塵心還是放不下心,要看看榮榮的這個心上人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癩蛤蟆,即便是昊天宗的子弟,要是沒達(dá)到他的期望也不許把榮榮嫁給他。

  九心海棠事變之后,塵心總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但卻想不明白,這對他的心性產(chǎn)生極大的影響,甚至都無法靜心修煉。對于用劍的人,內(nèi)心的純粹極為重要,可是塵心閉關(guān)了這么久還是找不到問題在哪里。

  塵心模糊的記得自己生命中有一位極為重要的人,但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難道是他那叛逆的弟弟到底做了什么?可他的最后一劍不是沒有打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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