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劫瞥過頭,試圖觀察身后林飛雪的反應!
“嗯!不錯!終于算是入了門了,也不乏主人的一番苦心教導了!”
林飛雪眉頭微揚,一臉不屑道。
牧劫(內心):“你給我等著~”
“狗貨,以你這個水平,在沒有我的情況下,你若想入門,十年都算少的了?!?p> “不過,你看看,在我的悉心指導下,三日你就入門了!”
“別人像當我的小白狗,我都還沒有給他當的機會呢,你看看,跟在我身邊,多好……”
一番毫不臉紅的自吹自擂后,林飛雪丟下手里的荊條,轉身離開了。
“你去哪里?”
看到林飛雪的背影,牧劫大聲問道。
如果沒有親身修煉過太乙劍法,他或許沒有發(fā)言權,但這些天的修習,有些東西他是深有體會的……
不比“飛云步”“破滅刀”這種武技,通過苦練就可以修成。
像“太乙劍法”這種,若是想要大成,除了苦練之外,還需要個人天賦,以及名師指導。
“狗貨,這么兇巴巴干什么?我這還不是去給你做飯……”
林飛雪佇足回身,沒好氣地回道。
午餐。
又是差異巨大,對比明顯的午餐。
午餐過后。
“狗貨,通過我這幾天的指導,你現在,幻劍,終于算是入門了,后面你慢慢練,總會有大成的一日!”
寬敞的石室中,林飛雪手里拿著荊條,走來走去的同時對牧劫淡淡出聲道。
“現在,我就要帶你開始修習沉字劍了!”
林飛雪繼而轉過身來道。
說完,她丟下手里的荊條,當著牧劫的面換上衣服,帶上紅線劍,就準備起身往外。
“等等……你不是要教我沉字劍,怎么又走了?你這要去哪里?”
看到林飛雪往外走,牧劫喊住她道。
“去將軍陵,給你撿一套重甲來!”
“為什么要這么做?”
“要練沉字劍,先練披甲拳……”
林飛雪淡淡出聲道。
披甲拳?
聽到這個詞,牧劫不禁微微一愣。
所謂“披甲拳”,乃是在軍陣中流行的,身披戰(zhàn)甲徒手生死搏斗的武技,招法大開大合,又稱“大拳”。
相對應的,巷弄鄉(xiāng)間三五人一言不合就開干,打架斗毆教訓對方的那種,短小快,則稱做“小拳”。
要練沉字劍,先練披甲拳。
那個盔甲將軍得到《太乙劍法》,一開掌握的就是“沉”字劍,難道并不是沒有來由的?
牧劫心里尋思道。
“等等!別去將軍陵了,那里都是死人的東西,晦氣!”
看到林飛雪就待飛身離開,牧劫咕噥著勸道。
將軍陵那種詭氣森森的地方,牧劫差點兩度死在那里,自那日一戰(zhàn)結束后,他就再也沒去過那來!
除了寶貝,他對那里并沒有多少好感。
“死人的東西?你身上這件魔鎧,不還是死人的東西?你還心心念念想天天穿著?”
林飛雪將雙手抱在胸前,沒好氣地道。
“那不一樣……”
牧劫嘟噥著嘴道。
“你到底還練不練沉字劍?”
“練,練,當然練!你就不能從別的地方,給我搞一件重甲,或者用別的東西取代嗎?”
“這是你說的!既然這樣,也懶得我走一趟了!”
林飛雪沒好氣地道。
半刻鐘后……
林飛雪手里拿著一件沉甸甸的“東西”,回到了山洞。
看到林飛雪手里的“東西”,牧劫不禁微微一愣。
因為那不是別的什么,而是一件石甲,一件用寸許厚的石板和粗壯藤條做成的石甲。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把身上這件烏龜殼子脫了!”
“脫了魔鎧,你現在還是練體二重呢!這樣習練披甲拳,不僅僅是學習劍法,也有助于你提升自身的修為!”
林飛雪把石甲丟給牧劫,一臉不屑地道。
“哦!我知道了!”
牧劫回道,按照林飛雪的指示,還是脫下了魔鎧,穿上了石甲。
可是剛剛穿上石甲……
哇啊啊啊!
牧劫感覺自己半條老命都沒了!
石甲,是真的重,估摸著至少有八九十斤!
穿上這件石甲,牧劫只感到舉步為艱,手沉腳沉肩膀沉,全身忍不住都要趴到地上去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習練拳法,艱難可想而知!
“隨便拿一套你會拳法,好好練練吧!”
聽到林飛雪這話,牧劫二話不說,打起了他早已習練過千萬遍的“小破山拳”。
小破山拳,放在過去身上不披甲的時候,牧劫可以一個晚上習練十遍!
但是這一個下午,將近兩個時辰,身上帶著沉重的石甲,牧劫氣喘吁吁,到太陽下山也就練了不到二遍!
入夜。
脫下石甲,筋疲力竭的牧劫,化身猛虎餓狼,對著林飛雪留下的“殘羹剩飯”,就是一頓大吃猛嚼!
披甲拳這種,說來還是極其消耗體力的!
“接下來,還要給那女人提水熱水!還要練習天柔指,還要給她暖床!”
“睡覺之前的這個夜晚,真長!”
練了一下午披甲拳的牧劫,內心感嘆道。
用完晚餐,他已經感到萬分疲倦,恨不得沾床便睡。
提水,熱水,天柔指。
可是林飛雪才教到一半,她為了做示范,只給牧劫揉了幾下肩膀,他就已經睡著了。
“這個狗貨!”
林飛雪內心憤憤罵道。
不過,她并沒有立即把牧劫叫起來。
她看得出來,苦練了一下午的披甲拳后,牧劫已幾近油盡燈枯。
一刻鐘后……
“狗貨,你給我起來!”
聽到林飛雪憤怒的聲音,還有耳朵上的痛覺,牧劫猛然睜開眼睛。
“哦,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你給我認真點!要是實在犯困,你想的話,我可以用荊條給你提提神!”
“不,不,還是算了吧!”
……
半個時辰的時間,牧劫終于是熬了過去。
他在水坑里撲騰幾下后,如同喪尸般,堅持著去了林飛雪房間。
搭著沉重的眼皮,半睡半醒間暖床暖了二三刻后,聽到林飛雪的腳步聲,牧劫堅持著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狗貨!”
回到房間,看到牧劫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堅持著回到了自己床上,林飛雪“憤怒”不已。
再次把他抓回了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