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灌輸?shù)膶W習方式,還是他在一個高科技世界時學到的,可減少知識在中間的傳遞過程,從而提升學習效率。
就坐車的二十分鐘,他便將小學一年級的所有知識灌輸進腦海,通過強大的記憶力吸收,基本上百分百掌握。
接著就是二年級的知識,由于年級增長,知識的數(shù)量和復雜程度也在提升,因而花費的時間隨之變長,但也在半個小時內(nèi)解決,
這時林伯帶人抱著一大堆的書籍的資料來到他的屋子。
光是十二年的教材,各科加起來就有數(shù)百本,輔導資料更多,一下堆滿了一邊墻壁。
將每個年級按照科目分開以后,林伯才笑道:“牧少爺,教材、文具和配套的資料都買了,我還為你請了一位家教老師,明天才會過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告訴我?!?p> “應該不用什么,麻煩你了林伯?!笔捘咙c頭,并未拒絕家教老師,書本上的知識畢竟有點死,來個活人詢問一下也不錯。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p> 林伯退了出去,輕輕將門關(guān)閉。
蕭牧走到一年級的教材和輔導資料旁邊,拿起教材翻開,里面的內(nèi)容和他在網(wǎng)上學習的大同小異。
一心多用,他把教材和配套資料放在桌子上,一邊吸收從網(wǎng)上得到的知識,一邊看教材,一邊拿筆做題。
做題很有必要,這是一個知識的運用過程,掌握的知識再多,如果解決不了問題也沒有什么價值。
他手中的筆快速飛舞,將一個個答案寫出,然后對照,以他強大的記憶力,只要看過的知識點,基本不會做錯,偶爾遇到知識盲點,也會迅速補上,至于一些答案錯誤的,他會以最快速度尋找出正確的答案。
就這樣,他通過網(wǎng)絡記憶一遍知識點,再通過教材復習,同時做題運用知識點,查漏補缺,以最快的速度提升著自身在這個世界的學歷。
十個小時過去,白天轉(zhuǎn)為夜晚,蕭牧完成了小學和初一階段所有知識的學習,各大科目拿個九十九分沒有問題。
“明天掌握初中和部分高中知識,后天就能解決,晚上還是修煉吧。”
蕭牧嘀咕,學習這種事,若不是不想和一群初中生待一起,他都不會這么用功。
以他的學習速度,每天學習半個小時,就抵得上別人學習半學期,掌握程度還比不上他。
“牧哥哥,吃飯飯啦?!?p> 門外響起翁凝香可愛的聲音,蕭牧停下筆,將初二的數(shù)學試卷放在一邊,走出門外。
“牧哥哥,你壓力不要太大,就算考不過也沒有什么?!?p> 翁凝香安慰,她也覺得蕭牧基本做不到。
“我知道,你就別多管了,做你自己的事。”
蕭牧搖頭,和他不同,翁凝香明天就要上課。
“你還真覺得自己花三天就能通過開學考試嗎,真是笑死人?!?p> 一個討厭的聲音在另外邊傳來,翁天龍邁著八字步,一臉的幸災樂禍之色。
他看起來是通過什么渠道,知道了蕭牧要三天通過東山國際學校高中部高三的入學考試,抓到機會想要鄙視一番蕭牧。
瞥了一眼跟猴子一樣的翁天龍,蕭牧選擇直接無視這個家伙。
翁天龍冷笑:“怎么,不敢承認了嗎?”
“天龍哥,你為什么要針對牧哥哥,他什么時候得罪過你了?”
翁凝香皺了皺,有些頭疼地看著自己這個堂哥。
看到翁凝香居然又為蕭牧說話,翁凝香心中越發(fā)不爽快,聳聳肩道:“我沒針對他啊,這不是在說一件本就發(fā)生的事嗎?”
“你怎么不承認呢,大家都看得出來你對牧哥哥很不友好。”
翁凝香生氣道:“爸爸說了,牧哥哥以后跟我們就是一家人,你干嘛還要這樣?”
“誰當他是一家人了,我可從來不承認!”
翁天龍哼了一聲。
蕭牧拍了拍翁凝香的肩膀:“不用為這種人生氣,他不爽是他的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
說到這里,蕭牧臉色沉下來,盯著翁天龍道:“我知道討厭一個人不需要多少理由,看不順眼就行,但你要明白,我還能和你說話,是看在翁凝香的份上,換成在外面,我一巴掌把你拍地上去了?!?p> “你!”
翁天龍怒火中燒,蕭牧越不怕他,他反而越生氣。
“你們在干什么,是要打一架嗎?”
翁振華走了過來,看向翁天龍道:“小牧從來沒有去招惹你,一直是你在找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心里要有點數(shù)?!?p> 翁天龍頓時炸毛,漲紅著臉怒道:“憑什么你每次都覺得是我的錯?”
“怎么,你還覺得是人家的錯?”
翁振華怒極反笑,“你心胸狹隘,自以為是,靠自己胡思亂想,把蕭牧當作我的私生子,故意針對,這種事在場誰看不出來?”
“我沒有!”
翁天龍怒吼。
“還不承認,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受了不公平的待遇?覺得我就該對你溫聲細語?我看你是被你媽寵壞了,什么事都要順著你的意思,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一點不順心就不舒服,根本沒有經(jīng)過社會毒打,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是怎么樣的!”
翁振華也是越說越氣,恨鐵不成鋼,“你再惹是生非,找小牧的麻煩,就給我滾出這里!”
“你……你讓我滾?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讓我滾?”
翁天龍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這位大伯。
“你之前不是覺得小牧是我的私生子嗎,怎么又說他是外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翁天龍氣得顫抖。
“你聽,你自己承認他是你的私生子了吧?”翁天龍?zhí)似饋?,就像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
蕭牧扶額,自己居然會因為這種蠢貨生氣,真是不應該。
翁振華露出失望之色,他從這侄子身上,看到了那個潑婦的影子,指著翁天龍想要說什么,最終還是無力地放下手。
“算了,不懂就是不懂,說太多也沒有用?!?p> 他有些失落地離開,眼中有些失望,家族之中的男丁,就沒有一個適合接管這個家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