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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秦我為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子嬰來見

重生大秦我為皇 小胖小子 2006 2020-06-16 19:23:40

  “陛下,真要把宮內(nèi)所有太監(jiān)宮女逐出去嗎?”

  這一日,宮內(nèi)花園之中,三千白馬義從的首領,司馬尋站在嬴守身旁,抱拳說道。

  “放他們走吧,每個人發(fā)放一些秦半兩,送出宮去。讓他們過自己的人生,這樣一群人留在宮內(nèi)也是無用,不如放他們自由!”

  嬴守嘆息一聲,腦海中不禁回想起銀月。

  要是這個女人現(xiàn)在在身邊,那該多好,也不用宮內(nèi)宮外,任何事情都要自己煩心了。

  偶爾看奏折累了,還能讓這丫頭給自己念一念,又或者直接讓這有主見的丫頭給自己批閱一番。

  可惜,如今人不在了,后宮亂作一團不說,弄得自己連飯菜都不合胃口,每天還有一大堆的屁事,當真連個安穩(wěn)覺都睡不好。

  “末將領命!”

  司馬尋聞言,抱拳應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很快,宮內(nèi)太監(jiān)宮女,全部都被趕出皇宮,致使整個皇宮空蕩蕩一片,唯有三千白馬義從在此坐班,卻依舊空寂無比。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嬴守依舊沒有上朝,幾乎所有國事,都轉(zhuǎn)交到了蕭何的手里,只有偶爾一些大事,會送到嬴守的手中。

  例如關于邊疆匈奴和東胡的戰(zhàn)爭,但考慮到皇帝身心不順,蕭何在送來的奏章中,也會給上一份解決之法。

  就算一人想不出,也會去稷下學宮尋找一群名士商議完后,將解決之法記錄在冊,才會送到嬴守手中。

  而嬴守看了之后,也十分滿意,直接贊同。

  如此一來,嬴守倒是閑下來了,無所事事,整天也就飲點小酒,估計無聊之下,在宮內(nèi)走走,腦海中卻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一道身影。

  曾經(jīng),她在的時候,總能想出各種各樣的事情解悶,如今不再了,煩也不是,悶也不是,令嬴守越來越坐不住,只覺自己所在,根本不是什么皇宮,反而是一座囚牢。

  這一日,下面來報,子嬰求見。

  嬴守正是煩悶之時,這段時間,為了照顧他,滿朝文武基本上沒有任何事情來煩他,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子嬰,嬴守立即傳令召見。

  子嬰來到花園中的涼亭里,看著嬴守一手握著酒爵,一手拿著酒壺,那寂寥的背影,不禁眉頭微皺。

  待得走近一看,此刻的嬴守,哪里還有半點當初那征伐天下的意氣風發(fā),十足的就是一個酒鬼,雙目通紅,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胡茬子一堆,整個人消瘦得令人感到害怕。

  “陛下,你……”

  子嬰皺眉,有些難以想象,這真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嬴守。

  “呵呵,子嬰來了,你是長者,咱們也別客氣了,坐吧!”

  嬴守抬頭看向子嬰,笑著說道:“要不要給你一個酒爵?”

  子嬰皺眉,上前坐下,道:“陛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真難相信,你還是以前我認識的那個嬴守!”

  嬴守看著子嬰,笑道:“可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子嬰,整天無所事事,卻又憂國憂民。沒資格的啥時候,想得比誰都多,有資格的時候,做得比誰都少!”

  子嬰聞言,不禁苦笑,這簡直就是嘲諷啊。

  仔細想想,他的確是這個性格,曾經(jīng),他心憂天下人,可惜,后來當上秦王之后,卻是什么也不做。

  并不是他不想做,而是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只能順應天下大勢。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不惜一切,殺了趙高而已。

  “你說得對啊,在很多事情上,我不如你,也十分羨慕你啊!”

  子嬰搖頭嘆息一聲,眼中帶著黯然之色。

  “羨慕我?有什么好羨慕的?這個位置,你又不是沒做過,每天除了沒完沒了的屁事之外,啥也干不了。”

  “你說說,再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愿意來這個位置?”

  嬴守嗤笑,滿臉鄙夷的說道。

  “說得倒也是,可你也得想想,如今已經(jīng)過去大半年了,朝堂之上,早已跟當初不一樣!”

  “當初,我是被趙高逼著上位,我有心解救天下,可惜無力而為之。朝堂之上,我是無一將可以用,無一人可調(diào)啊。再看看如今,大秦看似窮困,可天下有識之士,皆聚于此。你文有稷下學宮,武有軍機處?!?p>  “諸子百家為你出謀劃策,為你日夜思國,數(shù)十萬大軍,任你調(diào)動。除了窮一點,你進可攻伐各國,退可保境安民,我倆根本不在統(tǒng)一起跑線上??!”

  子嬰苦笑,說起來,他心中幾乎都是淚。

  倘若當初,他手下也有如此眾多能征善戰(zhàn)的大將,以及如此眾多的大才,根本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大秦江山社稷神器便能運轉(zhuǎn)自如,如何能讓他混到最后向人跪地投降的地步?

  當真是丟進了大秦的臉,丟盡了列祖列宗的臉。

  嬴守聽著,眼睛不由一亮,這子嬰不說,他還真沒察覺到,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把秦國發(fā)展得這般之好。

  天下歸心,文武不缺,這樣的大秦,即便暫時貧困潦倒,但又何愁站不起來?

  “好了,不感嘆這些了,朕也知道你難,說句實話,當初朕剛上位的時候,也是苦不堪言啊。”

  “南有趙佗六十萬大軍,西北有匈奴,東北有胡人。國內(nèi)顆粒無收,百姓衣布遮體,食不果腹,能走到今日,又何談容易?”

  “說說吧,你進咸陽已經(jīng)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以來,你一直和稷下學宮那些名仕接觸,都談一些什么。別告訴朕,你想勾結謀反,這些人可不是你說勾結就能勾結的!”

  嬴守擺擺手,話鋒一轉(zhuǎn),笑著說道。

  “呵呵,你就如此相信,我沒有奪取皇位之心?”

  子嬰聞言,不禁苦笑道。

  “天下人都有,唯獨你沒有,你對這個位置,只有恐懼!”

  嬴守毫不客氣的撕開子嬰傷口。

  “你啊你,對我這個長者,當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子嬰指著嬴守,笑著說道。

  “怎么著,你對朕這個皇帝,莫非就有客氣過?”

  嬴守嗤笑,又喝了一口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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