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你怎么樣了!”
宇文成都被安置在會南宮內,待得趙倩來到時,宇文成都已經(jīng)蘇醒。
此刻,宇文成都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包扎好,整個人的起色也恢復得紅潤了過來。
“公主……”
宇文成都回頭,看到趙倩,脫口叫道。
“放心吧,公主,我沒事!”
接著,宇文成都微微一笑,道:“我之前就說過,陛下定不會如此對待我宇文成都,你看,我現(xiàn)在不還好好的嗎?”
“你……”
趙倩眼睛一紅,猛地上前,一把抱住宇文成都,忍不住抽泣出聲。
“我哪知道嘛,你之前傷得那么嚴重,都快死了,人家也是擔心你嘛!”
“你倒好,一輩子忠心你的皇帝陛下,可你有沒有為我想過。我父王死了,我母親也死了,我全族都沒了?!?p> “我就只能依靠你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辦,你告訴我,我怎么辦嘛!”
說話間,趙倩忍不住就大聲哭泣了起來。
在后面,銀月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眼眶輕輕一紅,眼中帶著一抹同情。
對于趙倩的遭遇,她只覺深有同感,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微微搖頭,銀月轉身便要離去,卻只見門口不知何時走來一人。
“陛……”
銀月脫口而出,還不等他話音落下,卻只見嬴守做出一個禁聲的姿勢,立即把她剩下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不過她這一聲,也引起了宇文成都的注意。
宇文成都猛地抬頭,看到皇帝,立即推開趙倩,連忙翻身下床,單膝跪地,道:“末將參見皇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后,趙倩看到嬴守,大吃一驚,猶豫了一下,也行禮道:“奴婢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嬴守搖頭一笑,擺擺手道:“好了,平身吧。成都,看你恢復得還算不錯,朕也就放心了。”
“這些時日,為了消除滿朝文武的怨言,也算苦了你了。”
“別人不知道,但朕很清楚,你對朕忠心耿耿,就算這天下,朕誰都可以殺,又豈能殺你?!?p> “好好休息,待你傷勢恢復之后,朕親自為你主持大婚。這一年,你就先呆在咸陽,來年,朕定帶你橫掃匈奴,一雪前恥!”
宇文成都眼睛一紅,跪地道:“多謝陛下皇恩浩蕩,有陛下這一句話,末將不苦,即便他日戰(zhàn)死沙場,末將也絕無怨言!”
“哈哈哈,傻小子,朕要的是活著的將軍,不是死了的尸體。你真要戰(zhàn)死了,朕才有怨言呢。好好養(yǎng)生,家中還有嬌妻美眷等著你!”
嬴守哈哈大笑,說話間,轉身帶著銀月?lián)P長而去,留下一臉羞澀的銀月,以及滿腔感動的宇文成都。
作為嬴守動用系統(tǒng)召喚而出的產(chǎn)物,他有自己獨立的人格,雖然對嬴守忠心耿耿,卻不知道自己的來源。因此,皇帝對他的好,他只能默默感動。
隨著祭祀之事,以及宇文成都的事情得以解決,接下來,朝堂上總算清靜了。
或許是當日皇帝的姿態(tài)過于嚇人,以至于接下來的日子里,再也沒人敢提皇帝的事。
經(jīng)過再三商議,最終,關于稷下學宮的建造地址,盯在了西城外的天湖。
那里是祭臺,祭祀的是諸子百家,各方豪杰的烈士靈位。把稷下學宮建造在這里,可單獨留下這個祭臺,以供后人日夜膜拜。
不過如今,大秦內部,幾乎人人都在忙于耕種,因為稷下學宮的規(guī)模較大,一時間卻難以找到人前來包辦工程,這成為了目前最是令人頭疼之事。
不僅僅稷下學宮的事情令人頭疼,軍機處的建立,也是迫在眉睫。
經(jīng)過再三考慮之后,嬴守終究決定,將這個攻城包給了城內上百家商號,由著些人想辦法,共同建造稷下學宮與軍機處。
一年之始的春耕,以及稷下學宮,軍機處的建造,使得整個大秦忙碌得熱火朝天,徹底開始了大秦統(tǒng)一之后的第一次改革。
而在這邊忙的不亦說乎時,西北長城之外,匈奴之地,卻是一片悲呼聲。
此番發(fā)展,攻入長城的匈奴大軍,共計五十萬人,結果無一生還。
三十七萬大軍死于長城關內,而十三萬大軍,直接被大秦俘虜,作為苦力,日夜耕種。
稍有不慎,便遭到無窮無盡的鞭打。
不知多少人被活活打死,對于這些匈奴人,仇恨滔天的中原人,下手可謂毫不留情。
這對于匈奴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天大的怨恨。
匈奴單于,十六個部落首領,無一生還,這更是令匈奴內部發(fā)生了一系列的變動。
長達數(shù)月的時間中,匈奴內部為了爭權奪位,打得不可開交。
各部落之間,都在爭奪部落首領的位置,同時,所有人都在覬覦匈奴單于的位置。
作為馬上民族,胸部內部從不缺乏勇士。除非舉國戰(zhàn)死,否則,即便戰(zhàn)死了五十萬人,他們還能召集五十萬,上百萬大軍。這就是匈奴的強悍之處。
在匈奴,可謂人人皆兵,而這一場匈奴內戰(zhàn),數(shù)月之間,又打得死傷十余萬人。
直到這一天,前匈奴單于之子,冒頓(mo du)突然出手,短短兩個月之內,直接以鐵血手段,誅殺四方,方才定下匈奴內亂,登上匈奴單于之位,號冒頓單于。
而在匈奴入關之前,東胡的實力本身就已經(jīng)強過匈奴,對匈奴壓迫得十分之緊。
如今,匈奴在關內損失五十萬大軍,又加上內亂,使得匈奴可謂雪上加霜,與東胡的力量相比,簡直懸殊太大。
一時間,東胡這邊的壓力再次壓迫而來。
“什么,好個東胡汗王,簡直好大的胃口!”
這一天,匈奴冒頓單于受到東胡的清單,頓時勃然大怒。
在此之前,因為多次與東胡的大戰(zhàn)中,匈奴屢戰(zhàn)屢敗,不得不服,以至于年年上貢。
在這些上貢清單你,東胡每年索要戰(zhàn)馬八萬匹,牛羊十余萬。這對匈奴,不禁是極大的財政壓迫,更是實力上的壓迫。
奈何打不過別人匈奴也只能年年上貢,祈求停戰(zhàn),轉而把目標放在大秦方向。